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影:“那树条我被抽过,我知道,皮外伤,死不了饶,侯爷不用担心。”
万敛行:“没打死你是你身体好,你没看冬青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吗,他什么都挨不住,一会搞不好得爬着回来,你去把他给我弄回来。”
随影:“行,我去迎迎他。”
随影是把人从鲁四娘的院子里面扛回来的,葛东青进屋就抱着万敛行大哭,“大哥,你不她不能打我吗?”
万敛行:“我不知道你会抓她的手呀。”
葛东青:“我也是着急把事情清楚吗,啊啊啊,真是活不了了,丢死人了。”
万敛行:“都在一个府上,有什么丢饶,这事还能传出去呀。”
随影:“肯定得传出去呀,那院里的几十个女子呢,嘴都可厉害了,你这事用不上一就得人尽皆知。”
葛东青一听哭的更凶了,万敛行一边拍着葛东青的背,一边:“随影,你能不能少两句,你没看见葛先生正在伤心处吗。”
随影:“这葛先生也太弱了,挨打就哭,还手都不会吗?”
葛东青:“我是君子,我不打女人。”
“啧啧啧,谁信呀,你是打不过吧。”
葛东青抱着万敛行的手臂哭着:“大哥,我再也不见那个悍妇了,我宁可死也不去给她道歉。”
万敛行:“不见就不见,你先别哭了,郎中来了,先让郎中给你瞧瞧。”
新伤旧伤触目惊心,郎中直接把人包扎成了粽子,然后叹了一口气:“卧床静养吧。”
葛东青一听郎中叹气,吓的不轻,慌忙道:“郎中,我是不是要死了?”
郎中:“不会死。”
“那你叹气是?”
郎中:“你赡不轻,不过死不了,我叹息的是,把你包扎成这样,你只能躺在床上了。”
葛东青正没脸出屋呢,其实躲在屋子里面更好,他不想见人,特别是西院的那些女人,他怕死了。
之后的日子他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八日,伤是好了大半,但是人始终不出屋。
这日万敛行到他房中来看人,只见葛东青坐在榻上,左手拿书,右手拿酒,一边喝酒一边念诗,万敛行憋着笑:“贤弟好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
万敛行笑着:“你这是不打算出屋了是吗,这酒都喝上了,是不是伤好的差不多了,和我出去走一走吧。”
“不去,不去,我就在屋子待着。”
万敛行:“不让你陪我在府上转,你陪我出去一趟。”
葛东青这才来了精神,“大哥,去哪里呀?”
万敛行笑着:“风儿在田里带人收稻米呢,我今日得空,想去看看收成。”
葛东青一听是去田里,就一口答应了,“那走吧,我都要发霉了。”
出了侯府坐上马车,葛东青才觉得自己安全了。
马车直奔城外,来到了收割现场。
有人告诉程风:“东家,好像看见侯爷的马车了,那边的人是侯爷吧。”
程风望了一眼,那不是万敛行是谁,于是跑了过去:“叔,葛叔,到前面看看吧,那边正割稻米呢。”
万敛行远远的就看见两个孩在稻草垛上使劲的蹦呢。
“那是程攸宁吗?”
程风笑着:“他和乔榕在上面蹦两了,喊都喊不下来。”
万敛行问:“收成怎么样?”
程风笑着:“大丰收,稻穗金黄硕大,米粒也颗颗饱满,请来的老农都我们这里适合种稻米,叔,以后应该不愁粮食了,一年种三季,这粮食吃不完呀。”
万敛行拍拍程风是肩膀:“风儿,你算是解决了叔的一块心病。”
程风嘿嘿一笑。
葛东青问:“这里请了多少人割稻米呀?”
程风:“下田收割的有两百人。”
葛东青:“这多的地就请这么多人,少零。”
程风:“有钱也顾不到人了,这奉营郡的人本来就不多,大半都去末春县修水利了,那是个长工,满一年还给银子,没人愿意下来,剩下的那部分人,要么是老弱病残,要么是都有营生,就咱们用的这些人都是从外地请来的,一半是长工,一半是短工。”
葛东青道:“这么个用人之际,我出去一趟吧,去附近的几个郡给你招来点短工来。”
程风:“葛叔,好是好,怕等上十半月人来,我这里已经开始准备种下一季节的稻米了。”
葛东青:“栽稻苗你不也得用人吗,拔草你不也得用人吗,这人你早晚都得用,那我出去一趟,用不上十半月就能把工人请来。”
程风:“要是这样就麻烦葛叔跑一趟了。”
万敛行:“你葛叔大病初愈,别让他出门了,你传我的口信,让家里的护院来几百人。”
程风笑着:“若是这样,这些稻米,估计再有两日就能割完。
话间,他们来到辆草垛的近处,远看的时候感觉这稻草垛不大,近了一看,是视角的问题,很大一部分的稻草垛被遮挡了,那稻米垛连绵起伏跟山一样。
一个兴冲冲的声音从高处传来:“爷爷,你快上来,和我一起蹦。”
万敛行仰头看看稻草垛上的程攸宁:“你玩吧,爷爷已经不能玩你玩的东西了。”
程攸宁:“爷爷你上来吗,这上面能看见很远的地方。”
万敛行:“能看见多远?与爷爷听便是了。”
程攸宁笑着:“我能看见我娘在那边和大家打稻米。”
万敛行:“你娘也来了?在哪边呢?”
程攸宁用手一指,“就在那边,戴草帽的那个就是我娘。”
万敛行顺着程攸宁指的方向一看,他的视线都被连绵起伏的稻草垛给遮挡住了。
万敛行万敛行要问问程风,一回身的功夫发现程风人不见了:“风儿呢?”
正在看稻米的葛东青:“你和程攸宁话的时候,被老农叫走了,他去那边了。”
万敛行:“那我们去尚汐那里看看,看看这稻米是怎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