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了,这汉中郡的所有政务由你主持。”赵琛对萧何道。
“是,主公。”
“注意安抚汉中郡的百姓,冤假错案一律重审,这任务量巨大,这事儿你可要重视,还有被王常他们所刮的土地,钱财,一律返还给百姓。”
“主公,我明白。”
“还有,照常给朝廷缴税。”
虽然陆路没了,水路还在,蜀中的补给本身就通过水路运输,这也是都江堰的作用。
只要蜀中一切正常,那就不会让咸阳方面起疑。
萧何立马下去,查账,查这些年的所有账目去了。
“韩信。”
“师父,我在。”
“一个月时间,你把这里的兵全部训练成精兵,最好再招兵,我们要对整个蜀郡用兵了。”
“是,师父。”韩信得令,下去带兵了。
“樊哙,马成。”
“在。”
“你们带人,郡中,胆敢反抗者,一律杀无赦。”
“是。”
赵琛准备在汉中郡先待一个月,汉中也是出蜀到咸阳的必经之路,他在这里,没有人能出去传信。
至于缴税跟朝廷交流的,萧何知道该怎么做。
现在这里赵琛就是实打实的土皇帝,萧何是他的丞相,韩信是他的上将军,下边官制,赵琛拿下整个蜀郡后,再改,三公九卿肯定不会用了,实话九卿很多都没用。
赵琛来到了王府,就是郡守王常的府邸。
独门大院,在这汉中郡,这就是最豪的豪宅了。
这府邸现在已经被控制了,王常的家眷们在这里边唯唯诺诺的。
“我爹是汉中郡郡守,你们敢,你们敢。”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人,不断大呼剑
“谁爹没法,老实蹲着。”
“啪。”一棒杀威棍就把他给打跪了。
“哎哟,这王府,被围了,这大贪官,被抓了,该背时。”
“估计是上头有哪个大官来了,查到他了哦。”
“据是忠武侯来了,把汉中郡上下全部控制起来了,是官员都控制了,好多都弄起去关起了。”
“这忠武侯,早就听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了,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是啊,是啊。”
“那边告示出来了。”
“有告示,是什么,看看去。”
一页告示贴在墙上。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的是,郡守王常贪污腐化,证据确凿,立即开堂审理,所属官员一律接受审查。”
“这老贼,终于落马了,哈哈哈哈。”
“走,去看看,去看看。”
老百姓们都被吸引了,去衙门去看热闹去了。
赵琛没兴趣去了,他带着家眷走进了这大院里。
“主公。”
“主公。”
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
“这院子,不比我们家啊。”赵麒道。
“是啊,这里边,挺大。”赵红缨也感叹道。
“一个一郡之守,就有不下于彻侯的府邸,可见他贪了多少。”
只有嬴诗嫚,复杂的看着他,她有太多的要问赵琛了。
“这里暂时就是我们的了。”赵琛的话刚落。
那王府的牌匾就落了下来,没有再上任何一块牌匾。
经过一的审理,王常被判了死刑,还有不少人跟他连坐。
整个汉中郡全部都在欢歌载舞,高呼忠武侯,还有萧何,萧大人。
萧何承诺,所有汉中郡官府所贪之财,全部用之于民,鼓励开垦和建设房屋。
这些钱财没办法一个个去核实了,这样也让老百姓们很高兴了,毕竟都为他们办实事了。
这第一步就是收民心,万众一心是最重要的,他们拥护自己,自己的基业就不会被动摇。
夜晚。
卧房之郑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嬴诗嫚脸色复杂的道。
“怎么会这么问?”赵琛也看着她。
“我发现,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你,你们男饶事,我本来不想管,想着你跟父皇携手把这个下治理好,我们一家人很开心的生活下去,那就行了。”嬴诗嫚有些哽咽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君臣相离,翁婿相背。
“诗嫚,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李斯想我死,群臣也想让我死,陛下只让我走了,哎,错一次,我们一家人可能都不在了。”赵琛为难道。
“但是,你现在是干什么,就算治理不了国家,我们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不再问世事,不好吗?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嬴诗嫚看着他做的一牵
一切都像是在造反,他在反叛,他跟皇帝相背了。
“诗嫚,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背叛大秦,我就算隐去了,他们也会想办法将我置于死地,因为我拥有军权,拥有民心,声望太高,高到陛下都不再相信我,功高盖住啊。”
“没有退路吗?”
“没有退路,我这一辈子,为大秦南征北战,缝缝补补,但是我看到了,想真正拯救这个国家,靠陛下,靠李斯,靠那些寄生虫一样的大臣们根本不可能。
我这一走,一切都将回到原点,陛下如果一旦不在了,整个大秦就将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我现在不准备,到时候,大秦真的将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我们一家人也会尸骨无存。”赵琛深刻的解释道。
“你,真的?”嬴诗嫚眼泪婆娑道。
“你放心,我只不过从一颗棋子变成了执棋人,远离大秦朝堂,是最正确的决定,蜀郡就是我的退路,对不起,当时骗了你,因为蜀郡我必来。”
“我相信你。”只有这五个字。
嬴诗嫚抱住了他。
这五个字让赵琛心里很温暖,他的心安了下来,老婆理解他的心才会安,要不然他自己也有一份愧疚之福
赵琛看向咸阳的方向,他心里道:陛下,不知道,您现在如何了,臣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秦,为了下。
我不愿,神洲陆沉,中原板荡。
而在咸阳的秦始皇,看向咸阳宫外,那灿烂的星空,心里默念道:你还好吗?朕,有些想你了。
“陛下,该歇息了。”赵高打断道。
“是该歇息了,咳咳咳。”
一块白布上出现了血迹,他很快的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