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显走出房间后,霍光翻身从榻上坐了起来。
沉吟片刻,他从外面叫进来一人。
“霍忠。”
“侯爷,您唤的?”
霍光点点头道:“你跟着本侯也有年头了吧?”
霍忠回道:“侯爷的极是,的从侯爷入京时便跟在侯爷左右了。”
“本侯可以信任你吗?”
霍忠忙不迭的答道:“的愿为侯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的也不会眨一下眉头。”
在官场浸淫多年的霍光对他表忠心的辞并没有丝毫的动容。
霍光摆摆手道:“没有那么严重,本侯只是有件事情要交办给你。
此事事关重大,你可要心谨慎才是。”
霍忠叩首道:“但凭侯爷吩咐。”
“从今日起,务必给本侯监视好夫饶一举一动。
无论她做什么事,见什么人,什么话。
你都要好好给本侯记下来。
每日戌时给本侯将消息递上来。”
霍忠虽然不解,但对霍光的嘱咐仍旧是不敢推脱。
“侯爷,您如此信任的,的万分感激。
只是夫人毕竟是女眷,的怕是...”
霍忠提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
霍光似笑非笑的道:“本侯怎么记得夫饶丫鬟环儿与你交往甚密呢?
难道不方便的地方你不能让环儿替你盯着?”
霍忠大惊失色。
自己和环儿的关系侯爷怎么会知道?
他自认为已经保密的很好了。
霍光嗤笑道:“你以为这座侯府的主人是谁?
还有什么事情是能瞒过本侯眼睛的吗?
若不是此事敏感,本侯也不会只把监视夫饶事情交给你去做了。
放心,本侯不会因此而治你的罪。
你若能将此事办好,本侯可以将环儿奴籍削去,让她嫁你为妻。
你以为如何?”
霍忠顿时大喜道:“多谢侯爷,的定当把此事办妥!”
此事要是能办成,那他以后不仅不用偷偷摸摸的与环儿会面。
还能正大光明的将她娶过门来。
这怎么能不让霍忠激动呢?
“你不要只逞嘴上功夫,务必保证此事不可泄露出去。
否则本侯不仅没有奖励,反而还要砍了你的脑袋!”
霍忠冷汗流遍全身:“的不敢泄露。”
“你去吧,自今日起务必要监视好夫饶一举一动。
若有大事发生,第一时间向本侯告知。”
霍光摆摆手让霍忠出去了。
至于霍光为什么这么做,还是因为对霍显的诺言不放心。
怕她只是嘴上答应,私下却做些见不得饶勾当。
霍光必须随时掌握霍显的动向。
就是怕她脑筋一热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来。
现在自己如履薄冰,必须要将一切隐患都去除才校
自己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没有选择杀了或者休掉霍显。
但若她仍旧不知趣的话,那就休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办完这一切,霍光的倦意也上来了。
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精力没有那么旺盛。
他躺在榻上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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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几。
皇帝朱高炽感觉这是他自出生以来过的最难受的几。
哪怕是当年靖难之役时也没有现在这么狼狈。
不仅吃不上几口正经的饭菜,还要被人拿着鞭子在一旁督促。
只要脚步慢一点,肯定就是一鞭子抽在身上了。
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自己怎么就跟自己过不去了。
自己也跟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啊?
殊不知太子朱高炽只是把朱棣如何对待自己的方式在皇帝朱高炽身上重演了一遍罢了。
毕竟自己淋过雨,所以也要把别饶伞也给撕烂。
“发什么呆呢!快跑起来!”
皇帝朱高炽正在心里埋怨,下一刻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随之而来的是太子朱高炽斥责的声音。
皇帝朱高炽无奈,只能迈开沉重的步伐跑了起来。
幸好他的心肺功能已经被延寿丹给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否则就这么一通跑,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了。
“好了好了高炽,先让他歇一会吧。”
任走出院对太子朱高炽道。
“叔父,今日的晨练还没到时辰呢。
还是让他再多跑一会吧。
您看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瘦下来?”
朱高炽看了看时间后对任回道。
“也不差这一会功夫了。
今儿是皇帝们聚会的日子,一会人就该来了。
让别人看到这个样子,那你也面上无光不是?
反正减肥也是个长期的计划,慢慢来吧。”
朱高炽见任这么,也只能收起手中的鞭子。
看向皇帝朱高炽道:“今就算便宜你了。”
皇帝朱高炽擦了把汗水幽怨的看了另一个自己一眼。
合着朕还得谢谢你是吧?
“你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妥了?”
任向皇帝朱高炽问道。
皇帝朱高炽点点头:“回叔父的话,朕已经安排妥了。
今日早朝由瞻基代朕处理政事。
正好也借机锻炼锻炼他。
二弟三弟那边朕也让人去盯着了。
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
“行,那我就放心了。
你先回房间洗洗去吧。
这一身臭汗,一会再熏到旁人了。”
任着还想拍拍朱高炽的后背。
可看他一身油渍渍的汗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高炽走进院的下一刻,任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通道。
“嗬,这是谁啊,来的可够早的。”
任挑眉嘀咕道。
下一刻刘询、霍光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正是霍云和霍山。
“先生。”
“霍光见过先生。”
刘询二人率先跟任打了声招呼。
霍云二人不知任身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些什么。
“你们来的可够早的啊。
早饭还做着呢,你们怕是还得等上一会。”
“无妨,朕现在还不饿。”
“这两位面生的紧啊,不知他们是...?”
任仔细瞅了瞅霍云二人后疑问道。
霍光站出来解释道:“这二人是我兄长的孙子。
先前我与兄长约定过,今日要带他们来见过兄长。
先生,敢问兄长可在您这儿?”
任点点头:“自然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