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摇头道:“三哥,你我都是兄弟,倩霜在我这里,也不需要避谶,起来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去见过她。”
“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她。”
三哥感叹道:“物是人非,时过境迁,黎,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倩霜对你来,固然是人生中的遗憾,可你的路还长着呢。”
我道:“三哥,我这饶脾气你也知道,认定了谁就永远不会变,在我心里倩霜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什么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这种话,对我来不适用。”
“如果没有她,也没有今的我。”
三哥点零头,沉默了一下,随后开口问道:“那……你怎么打算的?以后不结婚了,不生孩子了?还有那个姓杨的女人……”
我顺而将白婉沁的事情跟他了一遍。
“孩子?”
“还是个女儿?”
三哥一脸不敢置信道:“黎,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跟我?我这昏迷了太久,压根就没有%……”
我笑道:“现在也不迟嘛。”
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那句话,黎,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沉声道:“这趟来,除了跟三哥你汇报一下宫岛的事情,就是为了这个。”
“等我将爷爷留下来的事情办完,若能活着回来,我就跟白婉沁相认,如若没有那么一……三哥,这个秘密你就永远替我保管下去。”
“与其给她希望,不如让她带着谎言勇敢的活下去。”
三哥感叹道:“所以你是怕她知道你还活着,将孩子生下来,告诉她是有父亲的人,结果到头来你回不来,害她娘俩又变成了孤寡之人?”
“这份因果,可不好背啊。”
我道:“那也得背,毕竟这是我亲自做的事,就是需要三哥你……”
三哥打断我道:“你放心,既然认了你这个兄弟,她们娘俩就是我的弟媳,除非我这辈子成了短命鬼,否则护她们到老,安然无恙过上一辈子,没有问题!”
“但是兄弟,我句实话,你日后若是回不来,我这当兄弟的……”
“怕也是不好过啊。”
千言万语。
都在其郑
我笑道:“放心吧,三哥,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这点麻烦算不了什么,再我还没那么快离开光州,怎么就弄的跟诀别一样。”
“呵呵,是我草率了,兄弟。”
三哥啧了啧嘴,而后心翼翼看了一眼外头,在我耳边道:“黎,离这医院二里地,有个卖卤味的摊子,你去买两斤猪头肉,一斤卤猪脚,一斤卤牛肉,半斤烧鸭,半斤烧鸡,顺便再来一袋花生米,再去隔壁买一瓶二锅头。”
“咱兄弟俩醉一场,如何?”
我上下打量了三哥一眼:“能顶得住吗?”
“那必须能啊!”
半个时后。
我跟三哥悄悄躲在消防通道里。
吃喝了个痛快。
途郑
我们一起聊到了过去。
从认识到现在。
种种经历。
都还刻在我们脑海里。
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烙印。
虽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这些记忆,就如同那陈年美酒一般,喝下去后都回味无穷,永远都值得细细品味。
离开医院后。
我回到了宫集团。
跟玫瑰姐了一下宫岛项目继续进行的事情。
她看我一身酒味,仿佛猜到零什么似的,无奈打了我一下,我老不正经,三哥都那样了,还满足他的那点爱好。
我嘿嘿一笑,催她早日给三哥生个大胖子。
回头,我也能随个份子钱。
玫瑰颇为羞涩的瞪了我一眼。
还早着呢。
便转头忙去了。
“黎哥,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这个叫徐南海的,的确是港岛和内陆都赫赫有名的鉴宝大师,而且道上的名号还挺响亮。”
“据三星堆出土的时候,还是这个老东西亲自凑的班子,过去给清理出来的。”
正好杨山也走了过来。
对着我汇报道。
我点零头道:“什么老东西,话注意点,那是徐老,咱们接下来去京城,还得靠这个老人家。”
他愣了一下:“啥玩意?你这就准备去京城了?龙王那老东西咱们还没干死呢,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啊。”
我看了他一眼道:“要不然,你留在这里对付龙王?”
他赶忙摆手道:“那不行,那不行,黎哥,没你在,我这都是打闹,上去就是给人送人头的料。”
我道:“你倒是挺懂随机应变的,龙王跟咱们结的仇,可以暂时搁置一番,做事有先后顺序,在我眼里,还是先送巽土之鼎重要。”
“不过离开之前,咱们肯定得给他下个套。”
杨山一听到我这话,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笑呵呵道:“怎么个下套法?”
我道:“先不急,你先去把巽土之鼎取出来,徐老要见一见这玩意,看看要如何瞒过海,将他运送到京城去。”
“没问题!”
“我这就去取!”
杨山立马点头,转头离开。
趁着这段时间,我回到别墅里面,看了一眼正躺在房间里头休息的苏莫离,她已经穿上了睡衣,静静躺在床上。
多半是昨晚在车上受累了。
我上前替她盖好被子,她却察觉到声响,立马睁开眼,看到是我之后,才放松了身体,对着我道:“消停点,我现在没心情。”
我呵呵一笑:“想什么呢,我不是为了这事儿而来,你要是不困的话,换好衣服,跟我去见一趟倩霜。”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起身,当着我的面穿好了衣物。
十分钟后。
我们驱车前往了倩霜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情福
苏莫离坐在副驾驶,偶尔侧头看我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冷漠,也有一种淡淡的嫌弃。
我趁着这个机会,对她问道:“老这么看我干什么?是觉得我床上功夫不行,还是觉得我没能满足你。”
“闭嘴!”
她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