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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王府

厅堂

桌上摆放好了几盘菜,还有两个精致的酒壶。

闫墨川和月邵熙,隔桌相对坐在一方桌前。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月寒,我们俩人从到大,都是好朋友、好兄弟,长大后……我们更是成为了,亲密无间的知己。”

“不管我们两家,曾经有过什么是是非非,或者是什么恩恩怨怨。”

“家逢变故后,我和祁叔,承蒙你照顾着,这份恩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聊!”

“我还要谢谢你,在我来丽海后,还能不远千里的来寻我!”

“任由我欺负你,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从来没有,生过我的气。”

“月哥哥!真的真的……谢谢你!……”

月邵熙疑惑的,看着闫墨川道:

“闫冰,你今日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些?”

“我知道父皇的死,让你心情很是不好,你没有错,你不用自责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怎么会不是我的错呢!……如果不是我想着,烤豆腐给父皇吃,或许父皇还不会死!”

“父皇只吃了两块豆腐,竟然就吐血了!”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月邵熙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当时那么多人,在那里看着,都是那个太监,递给父皇一双筷子,谁能想到,那双筷子竟然被下了毒!”

“杨子了,那是乾王早就准备好,让杨子随身带着的。”

“所以只是迟早的事啊!”

“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吧!”

闫墨川道:

“可是……我心里很难受!”

月邵熙站起来,走到闫墨川身旁坐下来,伸出双臂把闫墨川,揽入怀里抱着。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道:

“闫冰,你过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抱着你,你心里会舒服些,现在你感觉如何了呢!”

闫墨川把头靠在,月邵熙怀里,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月哥哥,谢谢你!”

月邵熙道:

“傻瓜!你也了,我们是好兄弟,是亲密无间的知己,干嘛还要如此客气呢!”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邪笑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话间,闫墨川把一只手,伸进月邵熙的衣服里。

月邵熙笑着喊道:

“哈哈哈……喂!……闫冰!……你不要动不动就欺负我啊!”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哥哥!……”

“少年情

劝君莫惜锦绣衣,

劝君珍惜少年情,

花娇堪折只需折,

莫等花落空悲泣。

风轻云淡月如钩,

相对承欢情意浓,

美酒相陪酬知己,

万般恩情铭记心。

难分难舍知己情,

无奈世事皆有期,

愿化衣襟常伴君,

愿作杯盏唇齿依。”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道:

“闫冰,你怎么如此伤情?”

“你我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事,但依然能够相依相伴,连煜烨……哈哈……现在该称呼‘皇上’了!”

“连皇上都羡慕我们俩人,能够无忧无虑的相伴在一起呢!”

闫墨川靠在月邵熙怀里,那只伸进月邵熙衣襟的手,不是很安分的随意抚摸着。

月邵熙忍不住,微微颤抖着身体,但却没有躲避,也没有阻止,那只不安分的手。

不知怎么的,月邵熙能感受到,闫墨川心里似乎藏着事,却又不忍心询问他,只好任由着闫墨川,肆意妄为了!

不知何时,两人从厅堂里,已然来到了寝室。

这一夜月邵熙任由着闫墨川,对自己肆意妄为,没有躲避,也没有阻止……

蒙蒙亮的时候,月邵熙仍然还在熟睡。

闫墨川坐起来,凝视着月邵熙这张,让人看不够的俊美容颜。

闫墨川眸中含泪,脸上却带着笑容道:

“月寒!……有些事……不得不去做……否则将会终生不安的!……可是……此事太过于凶险……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再回来了!……”

“如果……我回不来了!……你千万要好好的活下去!……”

闫墨川低下头,在月邵熙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心翼翼的下床,悄然离去了……

清晨

阳光暖暖的普照着大地,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唤醒了熟睡中的月邵熙。

月邵熙习惯性的闭着眼睛,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在身旁摸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月邵熙睁开双眸,打量一番四周,身旁空空如也,不知道闫墨川去了哪里。

月邵熙坐起来,看到身上未着寸缕,回想起被闫墨川折腾了一夜,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起来。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这个磨饶妖精……真是被他折磨惨了!……这会儿……不知道……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月邵熙起身,动作迅速的穿戴整齐,然后迈步往屋外走去。

厅堂

桌上仍然摆放着那几道,闫墨川最喜欢的菜肴。

闫墨川亲自去膳房,找肖娘做了这么一桌菜。

看着每个盘子都空了,没想到闫墨川,还是这么能吃啊!

月邵熙看着桌上的碗盘,脸上的笑容,又增加了许多。

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首诗。

少年情

劝君莫惜锦绣衣,

劝君珍惜少年情,

花娇堪折只需折,

莫等落花空悲责。

风轻云淡月如钩,

相对承欢情意浓,

美酒相陪酬知己,

万般恩情铭记心。

难分难舍知己情,

无奈世事皆有期,

愿化衣襟常伴君,

愿作杯盏唇齿依。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道:

“这妖精,没想到还把这首诗写下来了!”

“昨日听他随口念诵,我像是着了魔,竟然任由他胡来!”

月邵熙手里拿着那张,闫墨川写着诗句的纸。

迈步走出厅堂,四处找寻着闫墨川的身影……

院子里

曹笙尧正在指挥着家仆,打扫着各个庭院。

月邵熙问道:

“曹朴,你可曾见到闫冰,去了何处?”

曹笙尧拱手道:

“王爷,睿王不亮就出府了,牵了一匹马,不知道去了何处?”

月邵熙惊呼疑问道:

“什么?他牵着一匹马?”

曹笙尧拱手道:

“确实如此!”

月邵熙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思索着道:

“闫冰一大早,牵着马出府,想必去的地方不会太近!……可是……他会去哪里呢?……”

曹笙尧道:

“或许睿王只是出城逛逛,王爷不必太过担心了!”

月邵熙回想着道:

“昨日我就觉得,闫冰不太对劲,都怪我太愚钝了!”

“竟然听不出来,那是道别的话啊!”

“呐!……这子到底去了何处?……”

月邵熙稳定了一下心神,看着曹笙尧道:

“曹朴,我去找人帮忙找闫冰,如果有人找我们,你就照实吧!”

曹笙尧拱手回应道:

“是!”

月邵熙快步,往府门外走去,寻找月家在丽海的人帮忙,到处寻找闫墨川的踪迹,可是闫墨川就像是消失了般,任何消息都寻不到。

月邵熙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之郑

南露

位于丽海东南方向,六千多里的地方,有一个镇名为:南露。

闫墨川骑马不远千里,按照肖娘的地方,寻找而去。

南露镇

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但人们依然,井然有序的忙碌着。

身穿华丽锦衣,青丝束冠的闫墨川,牵着马走在路上。

四处找寻一番后,寻到了那家,肖娘口中的客栈:喜相逢。

闫墨川走近客栈,店二热情的前来帮忙,把马牵去院子里的马厩拴起来。

另外一个二招呼着问道:

“客官,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是常住,还是歇歇脚啊?”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道:

“我是听朋友,这里可以联络一些兄弟,我有桩买卖,需要找人帮个忙,不知你可知道,如何找到那些,可以帮忙的兄弟?”

二笑了笑道:

“哈哈……原来是熟客介绍来的,客官先请到里面歇着,我这就派人去请当家的来。”

闫墨川点头道:

“好!……不过要快些,我想尽快做成此事!”

二满脸堆笑的道:

“我明白!客官放心吧!当家的住的不远,很快就能来。”

“我先弄几道菜,客官喝着酒等待着,可好?”

闫墨川点头道:

“好吧!”

话间,闫墨川跟随着二,走到客栈的二楼。

二打开一间房门,闫墨川走进去,打量一番后,在一方桌前坐下来。

很快就有另一个二,用托盘端来几盘菜和一壶酒。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你们不会在饭菜,和酒水里下毒吧?”

二笑盈盈的道:

“客官笑了!……来这里的人,都是我们的恩主,哪有自断买卖的道理!”

闫墨川点头道:

“得也是!”

二道:

“客官,你先吃着,吃饱了,可以先歇一会儿。”

“这个时候,当家的应该也在吃饭呢!”

闫墨川点头道:

“你下去吧!你们当家的来了,叫我一声。”

二拱手道:

“是!客官慢用,我先退下了!”

二离去后,闫墨川把酒水和饭菜,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未曾下毒后,拿着碗筷查看一番,想来二的没错,客栈接待的人,乃是来谈买卖的人。

客栈没有理由,加害前来送钱的人。

闫墨川安心的吃喝,吃饱喝足后,在一旁的床榻上躺下来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剑眉大眼,鼻梁微高,身材高大,身穿黑衣束装的男子走进客栈,在二的引领下来到闫墨川的房门口。

男子乃是:褚竹深,褚豪,江湖人称:鬼见愁。

褚竹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闫墨川在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妆容,坐正身姿后道:

“请进来吧!”

褚竹深推开门,走进来拱手行礼道:

“请问阁下,要杀何许人?”

“能给多少钱?”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也不问问我是什么身份吗?”

褚竹深道:

“我等做的乃是杀饶买卖,知道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我们不问姓名,不管你是何身份,也不管你要杀的人是谁。”

“只要你给的钱合适,我们保证不辱使命。”

“而且如果事情办砸了,我们的人被抓,你也大可放心。”

“我们的兄弟都是死士,牙齿里都藏着毒,被抓到了,只会自我了结,绝不会祸及恩主!”

闫墨川点头道:

“如此甚好!”

“我要寻找,和杀两个人。”

“那两个人,曾经都是王爷。”

“艮王:南宫煜瑞,南宫萧。”

“兑王:南宫煜喆,南宫俊。”

“不知道……这桩买卖可做得?……”

褚竹深呆愣的,看着闫墨川。

闫墨川道:

“如果能够把这两个人,找出来杀了,我可以给你黄金万两!”

褚竹深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睿王好大方啊!”

“其实这两个人,就住在山寨里,他们两饶外公,曾经对我们兄弟有恩!”

“虽然我们做的是,杀饶买卖,但恩义还是懂的!”

“不过……既然睿王出这么多钱,我没有理由拒绝,毕竟没有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的道理!”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你是褚竹深还是褚竹渊?”

“据你们兄弟俩,长得极其相似。”

“我记得褚竹渊曾经过,我父亲对他有恩!”

“那这样的话,我对你们的恩情,与南宫煜瑞和南宫煜喆的外公相比,你们到底要帮着谁呢?”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该知道,那两个人我势必杀之。”

褚竹深拱手道:

“我是褚竹深,褚竹渊乃是我的弟弟,我们乃是孪生,所以相貌自然是一样的。”

“我也是那日在御花园里,见到过睿王殿下。”

“也见识到了睿王的轻功,而且对睿王的武功也有所了解。”

“睿王和智王的武功,也是一绝啊!”

“我们兄弟救下,艮王和兑王,也是出于恩义。”

“白白的养了他们一段时日,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外公了!”

“这样吧!……睿王不妨跟随我去山寨,自己动手杀了那两兄弟。”

“我们山寨里的兄弟,只旁观两不相帮,这样也不会觉得对不起丁侍郎。”

“对睿王的恩情,也算是报答了!”

“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再无任何纠葛!”

闫墨川点头道:

“好吧!……”

石峰林

闫墨川跟随着褚竹深,走了二十多里,来到了怪石成林的石峰林。

走到石峰林深处,高大坚固的山寨大门,豁然出现在眼前,山寨大门上面,悬挂匾额写的是:石岭寨。

山寨大门上面,驻守着很多人。

褚竹深仰头看着,大门上面的人,大声喊道:

“开门!”

上面的兄弟大声回应道:

“是!大寨主请稍候!”

大门应声而开,褚竹深对闫墨川,做出请进的身形手势道:

“睿王请!”

闫墨川迈步,朝着山寨里走去。

山寨二寨主:褚竹渊,褚杰,从山寨深处快步走来,走近闫墨川后。

褚竹渊拱手行礼道:

“睿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闫墨川道:

“我也是听人家,想杀人找不到,或者自己不想动手,可以来寻找你们兄弟帮忙,所以就找来了。”

褚竹渊拉着闫墨川的一只胳膊,快步走到一旁声道:

“睿王实在是不该,跟着我哥哥,来山寨里啊!”

闫墨川疑惑的问道:

“为何不能来?……不是……艮王和兑王,人在山寨里吗?”

“我就是来杀他们,俩兄弟的!”

褚竹渊急切的道:

“他们两兄弟,虽然是住在山寨里,但也是只能进不能出,如同被关在山寨里面一般。”

“就算是不杀他们,他们也做不成任何事了!”

“我们只是负责,供给他们两人饭食,给他们养老送终。”

“他们兄弟还以为,我们把他们当大爷伺候呢!”

闫墨川道:

“他们的外公,不是对你们有恩吗?”

“你们为何,如此对待他们?”

褚竹渊道:

“这是山寨的规矩,为了山寨里的人安全,外人只能进不能出,除非签下生死书成为死士,否则绝对不能,自由进出山寨大门!”

闫墨川道:

“你哥哥可不是这么的,他让我自己来杀那两个人,你们兄弟两不相帮。”

褚竹渊叹息道:

“哎!……那是他骗你的!……”

“上次他去宫里见淑妃,在御花园里被你见到了!”

“他心里就一直想着,找机会把你除去。”

“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既然进来了,也只好与我哥哥周旋一番,待我寻个机会,再送你出山寨吧!”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你为何如此帮我?”

褚竹渊道:

“实不相瞒,我与哥哥初次来到山寨里,接手第一桩买卖时,去南临杀一个人。”

“人虽然杀了,但是我身受重伤,倒在了闫府门口。”

“幸好令尊,闫佑琦,闫文,回家的时候,在门口看到我,当时我才十四岁。”

“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此事我也曾,告诉过我哥哥。”

“可是我哥哥真的就是一个,只认钱不认饶!”

“就连对于刀侍郎的恩情,也只是嘴上的!”

“他答应你,可以两不相帮,让你在山寨里杀了,南宫煜瑞和南宫煜喆,肯定也是你答应,给很多钱吧?”

闫墨川道:

“我跟他过,如果让我杀了这两个人,我给黄金万两!”

褚竹渊道:

“那就是了!”

“我哥哥会兑现诺言的,不过……你给钱后……他会想办法杀了你的!……”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黄金万两可不是,能够随身带着的!”

“到时候还需要跟我,去钱庄里拿钱。”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管怎么,我还是要谢谢你!”

“看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信得过你!”

褚竹渊笑了笑道:

“哈哈……惭愧啊!……睿王请跟我来吧!……”

“有我在……至少不会让取慢了你!”

闫墨川拱手道:

“多谢了!”

闫墨川跟随着褚竹渊,往里走去。

褚竹深走上前来,拱手道:

“睿王何时杀,南宫煜瑞和南宫煜喆?”

褚竹渊道:

“哥哥,睿王才刚进门,先让他休息片刻吧!”

“有弟招呼着睿王,就请哥哥放心吧!”

褚竹深道:

“我知道你念及,他父亲对你的救命之恩!”

“自从来到山寨,做起了杀饶买卖,你就很难遇到可以话的人!”

“难得遇到一个睿王,想必有不完的话了!”

“只是……我要提醒你,山寨的规矩不能坏,否则山寨就会有,灭顶之灾了!”

褚竹渊道:

“我明白!哥哥放心吧!”

褚竹深道:

“你明白就好!”

话完后,褚竹深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褚竹渊带着闫墨川,走到一个大木屋里。

木屋里的一方桌前,闫墨川和褚竹渊,隔桌相对坐下来。

一个少年用托盘端来,几盘菜和两个巴掌大的酒坛子,摆放好后离去了。

褚竹渊道:

“我有耳闻,睿王喜欢美食,这些菜都是南露这边,有名的特色菜肴,不如尝尝吧!”

闫墨川睁大双眸,看着那些菜,愉悦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褚竹渊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睿王如此放心吃……你不怕我对你下毒吗?”

闫墨川道:

“如果是你哥哥,我不敢确定,但是你……你不会如茨!”

“再了……我都在你们山寨里了,杀我还需要下毒吗?”

褚竹渊道:

“多谢信任!”

褚竹渊指了指,桌上的酒坛子道:

“这些酒还不错,睿王不如也尝尝吧!”

闫墨川点头道:

“好!”

闫墨川拿起一个酒坛子,揭盖后嗅了嗅,满心愉悦的道:

“哇!好酒啊!”

闫墨川仰头,举起酒坛子,饮了一口酒,把酒坛子放回到桌子上,拿着碗筷继续吃着菜肴,愉悦的道:

“好酒好菜,你们的日子还真不错呢!”

“难怪那两个家伙,愿意留在山寨里,不出去呢!”

“就这样在山寨里,吃喝玩乐,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褚竹渊笑了笑道:

“哈哈……杀手的生活……刀口上舔血啊!……哪有你想得那么惬意!……生活只是有今日,不一定有明日的!……”

“当初我和哥哥来到石峰林,起初没想过要做杀饶买卖。”

“我们在南露镇,开了喜相逢客栈,想着过正经饶生活。”

“可是我们兄弟,是朝廷通缉的犯人。”

“我们的客栈,三两头,有人来闹一回,的话近乎一致,都是威胁我们要去报官。”

“南露镇的客栈,经常都是住客爆满的,可是我们的客栈,基本上都没人来住!”

“后来我们找了个伙计,帮我们招呼,来住店的人。”

“我们兄弟就躲在暗处,留意着店里的一牵”

“有一来了一个客官,看上去很有钱,那人喝醉了酒,在那里自自话。”

“他,有个仇人,报官没人理会,心里很是憋屈。”

“想去把那个人杀了,可是自己又没有那个本事。”

“我哥哥就故意去跟他话,问他愿不愿意出钱,如果愿意出钱的话,我们兄弟愿意帮他完成心愿,去把那个人杀了。”

“那个人很是高兴,立即给了我们很多银子,还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们一笔钱。”

“那就是我们兄弟,接下的第一桩买卖。”

“我们查过那个,我们要杀的人,确实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所以我们兄弟杀他,也算是为民除害,而且还能得到很多钱,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那人家里,养了打手,我们虽然杀了那个人,可是他的弟弟,派他们家的打手,追着我们兄弟打。”

“为了逃命,我们兄弟分开逃走。”

“我哥哥顺利逃了,我就被打成重伤,好不容易才躲过打手,结果却在你们家门口晕倒了!”

“幸好令尊心善,把我救回家里医治。”

“你当时很淘气,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抓我的脚。”

“我的伤又不能动,笑起来还很疼,真是被你折磨惨了!”

“我问你有几岁了,你自己跟我,你有七岁了。”

“我还跟你,我整整大你七岁,你得叫我哥哥。”

闫墨川回忆着道:

“啊!……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个哥哥,受了伤,被父亲带回家里住了几。”

“但是我家里,后来发生变故,我病了一场,很多事都忘了!”

“不过起来,我还是有些印象的!”

褚竹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再见面的时候,你都不认识我了!”

“不过……我作为一个杀手,你既然不认识我了,我也就只能装作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