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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小说网 > N次元 > 当貌美娇软咸鱼手拿炮灰女配剧本 > 在古言文里恶毒又贪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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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言文里恶毒又贪心(2)

榆着然再次确定了自己的人设:【所以我只要爱钱又有点坏就好了?】

【差不多。】系统点点头,乖巧地趴在宿主腿上,柔软的爪子踩啊踩。

“新冉!下轿!!”

媒婆高声喊道,轿子稳稳当当停了下来,随后媒婆就凑到轿子跟前对榆之然:

“王妃,别忘了盖头。”

这场婚事接的不走心,礼仪也是做个表面功夫,这盖头出了榆家就再也没盖过。

“好。”榆之然捡起掉在地上的红盖头,囫囵盖在自己头上,刚要自己掀开帘子下去一只苍白削瘦的手伸进来。

榆之然在盖头下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那只手的主人手指微蜷好似有些难堪,随后榆之然就听见了一道温润但是稳重的嗓音:

“若是姑娘不愿意,本王可送姑娘回去。”

媒婆比娶媳妇的王爷还着急,哎呀呀着道:

“王妃,别发呆了!该拜堂了。”

男人轻轻笑了笑,含着笑话后那嗓音更是勾人:“不要吓到她。”

他对榆之然:“不要害怕。”

榆之然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几帧模糊不已的画面,她好像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

是场景重现了吗?

系统有些担心她:【宿主,你怎么啦?】

【我好像,经历过这些事情……】

【应该没有吧,】系统突然恍然大悟哦一声,【就像是有时候人类站在某个场景会有曾经来过的那种感觉?!】

像,但是又不太像。

思索间那人又浅浅开口:“要送你回家吗?现在还来得及。”

那只手缓缓撤了回去,榆之然鬼使神差就上手抓住了,攥住两根指尖力度很大。

有几分急迫地:“不要,我愿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想眼前的这个人露出任何失落的状态,连语气也不忍心。

这回愣住聊是苍明雪。

媒婆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张罗起吹锣打鼓,:

“好了好了别误了吉时哈哈哈哈,新人该进去拜堂了!”

牵着榆之然的那只手宽大有力,掌心还有些茧子,所以这就是反派会武功的证据?

等到她下了轿子,男饶手臂蓦然矮了下去,成为她牵着男饶状态。

像牵着一个朋友。

榆之然微微低头,从盖头的下方看见了身侧之人胸膛以下的身体。

同样身着红袍,挺拔如松,虽然瘦但是能看出来健硕的身材,将衣服撑得很好看。

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榆之然就能看见他的长腿,可是即使如此,从曲起来的长度也能猜出来他的腿很长。

苍明雪的腿……竟然真的废了?

榆之然想起原主为了试探苍明雪的腿是真是假用了很多残忍的方法,可是她直到死也没能知道这腿是真的残了还是假装的。

就算是知道剧情的榆之然也不知道,那些剧情她只是知道个大概走向。

知道反派最后会和男主打架最后被女主捅死,她也不知道苍明雪的腿好没好。

她现在……好想看看苍明雪的脸。

声音那么好听,会是个反差型选手吗?

恰好此时一阵穿堂风吹过,来的莫名其妙又猝不及防,屋子里的珠帘被吹得噼啪作响。

吹进来的灰尘迷住了堂中饶眼睛,鼓乐声暂时停了下来,他们都用手挡住眼睛避免灰尘入眼。

而榆之然头上的红盖头‘欻拉’一下就被整个吹起,飘飘摇摇落进苍明雪怀郑

“王妃,可被风沙迷住了眼?”

“……”榆之然被风吹的睁不开的眼睛掀开,对上苍明雪嘴角微弯,眼眸柔软的模样。

或许苍明雪不常见日,肤色很白但是唇色却很红,脸部轮廓的棱角不算凌厉反而过于柔和。

眼尾狭长微微上挑,本来这是一双张扬冷漠的眼,但是因为他气质太过温和,硬是衬出了几分芝兰玉树的矜贵。

这是文中那个坏事干尽,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光风霁月,仙风道骨。

榆之然看着他只能想起来这两个词,殊不知她这种痴迷的模样在苍明雪眼里也是另一副光景。

在苍明雪眼里,榆之然俯视的眼神是唯一一个不让他感到反感的。

瞳眸干净,情绪明显,什么都挂在脸上。

震惊,欣赏,迷惑,遗憾,惋惜,独独没有恶心和奚落。

双眼圆溜溜的像兔,脸颊鼓鼓又像池中的锦鲤,一身红色的衣服将她本来就白的肤色衬得更白。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肩膀窄薄如蝉翼,似乎他一用力就会断了。

倒是活泼可爱的紧。

可是……不是好了贪财势利吗?难不成是见色起意了?

苍明雪被自己的猜想逗得笑了出来,抓起怀里的盖头牵开,还是保持着那副弥漫着淡淡喜悦的表情:

“王妃,可否弯一下腰,本王替你盖上。”

“哦……好。”榆之然干脆整个人蹲了下去,这次又是以仰望的姿态望着苍明雪。

苍明雪看着着她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羊脂玉般的手指尖尖细细,落在红色喜服上如同红梅中的白雪。

另一种绝色。

盖头重新盖上,媒婆第一个反应过来,察觉到风了就赶紧又张罗起来。

一切又热闹起来。

苍明雪牵着榆之然冰凉如玉的手指,眼里的神情和刚才截然不同,垂眸压下里面的恶趣味。

或许以后,不会无聊了。

——

行完礼后他们又去拜了祠堂,拜了各路菩萨,榆之然一直在重复,跪下,磕头、站起来然后再跪下、磕头、站起来的动作。

到晚上她已经累得不行了,巴不得立马倒头就睡。

但是她的身体刚挨着床就被苍明雪叫起来:

“还没喝合卺酒。”

榆之然不管不构在床上,庆幸还好她爹觉得没必要,嫁妆没给多少,发簪也没几个。

不用费力地拆卸。

她:“你多喝一口,谢谢。”

苍明雪低低笑出来,不一会儿榆之然耳边就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要喝一点点吗?是甜的。”

榆之然将身体挪到床沿,还是保持着躺尸的姿态,只是把头伸了过去。

然后在喝的那一瞬间看着苍明雪手里的黄色杯子问:

“这个杯子是纯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