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妹妹,不错啊,能进我们厂,真是不错,这个没问题,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找你姐夫也可以,人是食堂主任呢!认识我们宣传科。”许大茂笑着答应道。
“没有啦,我在学校就做播音的,还是你带我吧!毕竟你熟悉宣传科。”于海棠道。
这边聊的热火朝,外面则是凄凄凉凉,外边,傻柱走后,何雨水委屈地大哭了起来,她哥之前还真没打过她呢!没想到为了嫂子却打了自己。
“雨水,都是姐不好,是姐连累你了,对不起。”秦淮茹道,着,就要抚摸何雨水的后背。
“滚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呜呜呜!”
何雨水一把推开秦淮茹哭着跑向了自己个儿的房间。
“雨水,我……”秦淮茹苦巴巴地看着何雨水的背影叫道,不过何雨水并没有理她。
“狗东西,老娘又没人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都不想着帮帮我,哼,以前白疼你了。”秦淮茹腹诽道。
心里骂了几句以后,秦淮茹无奈回家去了,家里,贾张氏早就知道发生什么了,秦淮茹没带东西回来她也不意外。
“没要到?”
“你以为呢?那个于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毒的要死。”秦淮茹骂道。
“妈,我要吃鸡,我要吃鸡。”棒梗不满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再叫我打死你,没看到你妈被骂了吗?还有我的手,哎幺,不行,我得去擦点药水。”
完,秦淮茹理都没理棒梗,直接进里屋找药水去了。
“乖孙子,明,明叫你妈买肉给你,这会儿玩去吧!”贾张氏安抚道。
听到贾张氏的话,棒梗表示半个字都不信,不过他也没办法,只能气愤地跑出去玩了。
另一边,李抗日家,经过一阵忙活,傻柱和青荷各显身手,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
饭桌上,于海棠羡慕地道,“我你们这过得什么日子啊!每个礼拜都这样吗?”
“没有,别乱,”傻柱笑道,“今是庆祝我有师弟了,哈哈哈,还有就是,大师兄也要有女儿了,来,大家庆祝一下。”着,傻柱举起了酒杯。
“呸呸呸,师弟,你这个鸟嘴,儿子,我家娥子怀的是儿子,”许大茂气道,“不信你问师父,师父,你。”
“哎!儿子,儿子好了吧!柱子你也真是的,老逗他干嘛?”李抗日无语道。
“嘿嘿,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样子,”傻柱笑道,“好吧,恭喜你大师兄,恭喜你要有儿子了,来,我先敬你成吗?”
“这还差不多,今儿个我老大,你三我一,我二你十。”许大茂笑着举起了酒杯。
于是,几人碰了几个后,就吃起了饭来。
还没怎么吃呢,门口就传来了刘海中的声音,“李快出来,李厂长来找你了。”
听到叫声,李抗日疑惑了,这大礼拜的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大茂,你去看一下,是你李叔的话叫他进来。”
“好嘞师父。”许大茂答应着跑了出去。
出来他就看到李怀德正在门口和刘海中话,旁边还站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
“吆,李叔,您来啦?我师父在屋里呢!快进去。”许大茂笑道。
一声李叔,叫的刘海中满脸的疑惑,于是他插话道,“大茂,这……李厂长怎么是你叔了?”
“一大爷诶,李叔是我师父的哥,可不就是我的叔吗?”许大茂道。
“这……”刘海中纳闷道。
“别这啊哪啊的,这就是我李叔,李叔,请,快请进。”许大茂做出了请的姿势道。
“好,呵呵!”
来到屋里,看到李抗日正在吃饭,李怀德不好意思地道,“李兄弟,吃着呢?不好意思,打扰了,这实在是有点急事,能借一步话吗?”
“奥,可以可以,那我们去隔壁话,那屋空着呢,”李抗日道,“大茂,泡壶茶送过来。”
完,李抗日带着两人去了隔壁。
进屋后,李抗日安排两人坐下以后才问道,“李哥,这位是?”
“嗨,你不问我也要介绍,这是隔壁纺织厂的张书记,我的老朋友了,你叫张哥就好。”李怀德介绍道。
“张哥好!”李抗日笑着打招呼道。
“呵呵,那我就托大叫声李兄弟了,老李老在我面前吹他有个兄弟,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书记道。
“怎么李哥,今找我这么急有事?”李抗日问道。
“这个其实也不用急,就是老张是个急性子,这不也不知道他哪里打听到你了,是医术卓绝,今死活拉着我来找你看病,具体我就不知道了,老张你来。”李怀德道。
“这样啊?”李抗日道,“不知道张书记什么病?我要是能治肯定给你治,你吧。”
“这个,哎!我都不知道怎么,你还是看吧。”
着,张书记拿掉了自己脑袋上的帽子,结果李抗日就看到,光秃秃的头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硬块,差点都把他看吐了。
“张书记,你这是牛皮癣吧?不过真的挺严重的。”李抗日道。
“对,就是这个,我看了无数家医院,都没治了,你我也老了,倒不是怕难看,可是这实在是痒的难受,一痒我就管不住手抠,一抠就流血,可把我给难受死了,李兄弟,这病你有的治吗?”张书记苦恼道。
“对啊,李,能治你可要帮忙啊!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李怀德道。
“我先把个脉,把手拿给我。”李抗日道。
几分钟之后,李抗日道,“舌苔!”
检查了一下以后,李抗日道,“牛皮癣是津虚血燥病,你看新旧皮损不消停,皮损鲜红,鳞屑较厚,皮肤干燥,奇痒难忍。舌边尖红,苔微黄,脉象弦数,这是肺热引起的,还有,你平时便秘吗?”
“有,都快折磨死我了。”张书记苦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