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魔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萧晓来不及多想,躲到了石棺后面。
魔修们冲进房间,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石棺突然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棺盖缓缓打开。一个身着古装的男子从棺中坐起,他眼神冰冷,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魔修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纷纷拔剑相向。男子轻轻一挥手,魔修们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飞。
他看向萧晓,目光柔和了许多:“你受伤了。”罢,他施展法术帮萧晓稳住了紊乱的灵力。
萧晓感激地看着男子,而男子的出现,也让局势发生了变化。魔修们见势不妙,狼狈逃窜。
萧晓正想开口询问男子身份,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周围的石壁开始崩塌。男子一把拉住萧晓,施展瞬移之术,带她离开了即将坍塌的房间。
等两人站稳,萧晓才回过神来,忙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在那石棺之中?”
男子沉默片刻,缓缓道:“我乃千年前的修仙者,因遭奸人暗算,被封印在石棺内。”
萧晓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竟误打误撞唤醒了一位千年强者。
男子告诉萧晓,他叫夜冷轩,在此沉睡多年,刚刚被魔修的气息惊醒,又感应到一股不稳定的灵力波动,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误打误撞的帮他冲破了封印。
萧晓好奇地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魔修。
夜冷轩皱起眉头,道:“此处原是一处仙门秘境,不知为何被魔修占据。仙魔两界本就局势紧张,这些魔修怕是有更大的阴谋。”
萧晓心中一凛,没想到自己的误打误撞,竟卷入了这般复杂的局面。
夜冷轩提出与萧晓同行,一来可以保护她,二来也能一同查明魔修的阴谋。
萧晓欣然答应,有这样一位强大的帮手,她的安全也多了几分保障。
这时,他们听到远处传来心有不甘的魔修们的讨论声,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夜冷轩皱了皱眉:“看来魔修们有大动作,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萧晓坚定地点点头:“前辈,我跟你一起阻止他们!”于是,两人朝着魔修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而去。
两人心翼翼地靠近,发现魔修们正围绕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法阵,阵中隐隐有邪恶的力量涌动。
夜冷轩低声对萧晓:“这法阵恐怕是他们阴谋的关键,我们得想办法破坏它。”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一名魔修突然察觉到了他们的气息,大喊道:“有敌人!”顿时,魔修们纷纷围了过来。
夜冷轩毫不畏惧,他双手结印,施展出强大的仙法,与魔修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萧晓也不甘示弱,运用自己所学的法术,协助夜冷轩。然而,魔修人数众多,他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夜冷轩发现了法阵的破绽,他大喊:“萧晓,跟我一起攻击法阵的核心!”
两人集中力量,朝着法阵核心攻去。随着一声巨响,法阵被破坏,魔修们的力量也瞬间减弱。
夜冷轩趁机发动致命一击,将魔修们全部击退。危机暂时解除,两人相视一笑,接下来他们将继续探寻魔修背后更深的阴谋。
就在两人准备深入调查时,突然从法阵废墟中窜出一道黑影,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萧晓面前。
夜冷轩反应迅速,一把将萧晓拉到身后,黑影一击未中,现出身形,竟是魔修中的首领。
这魔修首领实力强大,气息阴森恐怖。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你们坏我好事,今日休想离开!”罢,便朝着夜冷轩和萧晓扑来。
夜冷轩再次施展仙法,与魔修首领激烈交锋。一时间,法术光芒四溅,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点燃。
萧晓也在一旁寻找时机,想要协助夜冷轩。就在战斗胶着之时,萧晓突然灵机一动,她发现魔修首领每次攻击时,左臂会露出一个细微的破绽。
于是,她找准机会,施展出一道凌厉的法术,直击魔修首领的左臂。
首领吃痛,动作稍有迟缓,夜冷轩抓住这瞬间的机会,凝聚全身力量,发出致命一击,将魔修首领打倒在地。
魔修首领不甘心地瞪着他们,大喊一声:“可恶,你到底是谁?!”随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事关重大,萧晓征得夜冷轩同意后,立刻将此间事汇报给清熙和苍昊。
清熙和苍昊听闻此事,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清熙严肃地:“这魔修阴谋不简单,我们得尽快查明他们背后还有什么计划。”苍昊也点头附和:“没错,不能让他们再有可乘之机。”
于是,众人决定一起深入调查。没过多久,清熙和苍昊就出现在二人面前。
互相见过礼后,清熙和苍昊对视了一眼,苍昊开口道:“前辈,不介意的话,能否请您详细介绍一下自己?”
萧晓听后一愣,师父们不像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事?
夜冷轩看起来却不甚在意,他双手抱臂,淡淡道:
“我乃夜冷轩,千年前曾是凌云仙门的首席大弟子。当年遭同门嫉妒暗算,被封印于石棺之中,今日才得脱困。”
清熙和苍昊听闻他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震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清熙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些颤抖:“您……您就是那位传中以一己之力对抗魔族大军,力挽狂澜的夜冷轩前辈?”
夜冷轩微微点头:“正是。”
清熙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前辈大恩,我等没齿难忘。只是如今魔族卷土重来,还望前辈能与我们一同对抗魔族。”
夜冷轩目光坚定:“仙魔不两立,此乃我分内之事。不过……”他看向苍昊,“这位道友有体内的魔力也很强大,不知是否魔族中人?”
萧晓听后顿时有些紧张,二师父可是魔君,难不成真的是魔族吗?可是他除了性格有些乖张外,所行之事皆为正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