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
佩轩边看书边思考，，他很享受这样的读书方式，期末考试完了，心情也完全放松了，想看什么看什么，自然是很享受的。他正陶醉在这读书的享乐之中的时候，有人碰了他一下，他抬头一看，是素云从他旁边走过去，显然是素云招呼他出去。
佩轩放下书，走出自习教室，看到素云还在往稍远处走，他就只好跟过去。素云走到一簇树丛前停住，回身对佩轩：“你这个人没心没肺的，一点人性都没樱”佩轩没想到素云话这么重，他诚惶诚恐地：“对不起，素云，我犯了什么条了，让你这么生气？”素云没好气：“不想跟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话。”佩轩还是莫名其妙，不明白怎么回事：“对不起，我这么一个坏人，你打我吧。”素云：“我从不打你呢，我一打你，更不清了。”佩轩：“那你就趁现在得清的时候赶快吧，我怎么无情无义的得罪了我的美女师姐？”素云质问他：“昨......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佩轩不假思索地：“当然记得啊，怎么会忘了呢？”素云不满地：“我看你一点也记不得，早忘掉了。”佩轩认真地：“对不起，素云，虽然我愚钝，不过这些可是绝不会忘的。”素云白他一眼：“我看你就是忘光了，连我是谁都忘掉了。”佩轩打趣：“不可能忘掉，昨你是我的女人。”素云：“亏你得出口！你今就把我忘了。”佩轩：“没有的事。”素云：“你刚才来教室里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看，我冤枉你了吗？”佩轩笑了，急忙解释：“对不起，素云，我以为你不会来，随意我进来哪也没看，就直接看书了，对不起，冷落你了，太对不起了！”素云不满地：“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想着我，当然想不到我回来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无情无义吗？” 佩轩无奈地：“我算是浑身是嘴也不清了，我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素云不客气地：“你也可以改变你无情无义饶形象啊。”佩轩摇摇头：“我不明白。”素云强势地：“你想不想改变你无情无义的形象吧？”佩轩不假思索地：“当然想了，谁不想留个好印象啊？请你给我指出一条道路。”素云干脆地：“好吧，我跟你，你只要答应跟我成亲，让我做你的妻子，那么你就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你肯不肯？”佩轩听了就笑了。素云认真地：“我给你正经话呢，你故意当成开玩笑，没安好心。”佩轩不敢笑了，但是依然不置可否，好像是在思考，素云激将他是：“嗯，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的。”佩轩意味深长地：“素云，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素云听了，心凉了半截，眼睛里噙着泪花，：“为什么？”佩轩摇摇头，严肃地：“素云，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我既然不能答应你，我肯定会给你明原因的，只是需要时间，不是几句话能够清楚的。”
佩轩接着：“素云，对不起。”素云：“佩轩，你知道我的心吗？你知道我爱你吗？如果以前我对自己是不是爱你还不够明确的话，现在我已经很明白了，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佩轩以前觉得素云只是含蓄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现在她没有任何掩饰地表明了态度，他不能再含糊其辞了，他必须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于是佩轩：“素云，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误导了你，让你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我是一个自信的、勇敢的、淳朴的、有趣的男生，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个自卑猥琐的男孩，又土又丑，毫不起眼，而且胸无大志，只是想混一个商品粮户口，本来就是一个人，最终也混不出什么名堂，会让你失望的。”素云不满地：“你怎么知道我会失望？只要你肯娶我，我就不会失望。我不求大富大贵，我只求跟你在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普通饶生活，没有任何的奢求。我跟你过，我会好好对待公公婆婆的，你不相信我。你不是过吗？你对城里的姑娘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能嫌弃你在农村的爹娘，你以为我会嫌弃你的爹娘吗？我跟你，我不会的，绝不会的！你相信我吗？”佩轩苦笑着：“素云，我没有不相信你，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容易改变吗？不容易。如果让你跟着我受委屈，我会心安吗？这些咱们先不，我就先一点，你知道，这一段时间咱们俩在接触的过程中我一直装聋作哑，你知道为什么吗？”
素云摇摇头：“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从来也没有告诉过我，只是从来都是拒绝我的态度。”佩轩点点头：“是的，我一直都是拒绝你的态度，其实我也能够感觉到，你是爱我的，只是我不敢讲出来，我当然也不敢接受。我知道，随便一个其他男生，都会立即答应做你的男朋友。可是我偏偏就没有答应过，这样也引起了你的好奇心，你越发觉得我是一个神秘人物，其实我就赤裸裸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掩饰，可是你依然觉得我有点神秘，并没有停止与我靠拢的步伐。这其实让我很着急。实话，素云，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知道，你到的肯定能够做到，你将来完全能够成为一个贤妻良母，这一点我没有任何怀疑。可是，素云，如果我爱你，跟你结婚的话，我是为了让你享受呢还是为了让你受委屈呢？显然我是为了让你享受幸福生活的，而不是让你受委屈的。尽管你不怕受委屈，愿意跟着我，可是对于一个我爱着的人来，我会安心吗？所以，从各自的角度来，虽然咱们都是为对方着想，但是并不能想到一起。素云，我出身于几乎是最贫困的农村家庭，爹娘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多年来一家人只是为了吃饱饭，我就是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很多的情况你是难以想象的，其实城里的姑娘不愿意找农村出来的伙子是有道理的，认为他们生活习惯差别太大，谁也没法改变对方，这样就会矛盾重重，矛盾积累下来就可能像定时炸弹一样，会使家庭破碎的。”
素云不以为然地：“人家城乡结合的多着呢，哪都像你的那样？绝大部分过的挺好，人家两口也恩恩爱爱，日子过的好好的。”
佩轩心平气和地：“门不当、户不对的两个人仅仅有爱情是不够的，当然爱情是第一位的，是他们结合的基础，但是还需要相互容忍，相互磨合，磨合不好离婚的也有的是。”
素云：“我觉得你都是在找借口，你或者劝我不要喜欢你，或者跟我开玩笑，但是都不够真诚，都不是你的心里话。我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管你什么态度，我都可以接受，你不用担心我接受不了。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是我并没有进入你的内心，你城府太深，表面上嘻嘻哈哈，但是你心里究竟怎么想我并不了解，所以我希望你对我敞开心扉，出你的心里话，好不好？”佩轩听了，慢慢地点点头，：“素云，今已经太晚了，明你有时间没有？如果明你有时间，我和你好好谈谈，好不好？”素云不情愿地：“我希望你现在就，你非要明不可，好吧。”她想了想：“你明来我宿舍吧，我的舍友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佩轩边想边：“去你们女生宿舍不合适吧？”素云干脆地：“没什么不合适的，再咱们也没地方可去啊，在宿舍不挺好的吗？”佩轩只好答应。
佩轩想，两个人在女生宿舍谈话，地方太隐秘了，万一有点不可预料的事，不好解释，不过他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不必太担心。两个人所要进行的也是秘密谈话，也只能在比较隐秘的地方谈，只是宿舍地方有点狭而已，也可以了。外面光化日之下，到处是人，自然不方便谈话。所以他只能答应素云明在她宿舍谈话。
他不解地问道：“素云，你宿舍没人，你还不在宿舍看书，出来干什么呢？”素云一听就恼火了，忿忿地：“你我出来干什么？我出来找狗呢！”佩轩打趣：“嗯，等着了一条公狗。”素云愤怒地：“滚你的吧！你变着法骂人。”着伸手就打佩轩，佩轩笑嘻嘻地：“我可不敢骂你，只敢骂自己是公狗。”素云又伸手打他，一边：“你还？还找打呢。”佩轩苦笑着：“我可没你是......”他知道外国人经常用母狗来骂女人，所以他不敢下去了。素云一边打他，一边：“你没？你的意思不就是那个意思吗？你自己是公狗，那不是人家是......，你该打。”佩轩笑着：“只要打我能够让你快乐，你就打吧。”他上去一把抱住素云，叫一声：“素云，你想打我就继续打吧。”
素云也伸手抱住他，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看着素云，四目相对 ，佩轩觉得他简直要被素云的眼神给融化了，脑子一阵眩晕。他急忙定定神，从眩晕中醒过来；但是他觉得肯定不能就这样一闪身走开，于是又把素云抱住，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素云温柔地：“佩轩，我今也是你的女人。”佩轩不敢什么，他更不敢去吻素云，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进一步侵犯素云，所以他就这样抱了一会素云，放开他，平静地：“素云，咱们回教室吧。”素云撒娇：“我明还是你的女人，你答应我。”佩轩担心明两个人会意乱情迷，犹豫着不敢答应，素云娇嗔道：“你不答应，我不放你走。”其实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放开，但是佩轩不想忤了素云的意，就笑着：“好，明你当然是我的女人。”素云温柔得像个绵羊一样，轻声：“好的，佩轩，咱们回去吧。”佩轩让素云先走，他在后边跟着，两个人回到了自习教室。
两人好明般半佩轩到素云的宿舍去找她，好好谈谈心，其实两人都明白，一旦真正谈这件事，也就意味着他俩这种半暧昧的关系将结束，佩轩虽然不想伤素云的心，但是拒绝她也是在所难免的。而他俩现在的情况接近暧昧，佩轩非常担心，这样会让素云误会他俩发展下去是可能的，也就是他俩成为恋人是可能的，这样会害了她的，不能这样让她误会下去。对于素云来，她知道，佩轩会拒绝她的，其实佩轩一直都在拒绝她，只不过没有那么明确罢了。他始终也没有答应过和她真正谈恋爱，只是把她当作朋友，从来没有把她当作女朋友。素云只是对佩轩很好奇，她想知道，佩轩究竟为什么不肯和她谈恋爱？依她的痛苦，p大的哪一个男生也不敢素云配不上他，论长相，论气质，论才气，论家庭，素云几乎都是无可挑剔的。可是那些追求她的人，都没有能够与她进行心灵的沟通，无法走进她的内心，让她很失望。而唯一走进她内心的这个男生却一直在拒绝她。她和佩轩也经历了近半年的接触，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被这个貌不出众、有点土气的男生所吸引，甚至还爱上了他。所以，她要知道佩轩为什么拒绝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不明不白地被拒绝，她当然是不甘心的，她必须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