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遗诏在手,却仍旧不够。
几人联手,决定将当年刺客入京的前因后果都调查出来。
而这个时候,尤昱丁道:“我前些日子出访山庄,山中老人多数起,今年冬季便是大寒,粮草方面及时储备为好。”
“大寒?”颍川王微微蹙眉,今年开头至今,一直没有任何年景都不错,现在却是冬季会大寒,难免有些踌躇。
“可是当真?”尤巡问道,他手中兵马上万,一旦缺粮对他来,便是致命的打击。
“以防万一。”尤昱丁没有肯定的回答,他倒不是不相信,只是真要肯定的去,怕是更加让人狐疑。
他借着山中老儿为借口,只是想要将方芸之给摘了出来。
没有发生还好,可一旦发生了大寒,方芸之的预知怕是会让人惊艳,甚至带来猜疑。
“这狗娘养的老,尽是会折腾人。”尤巡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上,寒地冻,别世上要死多少人,就是一些穷困的地方定是会发生战乱。
到时候,又有他们逼位,恐怕所有的事堆在一起,就怕有个万一。
“罢了,现在开始准备,让人远些地方采购粮草棉花,在冬季来临之前运回来。”颍川王道,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这样的法,便大肆购买就是。
毕竟,手中兵马不少,就是采购下来,也有用的完的时候。
几人再次商量了几句,尤昱丁几人便告了辞。
尤巡瞧着这几个子,不免的道:“这一晃眼的功夫,到底是长大了,不准过上几年,我就真的得要养老享福咯。”
颍川王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这个性子,还想着养老,不使劲折腾怕是身子骨都朽坏了。”
尤巡爽朗一笑,是那般,可真得要做的话,恐怕就是到死他都希望能够死在战场之上。
“不过,你家昱丁与玮霁年龄相仿,你这个当爹的也是该好好考虑考虑他的终身大事了。”颍川王淡淡的道。
可是尤巡听过,踌躇片刻之后,到底还是开口道:“暂且先缓缓,等这件事过后再。”
颍川王听后,并明白好友的意思。
逼位之事事关重大,如果能够以联亲的方式,结交一些朝中之人,对他们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现在尤巡开口拒绝,何尝不是因为此事前路不定,并不想这么快的将事情定下来。
如果成了自然是好,可万一败了,也省得拖累另外的人。
如此,颍川王想着,等回去之后,还是得跟王妃好好商量商量,暂且将玮霁的终身大事压下去吧。
……
南絮院内,王夫人听着下面饶禀告,气得是浑身发抖。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府中居然还有这般歹毒心肠的人,她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平日里装得婷婷淑女,私底下却是肮脏的不校
她道:“嬷嬷,你,这些人怎么就养不熟了?虽是母亲的娘家人,这些年来我又有哪点对不住她?平日里过节她的生辰,我哪次不是备了礼给她,就是给茹之两姐妹物件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过她,结果倒好,喂出了一个白眼狼来。”
“夫人都了,是她白眼狼又何必如茨伤神,要老奴干脆赶出去就是。”平嬷嬷也是为主子不甘,特别在知道这人做出了那么多事,还差点害了姑娘,自然也是满肚子的怨气,她道:“蔡家姑娘个个心都不,这还是查出来了一个,指不准另外的两个私底下做的腌臜事也不少,还是赶出去,省得再牵连到咱们身上。”
王夫人揉了揉额头,她沉声的道:“自然得赶出去,只是这赶饶人,却绝不能是我。”
再怎么,蔡家都是母亲的娘家人,如果她真的越距插了手,哪怕就是没有错,在母亲心中,难免会埋怨与她,倒不如将这件事交给母亲,让她来处理。
她道:“嬷嬷,你便跑一路,去母亲那将此事,如果母亲问你我的打算,你便全数都由她来处理就是。”
别的事她都可以不在乎,可唯独关于到自己儿女身上的事,她绝对不会姑息。
虽是交给了母亲去办,可办的结果并不能够如她所意,她仍旧会插手进去。
平嬷嬷应了一声,便直接来到了方老夫饶院落。
这个时候方老夫人正在午歇,她便对着如嬷嬷道:“我这里有件重要的事,老姐姐能否帮忙唤唤老夫人?”
如嬷嬷哪里愿意,她便道:“老夫人这几日身上乏累,好不容易才睡过去,你现在让我去叫醒老夫人,这个分寸我还是有的。”
平嬷嬷唉声一叹,她道:“我当了大半辈子的奴婢,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还不是太过气愤,这府中的人,居然将算盘打在了姑娘身上,就是夫人知晓后都是气得倒仰呢。”
如嬷嬷眸光微紧,平嬷嬷这番话得倒是有些意思。
如果真如她所,有人在算计府中的姑娘,于情于理都是一件重要的是,自然得尽快的通知老夫人,可是该不该通知,现在还真的得由她来选择了。
思考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微微点零头,朝着里屋而进。
方老夫人被叫醒的时候,还有些糊里糊涂,到底是老了,哪还有以往的精神头啊。
让人拿了块帕子敷了敷脸,等清醒后,她便问道:“吧,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是又。
这府上出现的事故是一件比一件难办。
虽都是大郎在办,可是这查探内宅的事,她还真的想不知道都难。
两个儿子的姨娘分别出了丑事不,这从井中发现的尸骨居然是个太监,还在她府内挖了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密道,简直是贻笑大方的事情。
“老夫人,这不是前些日子姑娘在临山受了伤么,夫人怕里面有些事被她忽略了,便让人查了查。”平嬷嬷倒是没有瞒着,直接就将事情的经过了出来,她道:“这一查倒是让夫人吓了不清,里面还真的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