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义笑道:“那就去停车场那儿看看。”
徐锐皱眉道:“那开荒地,而且我看更多的是山区,会不会成本没法控制。”
何书义嗯了声:“看了再,到时也要论证。”
张然远远听着,自是知道那块如果真要把乡政府弄过来,其实真是最适合的地方。
但那是瓦都的,不是七河的,未来他还想着从停车场一直往那边发展,就弄成产权房,跟下村这一线一起弄房地产呢,真把那儿弄去了,那又要重新规划。
当然,去政府的路两边也可以弄,但那能一样?只怕瓦都想开发,乡政府却不让了。
七河乡乡长是纪嫣然,但七河不是她的,而且真到正事上,纪嫣然站的肯定是七河,瓦都村你都是七河乡的,然就该牺牲。
想着这,张然倒真希望两个市领导能多吵吵,有更多分歧,那时七河乡政府搬不成,他才高兴。
两个市领导跟秋田再聊了两句,就回转往停车场那方,这是看再建乡政府的地点。
到看地质和位置这些,纪嫣然就没法了,有两个跟着来的专家则是去查看,然后把考察过的就跟几个领导了,张然听着,有个地质专家就这儿建设难度不大,意思就是比较适合了。
张然听着,心里一动,稍再凑近些,看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专家还没话,顺手就扔了个“失魂引”到他身上。
他现在法力不高,但境界高,这法术使出来,那就是可以完全控制专家心神,区别就是法力消耗和控制的时长。
那个年纪稍大的专家本来也是赞同前面那专家的话,站起来时,张然的法术及身,他脑子只剩下一片浆糊,张然控制着他道:“我不大赞同嗯……所的。”
张然不知道前面那专家的名字,但是这么一,大家都知道肯定是前面那专家。
徐锐听着,眼睛一亮,急忙问道:“高教授,你不赞同,是哪方面的问题呢?”
张然对于地质这些,那是完全外行,听着问,专业的肯定不懂,灵机一动,随口就编造:“我们过来时的溶洞就可看出,这地方地下空洞极多,这个地基打下去时,估计不稳。”
前面那专家稍一愣,摇头道:“这不是问题,修路的话,深的洞对于路没影响,浅的,加上钢筋即可,如果是建办公楼,事前肯定要多处探测,不会在空洞上施工地基了。”
他望着高教授,有些奇怪,这是一些常识啊,而且来时,何书义就隐晦了如果不是极大的地质隐患,那就要定在瓦都,这时候出来,那是跟书记唱反调?
张然脑里一转,操控着高教授道:“这儿地下水丰富,他们在山上都打出泉眼来,施工难也会渗水。”
前面的专家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他嗯了声道:“施工时遇上泉水,我们以前经常遇上,一般来……”
他这还没,徐锐接口就道:“我们前面看过,那水厂、酒厂,还有那个正准备建设的外资化妆品厂,都是依托瓦都的泉水才能实现,如果我们这儿建设,却把那边的泉水挖断了,那怎么办?”
张然听着这话,眼睛大亮,呀,这是啊,你挖了这儿,把瓦都泉水破坏了,那找谁理去?
何书义沉默了下,对着那专家问道:“这么远的距离,会挖到那边的泉水吗?”
张然控制的高教授张口就来:“当然会挖到,地下水都是联通的。”
另外那个专家眉头皱了皱道:“这个我觉得可以论证,这么远的距离,而且方向相差甚远,会挖到的可能性极,如果真觉得不保险,我们还可以……”
张然听到这儿,得,不能让你把解决方法出来,出来了,何书义你是专家,当然要听专家的,而张然自是不出反对意见。
他急忙也扔了个“失魂引”到那个专家身上。
那专家到我们还可以时,脑子里一混,张嘴出来,却是张然的辞了:
“我们还可以再高些,到半山腰建政府办公楼,那估计就挖不到泉水了,当然,半山腰也不一定就挖不到,我的建议是再向北移五公里,那样就没问题了。”
徐锐望着他,哼了声:“五公里外的半山腰?吴工,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孤伶伶地跑五公里外建栋办公大楼?”
高教授张口:“五公里也不保险,最好是十公里外。”
一直没吭声的李鸿宇哈地笑了:“十公里?那差不多就现在七河乡的位置,两位教授,我们还有必要到瓦都来吗?”
吴工理都没理他:“十公里就不错,我对高教授的这个提议赞成。”
何书义听着,有些气闷,皱着眉问道:“除了搬高搬远,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一个教授一个高工异口同声:“没有!”
李鸿宇边上奇道:“两位专家,你们只是看了看,都没探测,更没取样品,怎么就能得这么绝对?”
高教授瞪着他:“你是专家还是我是专家?”
那吴工也瞪着他:“不信我们,那叫我们来干嘛?无聊!”
两人这话把李鸿宇噎得不轻,很想反驳,却是没法反驳,两人都算是新南市最专业的人了,不然这么大领导考察,当然要找最专业的。
徐锐点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搬迁乡政府的事就要慎重,毕竟这泉水是瓦都村的资产,我们不能牺牲瓦都村来建设一个办公楼。”
何书义回头望了下吊在队伍尾巴无所事事的张然,一时也觉得,如果真把瓦都的泉水挖断了,那只怕这家伙要跟自己拼命,到时自己干妹妹那儿似乎也不好。
上次跟着谭舒望来,纪嫣然就提到过以前的八宝贡米的事,也是因泉水枯竭,致使一个贡米没了,那明真可能会出现专家的这情况。
搬迁七河乡政府,是李鸿宇的提议,毕竟是个人都能看到瓦都的发展已势不可挡,如果七河也弄到瓦都,沾瓦都的光,七河乡这个万年的吊尾巴难也能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