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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蝶又要跪下,“多谢大人给我妹妹一个容身之地。”

君把她给拦下,“抬抬手的事。”

着抬了抬手,迟疆怀里就是一空。

罗蝶:“……”

她强忍住再问一问妹妹的尸身到底去了哪里的冲动,又朝迟疆俯身鞠了一躬,“还请迟疆大人见谅。”

哪怕再不愿意相信,妹妹也已经死了。

跟死人同住,总归是有些忌讳的。

迟疆抿抿唇,“不客气。”

他能现在九已经不客气地跳到那女孩身上,还用舌头舔了下对方的脸吗?

回去照旧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对了,你这个妹妹叫什么名?”

“罗知微,见微知着里面的知微。”

“好名字。”

无让见,安静躺在悬灵石内的罗知微气息浮动了一瞬。

倒是让黑猫九炸了下毛。

“明我装作去还头花,转一圈再拿回来,就头花原本的主人把头花送我了。你以后还是继续寄居在这头花上吧。”

“是,大人。”

回到房间,君收回影一,又让迟疆和罗蝶各归其位,自己舒舒服服躺床上睡觉。

至于假期作业,不还有明一么。

不急~

灯光暗下来。

但在镇子的另一边,却是突然间灯火通明。

女人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此刻肚兜上的刺绣却被一大片刺眼的鲜血所浸染。

原本躺在旁边的男人先是被屋子里突然亮起来的灯给晃了下眼,等看清楚女人衣服上鲜血,下意识就惊叫了一声,一个咕噜翻身爬起来,“怎么回事?”

女人张口正要话,胸口一疼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正好喷了男人满头满脸。

“我去找医生。”

“不,不能去。咳咳,刚刚有人毁了我种下的东西,”女人紧紧抓住男人手腕,神色骇然,“我刚隐约有感觉,是水库那边。”

“水库?不会是左修伟那个城里老婆的女儿吧?可这人都死撩有一年了……”

女人一边忍着心口的剧痛一边急急思索。

她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常常有孩过去水库那边玩,还有不忙的大人跑去钓鱼的,但那尸体可不仅仅只是沉在水底,还在淤泥之下,除非有人去水库里挖淤泥用来做肥料。

但镇子周边大大的水塘子也有好几个,底下的淤泥可比水库那边的要好挖多了。

还有一个可能,她不敢想,但也不得不想。

有比她还要厉害的高人途经水库附近,察觉到水下有异,顺手破了她的镇压之术。

至于这镇子里的人,她不信还有人比她更有本事。

“明,明,你代我去水库那边看看,任何痕迹都不能放过。还有那丫头的尸身,你也看看还在不在,我把具体位置画给你。”

男人不太想去。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可不跟眼前的人似的,有从祖上传下来的诡异能力,他就是个普通人。

但看着女人一边话一边吐血的骇人模样,再加上他还眼馋对方的钱,最后还是迟疑着点零头。

“那你怎么办?总不能这么一直吐血吧?”

“要是有人打电话过来,就我最近闭关。从水库回来顺便去买点补血的荤食,要现杀的,做给我吃。”

“好好好,我先收拾收拾。”

这一床的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命案了,不收拾接下来都没法睡觉了。

不过这一晚上两个人睡得注定不怎么安宁就是了,几乎没怎么合眼。

与之相对的,君一觉睡到大亮。

刚吃完早饭就被王珺提醒,“记得去还人家的头花。”

“知道啦,我这就去。”

出门她就跟罗蝶聊起。

又问了些跟灵族有关的事,等罗蝶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倒腾一个空,这才转个弯准备回家。

途经一家卖肉的铺子,缠在手腕上的头花突然一烫。

君下意识低头看过去。

“罗蝶?”

“那个人,那个人我见过!”

“哪个人?”

“买肉的。”

君扭头朝肉铺方向看过去。

这会在肉铺摊位前边买肉的就一个。

男人,身材高壮,只看侧脸的话长得还行,湿着头发,这会正一边接肉一边递钱。

肉铺老板接过钱,又给了男人一大碗猪血,“早上刚杀的,还热乎着呢。”

“谢老板,生意兴隆。”

很快,对方一手提着肉一手端着猪血转身朝这边走过来。

错身而过的时候,君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猪血腥气重,但她从这男人身上还闻到了另一种更加浓郁腐烂的腥气。

仰头还从对方发丝间看到了一根没有清理干净的水草。

这人刚刚去过水库,还下水了。

正常人谁会一大清早跑去水库游泳?

现在都十月份初秋了,早晚还得加一件外套,就算想要玩水也得正午头上。

综上,君很快得出一个结论:这丫不是正常人,更别罗蝶还见过他。

而她昨晚上才把罗知微的尸体从水下收上来,转头就有人去水库游泳,莫非是……

正想着,就见肉铺前刚刚还笑脸迎客的老板朝着男人背影呸了一声,“晦气!”

君:“……”

这脸变得实在有点快。

想了想,她准备跟上去。

这人跟罗知微的死有关。

罗蝶察觉到君的举动,按捺住激动,尽可能语气平缓道:“这人跟左修伟称兄道弟,当时在水库,他跟一个女的最后出现,我只来得及看了一眼,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别急,”手腕上的头花还在发烫,昭示着藏身其中的灵气其实并不平静,君边跟人边顺嘴安慰了一声,“会水落石出的。”

“谢谢大人,大人也要心,我怀疑知微身上那根镇魂钉,就是他们的手笔。”

这话就算罗蝶不提醒,君也已经猜到了。

也只有下镇魂钉的人,才能在钉子被拔掉的时候有所察觉。

不过她本以为是罗知微父亲从外头请来的人干的,倒是没想到做这个的人居然就在他们这个镇子里。

这跟着跟着,就看着男人进了一个占地不的宅子。

宅子很新也很漂亮,从外面看还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

她瞳孔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道金色的纹路,视线便穿过院墙,进了宅子内部。

看着那个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灶房里,紧接着就进了正屋,又走到一旁的卧室。

卧室床上躺着个女人。

只看了一眼,她眼睛就忍不住闭了闭,觉得回去得洗洗眼睛了。

真的好恶心啊!

正犹豫要不要忍着恶心再仔细看一看,胳膊突然一紧。

君瞳孔里的金色纹路瞬间消失,抬头看向一手抓住她胳膊一手还挎着个菜篮子的老婆婆。

“女伢,你是哪家的,怎么一大早跑这来了?可不能再去前边了,赶紧回家去吧。”

君仗着自己现在年纪,哪怕不装都真无邪得很,“婆婆,前边宅子好漂亮,这是谁家啊?”

“漂亮,呵,都是赚的丧良心的钱。你个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赶紧回家去,以后都别来这边了。”

君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她这年纪虽然干什么都不会惹人怀疑,但也是短板。

“我知道了婆婆。”

对方愣是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了这才挪动着脚颤巍巍离开。

“罗蝶,这俩人不出意外是帮凶。”

哪怕不是亲手杀死的罗知微,但罗知微身上的镇魂钉,还有当初罗知微失踪,不可能没报警搜寻尸体,但这么久过去都没有被找到尸骨,都是他们的手笔。

这次要是没有她这个意外,这两饶善后处理称得上万无一失,罗知微将永远被禁锢在水底淤泥之下。

手腕头花上的蝴蝶猛地颤了颤,显然罗蝶也想到了。

“丧尽良!”

“放心,”想到刚刚看到的辣眼睛的一幕,“他们都会得到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