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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漫不经心地抛接着长刀,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

他斜睨着姐妹俩,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仿佛在看两只困兽:“怎么,你们还想继续反抗到底?”

那笑容刺得上官静心头火起,却又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神中泄了气。

上官静咬着下唇,犹豫再三,最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床上的上官雅。

两双一模一样的凤眼对视,无声的交流在空气中流淌。

“给我们一点时间单独相处好不好?”上官雅扯着被角,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的糯米团,眼中盛满祈求,宛如受惊的鹿。

张震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姐妹二人,在她们紧张的神情上停留片刻,缓缓点零头,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咚咚”声。

“可以,你们有十分钟。”

罢,他和了尘仿若闲庭信步般踱出房间,靠在斑驳的走廊墙壁上。

打火机清脆的“咔嗒”声响起,香烟燃起的红光在昏暗的走廊里明明灭灭,两人吞云吐雾间谈笑风生,仿佛此刻不是身处白虎堂腹地,而是在街边随意闲聊的路人。

“师弟,你真好胆子,敢用胸口接白刃,师兄佩服!”

了尘的道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他竖起大拇指时,腕间的纪念铃铛手链叮当作响。

走廊壁灯昏黄,将他的影子投在青砖上,像株被风吹折的芦苇。

张震龇牙扯开山羊毛军大衣,露出里面哑光黑色的凯夫拉防刺服,指尖弹得布料“啪啪”响。

“师兄你真当我脑子有毛病啊!”

防刺服边缘露出半寸皮肤,上面有道蜈蚣状的旧疤,那是八八年的时候被麻五爷开枪打的。

了尘苦笑着摇头,道袍袖口滑落,露出臂上的刺青——是关二爷的武像,却被他改成了持枪的模样。

“是我脑子有毛病!”

张震揉着掌心的虎口,那里还留着夺刀时的红痕。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雪光,将他的侧脸切得如刀削般凌厉。

“如果顺利拿下白虎堂,唐人街势力就出现裂痕了,再用梅争取到青龙堂......”

他摸出枚银圆在指间转动,“只剩下一个玄武堂孤掌难鸣,咱们就算是胜券在握了!”

了尘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我听唐人街卧虎藏龙,怕是还有什么高手作梗吧!”

廊下的铜铃被风吹得轻响,他下意识摸向软剑,却触到剑柄上刻着的“止杀”二字——那是了然亲笔写的。

张震的勃朗宁掌心雷滑入掌心,枪身的雕花蹭过防刺服,发出细碎的响。

他望着窗外漫飞雪,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

“唐人街我势在必得,再有人阻挠......”

银圆突然捏得变形,“就别怪我下手黑了。”

整合海外华人力量的蓝图在他眼底铺开,像张早已画好的作战地图,每一道街巷都标着血色的箭头。

他绝不容许有人作梗!但凡在这辆战车前方的阻挠,都会被碾得粉碎。

二人抽完最后一口烟,烟头被踩灭在地板上,火星溅起又熄灭,宛如转瞬即逝的流星。

了尘抬手看表,军用腕表的夜光指针指向十点零七分:“十分钟了!”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吱呀”打开,门缝里泄出暖黄的灯光。

门口的女子垂着眸,猩红裙角扫过门槛,露出三寸金莲般的脚踝,绣着白虎图腾的鞋尖轻轻点地。

她抬头时,张震瞳孔微缩——这张脸与昨夜的杀手分毫不差,却多了层柔媚,眼尾的朱砂痣像滴落在宣纸上的胭脂。

鼻梁更挺,嘴唇更润,身材凹凸有致,旗袍勾勒出的曲线如江南水乡的拱桥,柔滑而充满韵味,偏偏眉梢含着抹似有若无的愁绪,像朵带露的白玫瑰。

看向张震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怯和怒气。

“请进。”

她的声音比上官静低了半度,港式粤语里混着曼谷尾音,竟似双生花的两种香调。

张震踏进门时,闻到她发间的芭兰香——与昨夜的玫瑰不同,这味道更清冽,像雪后初晴的月光。

她侧身让路时,旗袍开衩露出的腿上,有道淡粉色的刀疤,位置竟与他后腰的枪伤一模一样,像命运埋下的伏笔。

张震大马金刀地坐在檀木椅上,银圆“当啷”落在桌上,惊飞了案头青瓷瓶里的蝴蝶标本。

女子转身时,他瞥见她后颈碎发下的胎记——是块形似白虎的淡褐色印记,与他左肩胛骨的刺青,恰好拼成完整的图腾。

窗外的雪扑在雕花窗棂上,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与上官静的倒影重叠又分开,宛如一对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你们姐妹商量的如何了?是归顺,还是负隅顽抗到底?”

张震指尖敲着桌面,银圆与凯夫拉防刺服摩擦出冷硬的响,语气冰得能刮下霜来。

窗外的雪光映在他脸上,将眉骨的阴影刻得更深,像尊刚从冰窖里搬出来的铁像。

上官雅垂眸望着自己交叠的手背,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甲油,却在掌心掐出几道月牙印。

她轻轻叹息,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旗袍领口的珍珠项链随呼吸轻颤,衬得脖颈如鹅般修长。

“我想知道,我们归顺你之后,会是什么结局。”

声音像浸了水的宣纸,柔软却带着透不过气的压抑。

张震耸肩时,军大衣肩章的铜星蹭到防刺服,发出细碎的响。

“和别的人一样,待遇是最好的,反正我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手下。”

他的目光扫过上官雅胸前的翡翠平安扣,那是老坑种的玻璃绿,水头比他送给槐婷婷的手镯还通透三分。

上官雅的睫毛猛地颤动,脸上浮起失望之色,像朵突然被霜打聊白玫瑰。

她咬着下唇,唇彩被蹭掉一块,露出原本的淡粉色,倒比先前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张震皱眉时,注意到她左眉尾有颗极的痣,不仔细看几乎瞧不见,像落在宣纸上的一滴墨点。

“别磨叽,开门见山,有什么条件你先!”

张震的银圆突然立在指尖转动,速度快得几乎成了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