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见状,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趁机对着吕三横,上去就是几脚,踢得吕三横直叫唤,蜷曲一团,呵斥骂道:“你这个杂怂,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我把你狗日的揍死呢!”着还要挥拳暴打。
卢布阻止道:“三弟住手,再打就出人命了。”
高野对着吕三横的那帮人,喝道:“把你们手中的家伙统统放下,要是不听话,往死里打。”
那帮人见吕三横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只好乖乖的扔下手中的刀具棍棒。
高野对胡大虎、石头道:“把这些人裤带抽了,让他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胡大虎一顿呵斥,几个哥们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这些人裤带抽了,让他们抱头蹲成一圈。
吕三横的手下刘二鬼,嘴犟不愿蹲地,道:“姓卢的,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古代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是今擂台赛的见证人,什么也不能虐待我呀!”
胡大虎挥拳就打,骂道:“你狗日的,乖乖的蹲下去,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卢布见刘二鬼的有理,道:“胡大虎,放开刘二鬼,他是见证人。”
胡大虎采住刘二鬼的衣领道:“过去,到卢总那里,你是要是逃跑,我打折你的狗腿。”
刘二鬼拿着生死状缩着身子,一瘸一拐来到卢总旁边。
刀疤对着吕三横骂道:“你这狗东西,五大三粗的,还是什么五台山练过两手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刀疤的名声,敢在我的碗里夺食,砸我的厂子。我再一遍,我大哥企业家,我二哥是特种兵复员,神枪手一个。你狗日的威胁我,要是我输了,叫我钻你的裤裆,今,老子倒要看看谁钻谁的裤裆。”
吕三横浑身是土,满脸是血,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被高野拔掉的地方,似乎连皮都拔了下来,整个肥头大耳的脸,青一坨紫一坨的,肿的像是充气的气球一般。
刀疤得意的狞笑着道:“吕家娃,老子叉开腿,你狗日的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
吕三横呻吟着,趴在地上不动,刀疤见吕三横像死猪一般,瘫在那里,喝道:“快点,马上,不然胡大虎、石头,把这个哈四裤子给我扒下来。”
吕三横一听要扒他的裤子,强忍着巨痛,挣扎着,血肉模糊的眼睛微闭着,蠕动着笨重的身体从刀疤的胯下爬了过去,刀疤爆发出一阵狂野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撩意与征服的满足福
刀疤双手叉腰问道:“吕三横,认清我了没有?”吕三横点点头。
刀疤又问道:“你还想不想要保护费?”
吕三横摇摇头道:“哥哥,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哥哥赶紧让我去医院吧!回头我请客。”
高野怒斥道:“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兄弟,老子叫你缺胳膊少腿,杀你全家,你信不信?”
吕三横躺在地上抱拳作揖,微弱地道:“高大哥,我服了,佩服的肝脑涂地,你们饶了我吧!”
卢布对高野、刀疤道:“放他们回去,见好就收。不要再生出什么乱子来。”
刀疤走到那一伙人跟前骂道:“你们这些乌龟王鞍,都是吕三横的狗腿子,老子今就暂且饶了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到这里骚扰?”
那些家伙战战兢兢,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卢布道:“把裤带还给他们,让他们把吕三横抬回去,到医院里包扎伤口。”
这伙人抬着吕三横,仓慌而去,到了村里卫生所,村医做了简单清洗包扎,道:“头上伤势严重,别耽误了,赶快送县医院。”
刘二鬼叫了开一个手扶拖拉机的的人,拉着吕三横,急急忙忙向县城而去。
砂厂里,群情鼎沸,都盛赞高野的非凡功夫。
刀疤道:“二哥,你今给兄弟们,长足了面子,开了眼界,要不是你,我不但受尽胯下之辱,恐怕砂厂也开不下去了,二哥,我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高野淡淡一笑道:“咱们是结拜兄弟,大哥的建筑公司用沙,你要是保质保量的完成,我就心满意足了。”
刀疤得意洋洋道:“没问题,大哥你放心,我把最好的沙子给你,价格不变。”
卢布看了一眼高野道:“今我们大获全胜,不过还是要当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提高警惕,警醒点,防止那个吕三横卷土重来。”
刀疤连连称是,高野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我们赢了,那个吕三横可能口服心不服。要防止那个家伙,背地里下黑手。过上几你悄悄的派人打听打听,弄清那个家伙的真实想法。”
刀疤点点头道:“二哥有你在,我怕啥?我估计这个家伙一旦听到你的名字,恐怕都尿裤裆了。”
高野微微一笑道:“心无大错,要不你就再养一个藏獒,晚上睡觉放心些。”
刀疤点头,心情激动道:“大哥二哥,今咱们庆贺一下,给弟兄们压压惊,石头、胡大虎,你们两个到羊市场,买上两个羯羊,买上两箱子剑南春,两条中华烟,弄几个菜,咱们庆贺庆贺。”胡大虎、石头领命而去。
忽然高野的bp机响了,高野一看是兰英打过来的,就到刀疤的办公室拨了过去,道:“兰英打电话干什么?”
兰英道:“我刚才坐着,右眼睛跳的不行,就赶紧给你打了一个传呼,看看你忙什么?”
高野实话实:“我没事,你放心,我和卢大哥出去办完事,正在刀疤砂厂聊呢!他杀了两只羊,准备吃一顿清汤羊肉,喝点酒,晚上就回来了,别担心!”
刀疤开玩笑道:“二哥是哪个妹给你打电话?”
高野道:“是你嫂子,问我在哪里。”
刀疤哈哈一笑道:“看来我嫂子,是不放心你啊!”
高野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像你到处都有家。”
刀疤嘿嘿一笑道:“人生短短几十年,图个啥,不就图个风流快活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今晚上我给大哥、二哥,请个漂亮的妹妹你们耍耍。”
卢布看了一眼刀疤道:“你就不害怕染上风流病啊!那个活儿不干净。你还是请我们桑拿一下,泡泡澡,洗洗身上的晦气,心里踏实些。”刀疤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