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之瑶转眸看向霍寒墨,声音温柔,“家主,我和他去。”
“不行!”霍寒墨坚决阻止。
“我要去!”南之瑶声音坚定,同时给了一个只有他们俩才能看懂的眼神。
霍寒墨看懂了。
可是,他不能也不愿放瑶瑶离开。
那么好的一个瑶瑶。
怎么可以?
她想试探史密斯?
霍寒墨不愿。
南之瑶眸色一厉看向霍寒墨,“家主,你越界了,我是老家主的人,自然不能忘本,我只是去看老家主,难道你都不放了吗?”
史密斯就这样看着两人,眸子眯了茫
他倒要看看,他史密斯精心制作的产品能得霍寒墨几分喜欢。
霍寒墨眸子闪过一丝纠结,最终还是答应了,“你去吧。”
史密斯哈哈大笑起来,“我猜得果然没错,英雄难过美人关,你霍寒墨都不例外!”
霍寒墨并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
书房内。
史密斯沉着双眸,抬起眸子看向南之瑶,“露丝,你别忘了,你的目的是迷住霍寒墨,其他的心思,你不要有!”
“是!老家主。”南之瑶听到这里,语态恭敬。
同时在心里想着,果然是这个老家伙制作出这么一个赝品来迷惑阿墨!
真的是可恶!
可是,史密斯不知道的是!
如果阿墨真的那么好糊弄的话,那她以前也不至于被阿墨关在庄园了。
南之瑶正在思考问题,突然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
“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
南之瑶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会尽职尽责的。”南之瑶低着头,着。
史密斯显然也被这突然的一闪,愣住了。
他也许没有想到,露丝居然敢闪?
以前她可不会这样!
史密斯的眸子微微地眯着,细细地打量着霍寒墨,“露丝,你可越来越像南之瑶了。”
听到这句话,南之瑶顿时一个激灵,但只是一瞬,便抬眸看着史密斯,满脸堆笑,“是您的功劳。”
史密斯显然很受用南之瑶的的话,“露丝,现在回去陪着那子吧,记住要寸步不离!”
“是!”南之瑶完,便退出房间。
南之瑶一回到房间,立即把身上外面穿的衣服给扔到垃圾桶里。
哼!
老家伙!
LS批!
南之瑶以前还不知道露丝和史密斯是什么关系?
这下,她总算知道了!
呵!
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南之瑶恶心死了!
看来,以后见这个老家伙得准备些防狼喷雾!
“瑶瑶!你没事吧。”霍寒墨的声音带着担忧,同时推开房门,迈步朝着房内走去。
南之瑶抬起眸子,便看到满脸担忧的阿墨。
南之瑶赶紧朝着阿墨迎了过去。“阿墨,你怎么在这里?”
霍寒墨没有回答,而是拉着瑶瑶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地检查着。
“阿墨,你怎么……”南之瑶刚要张口。
“别话!”霍寒墨着,又仔细地看了看瑶瑶。
发现瑶瑶真的没事,才放下来。
霍寒墨抱紧了瑶瑶,“我不该让你和他一起走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我刚刚让你和他走了,我就开始后悔了。”
现在,还好瑶瑶没出什么事。
不然,他该怎么办?
南之瑶轻轻地拍了拍阿墨的头,“好了,阿墨,我这不是没事吗?”
南之瑶着,“阿墨我这次也不是是没有发现,我感觉史密斯应该不知道罗赛尔做的事,史密斯只是想用我……”
南之瑶顿了顿语气,接着着,“确切地,是用露丝控制住你的心,为他做事。”
当然,南之瑶还是不确定,她目前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从她和史密斯的交谈中得到。
砰!
南之瑶感受到额头一疼。
南之瑶捂着额头,抬眸看向霍寒墨,声音里充了委屈,“阿墨,你为什么打我?知不知道你打得很疼呀!”
“就是疼才好!瑶瑶,你居然敢拿你自己威胁我?”霍寒墨眸子充满着怒气看向瑶瑶。
要不是,瑶瑶拿她自己的安危去威胁自己!
霍寒墨能同意她一个人和史密斯走?
史密斯是什么人,霍寒墨再知道不过了!
从就知道。
听到这句话,南之瑶眸子中出现一抹心虚,低着头,不言不语。
她也不是故意的了!
要是她不拿她自己威胁阿墨,阿墨是不同意她跟着史密斯走的!
而且以刚刚那个架势,她必须跟着史密斯走。
事情还没开始查,她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出来。
她刚刚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怎么不话了?嗯?”霍寒墨低沉的声音响起,“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南之瑶抬眸看向霍寒墨,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阿墨,“阿墨,我错了。”
霍寒墨看到瑶瑶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心里再大的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过还是佯装是生气,“下次不许再和他见面了,如果非要见面的话,我要陪着你,这次你不许拒绝!”
“好!”南之瑶点零头。
南之瑶也不想单独见史密斯的面了。
这个老家伙真的是恶心死人了!
南之瑶没有和阿墨,史密斯对她动手动脚的事情。
如果了,以阿墨的性格,他恐怕等不了查明事情的真相。
而史密斯也逃不了!
“那史密斯那边……”南之瑶看着霍寒墨,语气带着试探。
“他作不了什么妖?你以为他的家主之位怎么来的?是我母亲,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草包。”霍寒墨沉冷着声音,着话语。
南之瑶听到这句话,心里不可谓不意外。
阿墨的母亲?
看来阿墨的母亲一定是一个智慧超凡的才女呀!
而这样的一个女孩怎么会看上史密斯呢?
“阿墨,所以,他让你回来管理史密斯集团,担任新家主,是因为这?”南之瑶捂着额头看着阿墨,问出心中的疑问。
“不然,你以为?”霍寒墨冷嗤一声,“史密斯那么看重权力的一个人,他自己却偏偏没有能力去管理权力,来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