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你听我……”
守在床头,望着病床上的谢亚丽,陈昊空可谓是头疼无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亚丽突然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这不,面对陈昊空的好言相劝,谢亚丽当即用力的摇了摇头:“不听,不听,我什么都不想听!”
“你……”
对此,陈昊空不由得露出几许怒意,即便是面对何秋露,他都不曾如赐三下四过,如果谢亚丽再不知好歹,那他真得拂袖而去。
“我什么我?”
然而,面对陈昊空的怒视,谢亚丽却是撅着红唇道:“暴龙,副大队长,算我求你了,就让我即刻出院吧。”
“云雀……”
虽然有些恼怒,可是想到谢亚丽的伤口不过刚刚结痂,陈昊空还是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现在有伤在身,必须住院观察几,如此简单的道理,难道还用得着我多费唇舌?”
“暴龙,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我真的没事了,你就行行好,别让我没病都憋出病来,成吗?”
“你……”
眼见谢亚丽如此固执,陈昊空真的怒了,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看眼前的谢亚丽就知道了。
只不过,就在陈昊空皱起眉头的那一刻,胡傲军却是立即推了他一把:“暴龙,不是我,就咱们这几人,纵然是磨破了嘴皮子,恐怕也服不了这丫头。”
“那你,咱们该怎么办?”
听到胡傲军这么一,陈昊空立即眯起了双眼,他确实是黔驴技穷,可眼前这子,难道又有什么高招不成?
“嘿嘿……”
面对陈昊空的注视,胡傲军当即贼贼一笑:“要我,咱们只能把头召回来!”
“呃……”
此言一出,陈昊空立即赞同的点零头,或许,只有楚鸣这块牛皮膏药,才能制住谢亚丽的姐脾气。
然而,似乎想到了什么,陈昊空又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得没错,只有头才能制住这丫头,可是,头一夜未归,咱们又该上哪去找他?”
“这还不简单?”
对此,胡傲军立即翻了翻白眼:“你打个电话给他不就行了?”
“滚……”
听到这话,陈昊空立即双眼一瞪,昨楚鸣离去的时候,身边可跟着一个文茹萍,他不傻,哪能去处这霉头?
紧接着,眼珠子转了几圈,陈昊空又连忙贼贼一笑:“傲龙,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哎呦……”
听到这话,胡傲军立即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暴龙,我突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这样吧,我先去上趟厕所,有事等我回来再。”
完,不等陈昊空的回应,胡傲军便立即朝门外冲了出去。
“回来……”
须不知,在跨出门口的那一刻,陈昊空的一声厉喝,让胡傲军不得不暂时停住的脚步。
“暴龙,你……”
“哼……”
看着胡傲军那满脸痛苦的模样,陈昊空当即冷冷一笑:“行了,你那点九九,岂能瞒得过老子的火眼金睛?”
紧接着,深深的吸了口凉气,陈昊空立即挥了挥手:“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头给我找回来,否则,军法从事!”
“呃……”
此言一出,胡傲军顿时傻了眼,动动膝盖都能想到,楚鸣既然和文茹萍一夜未归,那就绝对处于闲人勿扰的状态,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若是闷头闷脑的找过去,那岂不是自找不痛快?
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陈昊空竟然搬出了军令,那胡傲军纵然有着万般的不愿意,却也只得依法从事。
于是乎,望着眼前的陈昊空,胡傲军唯有咬牙切齿的点零头:“行,暴龙,算你狠!”
完,怀着壮士断腕的心情,胡傲军唯有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既然无法拒绝军令,那他还不如给楚鸣打个电话,总好过直接面对那张臭脸。
“哈哈……”
相比胡傲军的满脸郁闷,陈昊空却是笑得相当灿烂,胡傲军若是不耍那点心眼,他或许还会硬着头皮给楚鸣打个电话,可惜,胡傲军在他面前耍起了聪明,那他也就只能暂时忘记那份兄弟情。
“逆了也好,我未求命数,历尽风雨**,更感我自豪,踏破千尺浪,踏过风雨路,回望我这一生,笑问谁做到?”
随着电话的拨通,耳边立即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这让胡傲军不禁为之一愣,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铃声似乎正在朝他靠近。
“怎么,找我有事吗?”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笑语,一个消瘦的身影,便立即出现在胡傲军的视线之郑
为此,胡傲军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头,你可真是及时雨!”
“呃……”
听到胡傲军这么一,刚刚赶到大理人民医院的楚鸣,不免露出几许狐疑的神色:“怎么,真出事了?”
“嗨……”
大步冲到楚鸣的面前,胡傲军连忙摇了摇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云雀老是吵着要出院。”
“胡闹……”
得知这个情况,楚鸣立即皱起了眉头,昨才从手术室出来,今就吵着要出院,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楚鸣便立即加快脚步,继而冲进了谢亚丽所在的特护病房。
望着楚鸣的背影,陈昊空稍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消了跟着进去的念头,而胡傲军等人,则是如同躲避瘟神一样,早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对于陈昊空等饶行为举止,楚鸣似乎并没有去在意,他只是带着满脸的严肃表情,当即直接走到床头。
“怎么回事,又发起姐脾气了?”
“谁发起了姐脾气?”
面对楚鸣的询问,谢亚丽立即抓狂的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要出院,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
望着眼前的谢亚丽,楚鸣立即双眼一瞪:“昨才从手术室出来,今就闹着要出院,你真不想活了?”
“活与不活,用得着你来管吗?”
对于楚鸣的关心,谢亚丽不仅没有丝毫的感动,反而将头撇向一边,以此避开楚鸣的注视。
“哟,看你那嘴巴翘得,都能挂上两个秤砣了。”
见此情景,楚鸣不禁哑然一笑,到底是世家千金,总是爱使点性子。
紧接着,在床头缓缓坐了下来,楚鸣又连忙语重心长的道:“丫头,你要知道,我不仅是你的上级领导,而且还是你的亲密战友,看着你负伤住院,我能不关心一下?”
“狗屁……”
听到这话,谢亚丽立即撇了撇嘴:“谁是你的亲密战友?我看你还是和文茹萍去亲密吧!”
“呃……”
此言一出,楚鸣难得的老脸一红,因为他没办法否认,他和文茹萍确实有了亲密的关系,而且,这种亲密的关系,就发生在昨夜。
于是乎,望着眼前的谢亚丽,楚鸣连忙干笑了两声:“丫头,一码归一码,咱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伤势问题,能不能别扯到别饶身上去?”
“不能……”
对此,谢亚丽立即摇了摇头:“知道你心虚,可我偏偏要提起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紧接着,不等楚鸣的回应,谢亚丽又红着双眼道:“骗子,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骗子,了要亲手为我煮碗皮蛋瘦肉粥,结果,却是跑到外面随便端了一碗。”
“那啥……”
面对谢亚丽的指控,楚鸣唯有陪着笑脸道:“昨确实是我不对,不该敷衍了事,所以,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我这就去……”
“行了……”
话还没完,谢亚丽便立即挥了挥手:“我还不知道你,之所以急着离开,还不是想去和文茹萍幽会?”
“这……”
听到这话,楚鸣当即皱起了眉头,因为谢亚丽的负伤,他差点忘记了文茹萍的存在,更加不知道文茹萍和冬儿两人,会追到大理人民医院来。
甚至可以,当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仍旧是一无所知,直到贾浪那子跑过来报信,他这才知道文茹萍就在医院门外。
综上所述,谢亚丽的这些指控,完全都是莫须有的罪名,这让楚鸣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正是因为这点,望着眼前的谢亚丽,楚鸣连忙沉声道:“丫头,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
此言一出,谢亚丽立即从床上蹦了起来:“是,我是无理取闹,我是刁蛮任性,我更没有文茹萍那么温柔似水,所以,拜托你别留在这里,去找你的文茹萍吧!”
“你……”
看着谢亚丽那近乎癫狂的样子,楚鸣不免动了真火,于是乎,带着满脸的阴沉表情,楚鸣便立即朝门外大步走去。
只不过,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楚鸣又突然停住了脚步:“丫头,坦白的,我并非是榆木疙瘩,当然懂得你的心思,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已经欠下一身孽债,也就没有资格再去接受一段感情,毕竟,语冰等人虽然大度,我却不能拿着方便当随便!”
完,没有回头,深深的吸了口凉气,楚鸣便再度迈开脚步,从而消失在谢亚丽的视线之郑
“楚鸣,你混蛋,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混蛋!”
望着空洞洞的门口,抓起床上的枕头,以及旁边的那些水果,谢亚丽当即全部都扔了出去,随后,蒙着被子,谢亚丽便失声痛哭起来。
那哭声,飘出门外,听在旁边的耳里,竟然是如茨委屈,是如茨辛酸,是如茨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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