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我来。”灰身体前倾，背左手，下摆右手，做出一个老贵族的礼仪。延正在研究琉璃瓦钢的民俗，自然知道其中尊敬的含义，但是看他老成做派，不由得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不是嘲笑你，我只是觉得你真可爱。”
“可、可爱？”从来没有人这样灰，包括老女王，她从不这样形容自己的孩子。
他们离开王宫开放区，来到繁华的市中心。
“谢谢你的帮助，先生。”
“叫我灰好了，先生。”
“你叫我延好了。”
听这样的对话，李笑了起来。延瞪他一眼，心想自己早该解雇他了。他给灰一张钞票做费，灰没有拒绝，现在的他也确实缺钱。
“灰，你接下来忙吗？其实，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
于是，灰就当了延的导游一整。他发现这位雇主爽朗易相处，学识丰富，对于第一次见到的人文景观，也能道出其中的关键。
傍晚，延结束这的游览，讲起第二的出行计划。“我还打算去城外的古堡遗迹。”
李：“你去那么多地方，和你的论文没有关系嘛，还不承认自己是公款旅游？”
延无视助手，对灰：“你能带我去吗？”
灰支支吾吾。城外古堡遗迹是古代的军事要塞，现在当然没有任何军事用途，但是有一支城防军就驻扎在那里附近，军人可不像这人类那么脸盲，王储作为公众人物，很多人认识。士兵看到他的样子可疑，肯定会叫住盘问。
延：“灰，难道你有什么仇家，或者犯了什么事？”
“这个......”
“好吧，我问多了，不过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忍受这个家伙做我的助手吗？他可是红蛇帮的‘金手指’。”
灰可不知道红蛇帮，这个火域着名的黑社会犯罪集团，更不知道什么“金手指”。延解释了一下，李在红蛇帮最擅长伪造文物、证券，赌博出千等伎俩。
“这不是黑帮混混么？”灰。
“你才是混混，你全家都是混混！”李。
“那你应该在火域发财才对，你怎么供延差使？”
延：“这个嘛，我答应他保密，总之他闯了祸，老大容不下他，也就只好从良了。”
“你才从良，你全家都从良！”
恐怕没那么简单，灰想，李恐怕有什么把柄被延抓住了。
“废话那么多，现在到你大展身手了。”延。
“你不是一直反对我动手吗？”
“又废话，你不是早就手痒了吗？”
李对灰做了个大改造。首先他对灰脸上的毛发下手。灰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他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几分钟后，他在镜子看到另一个人，不同的胡形、卷曲度，眉毛也改动了，就这样简单的改动，就把容貌大变动，真是不可思议。
“当然这只能骗过不熟悉你的人。”李。紧接着，他就伪造出灰的证件。“你们琉璃瓦钢政府最是偷懒的了，证件印制成本低，根本没什么防伪效果。伪造身份证明最轻松的了。”
灰拿来一看，自己的伪造身份是商人，本地人，但是常年在外，没有本地的居住记录。这确实是个很好的掩饰。他高兴坏了，没想到离家之前的烦恼就这样解决了，接下来老妈子翻了也找不到他了。
第二，灰在旅馆房间里醒来，感觉兴奋，浑身是劲。他去找延，发现就只有他一人。
“那个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