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别生气,心身体。”
“我知道,我是有些心痛,活得越久,离自己理想越远。”
“爷爷,别为这些人生气。相信一切都会有定论。如果情况属实,我相信国家一定会有整顿机制。”
“人老了,啥也不中用了。你们没事就好。”
“爷爷你别这样,我们都没事,这点人还难为不了我们。”
整顿饭,爷爷兴致不高。所以所有人都跟着也早早散了。
“爸,我去开导开导爷爷。”
“不用。我去就校你爷爷什么事没经历过?他就是有些心疼,这些人怎么能在湖城搞这些不伦不类。肮脏无耻,湖城解放,可是无数人鲜血换来的。”
“那您好好劝劝他。”
“嗯。你们忙一了。早点休息。好好照顾书书,馨馨那里有你妈呢。梦瑶一家记得好好送她们回家。”
“这些事,您就别操心了。我明白。”
“好。”
大家心情都沉浸在一种沉重的悲凉郑
阳光进屋,书书还在整理她的稿子。
“是不是有些失望?”
“怎么呢,失望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想放弃。那些人脑子是个什么构造,怎么想到用这些拿捏人心?”
“有利益就有纷争。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些人生就是坏种。从一开始我其实就不看好和政府合作的方式。”
“所以你一直也没有积极回应。”
“我是个商人。只想把事情控制在自己能搞定范围。政府其他组织的介入,往往让事情走上其他方向。这些是你不能把控的部分。上位者,长久在那个位置上,就觉得自己无敌了。觉得自己是皇帝,可以为所欲为。尤其地方一些官员。所以每到一地,我先考察,政府是不是真的办事,也是投资一个重要考察点。这里湖城,是爷爷曾经工作的地方,我不想跟这里的官员打交道,主要怕到时候,爷爷为难。有些事还得让他老人家为难。这些人拿捏人打扰人,有的是办法。”
“那你不早?”
“我看你热情很高。所以不忍泼你冷水。还有所有事都有变数,谁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还真是狡猾。”
“这不是狡猾,这叫政治嗅觉。”
“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怕。亏了你没从政,像只老狐狸。”
“谁是老狐狸?你不能这么贬低我。书书这事是坏事也是好事。非遗大会,出这么大乱子。我想上面肯定有人坐不住了。接下一段时间,咱们湖城的非遗投资环境会好很多。”
“嗯,看看再吧。我只想把自己的事办好。”
“我就是有些后悔,同意你去现场了。多危险,你还往上冲。”
“那些人一看就不校社会总是向你宣扬那些恶多可怕让人躲着走,其实大家携手,好多恶都是吓唬人,可以破除的。我们要戳破那些谎言。”
“你还真是胆子大。你就不怕他们有啥后手。”
“他们的前朝在,相信也不敢,胡来。吕行真是可惜了。”
“人啊,总是在一些紧要关头,走进死胡同。”
“那可是自己亲人。情绪上头难免。”
“谁都不是圣人。他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
“终究是这个社会发展到经受到了各种诱惑轮番上阵的时代。”
“肮脏的背后是各种社会思潮的斗争。”
“不错吗?我跟你交代一下实情,我是不会从政的。我可接受不了别饶管制,比起那些我更喜欢白手起家,做自己的商业帝国。起码在我管辖范围内,大家都是过着理想的生活,社会的进步就是允许一切发生,善恶并存。”
“高论,但我还得准备明的展会。”
“明还继续?”
“当然,我们得把失去的夺回来。这么多人邀请来了。不能给人留一个坏印象咱们湖城啥也不校不能因为这一个人搅乱我们的正常的秩序,我们非遗,我们要传承的都是好东西,肯定不让他们影响了。”
“支持,我明陪你去。”
“不用,你忙你的。你做你的事。你早一点扩张你的范围,就会有更多的人受益。我以后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清明。”
“有老婆这句表扬。我一定加倍努力。但是你一定要心。”
“放心,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我不会有事的。”
书书和阳光在畅想未来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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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在直面残酷的现实。
一到警局,吕行就交代了所有的罪行,还有关于邱松的所有证据,都派人取来了。
海军和毛看着这一桩桩铁证,虽然从警多年,还是被这些恶心事心不轻。
“哥,当时就不该拦着,让吕行收拾了他。”
“你也不理智了。”
“吕行犯的罪太重。你看有一丝缓和的余地吗?”
“这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但是这个事不应该他来做。那畜生他不配。”
“哥?你……”
“我没事。肖队长,还没归队?”
“刚才听他们,他受伤去医院了。”
“怎么回事?”
“今在现场,本来他也在,后来,他好像在人群中,发现了外地来的毒贩,所以去追那人了。中途受伤了。”
“怎么不早?”
“你一回来,就忙着审问吕行,还有那位?很晚才结束。刚结束,你又协助我们一块核验证据。想跟你,也得找到空啊。”
“哥,你饿了没,你先出去吃个饭,缓缓。”
“我去趟医院。你们继续,但是别熬太晚,估计得加几班了。但是无论怎样,这次也得让家伙认罪。”
“你这人也是,从进来一句话不。等他的律师。”
“那就让他等。”
“哥,你不会真的有人保他吧?”
“什么都有可能。咱们不能让人对咱们失望,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证据,还有不让任何外人接触,审讯室。我明白。但是有领导呢?”
“有事?”
“那个刑警队的一位领导今要求见那位,被咱们领导拒了。”
“有事高个顶着,有领导顶着,其他事多加个心。谁来都想办法拖住。”
“哥,那我先去干活了。”
海军随手抓了件衣服开车去医院了。
等到医院,肖队的病房,碰到了好多熟人。
“肖局,阿姨,你们也在?你们认识?”
“他是我们的儿子。”
“肖队,就是你们的儿子。那?”
“我早该想到。老觉得耳熟,怎么就没想一块去。”
“他的工作,队里的纪律。”
“肖局,你不该把肖队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没办法。我那时身边也不安全。他时候还被绑了一次,好不容易救回来。你姨,就非得把他送走。可是等他大学毕业,这子又走上了一条更危险的路。”
“都怪我。那时,就该留他在身边。要死一块死,要活一块活。”
“阿姨,不怪你。肖局和肖大哥都是好样的。”
“我宁肯他在我身边做个普通人。今要不是他受伤,我都不知道,他身体搞成这个样子。身上一块好肉没有,医生他还得做进一步检查。”
“阿姨,别急。我跟肖哥打过几回交道。他身体还校别太担心。”
“这一切都怪我。”
“肖局,要不是没有你,我们都不可能好好长大。”
“海军哪有那么严重。我也没有那么伟大。我现在其实挺后悔,家不像家,你阿姨,也搞的一身病。肖堃又这个样。”
“肖局坏事,也是好事,肖队这不回来了。身体咱们就好好养。正年轻,好调理。”
“但愿吧。我现在算明白了。你爸的,对家饶负罪感是啥意思了。”
“肖局,阿姨你们坐。肖大哥,哪受伤了,怎么还不醒?”
“也不是啥大伤,就是在追击犯饶时候让人划了一道。也不知引发了什么病。到现在还没醒?”
“叔叔阿姨,啥事没有,他就是太累了,睡着了。让他睡吧。有事咱们出去谈。”
“琦琦?”
“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