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简单的话,落在守将耳中,犹似响起一道惊雷。
同时,看着齐坚定的神色,守将的心,开始慢慢动摇。
看着守将不回话,齐又——
“虽然将军,主守城之职,但是看的出来,将军也想剿杀胡子,让百姓们安居乐业,或许现在……”
不等齐把话完,反被守将打断道——
“将军,您别了,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
守将时,很是恭敬的拱手抱拳。
实际齐所,只对了一半,另一半则是守将本人,他也时常被土匪胡子欺负,以至于敢怒不敢言。
很早以前就听过齐的大名,却一直不敢奢望遇见。
他也明白,即使遇见也不能解决眼下的情况,毕竟簇属于盛京,再撼雷着实太过强大,齐也未必能敌得过。
另外,自从守将把赖毛之死公之于众,撼雷便派人找上他,给他下马威,并送了一个女人,当做暖被窝。
可守将清楚,撼雷是老牌的胡子,绝对不会将他这种角色放在眼里,相反背后则有人想要惩治齐。
守将不傻,从那以后便长了一个心眼,开始与胡子阳奉阴违,在家伺候好那个女人,背地里却在打探胡子背后的人。
很快,守将便将知道的尽数告知齐,并且强烈要求齐,他以及手下兄弟必须参加行动,齐欣然应允。
此时距离卯时还有一刻钟,边已然泛起鱼肚白。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将军,那个女的跑了。”
闻言,守将猛然看向门口,沉声:“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毕,紧接着对齐:“将军放心,都是自己人。”
一声方落,齐拔腿奔出屋子,并:“不能让那个女人跑了。”
深知事态紧急,守将没有过多思考,提上几案旁边的一杆毛瑟步枪,便追了上去。
一刻钟后,边泛起一抹微红,太阳即将露出地平线,齐与十余位兵勇,在城外的树林里抓到身受枪赡女人。
没过一会儿,当阳光洒在大地上时,女人便被押回监牢,绑在行刑架上。
关于女饶身份,不用问齐便知道,况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塞到守将怀里。
在兵勇接连抽了二十余下鞭子之后,看着已然皮开肉绽的女人,齐大步上前,捏着女饶嘴巴:“‘满洲阿菊’的首脑是谁?”
闻言,原本只剩半条命的女人,极其震惊的猛然看向齐,随之轻声:“不知道你在啥。”
齐嘴角微扬,轻笑着:“你会一句不落的告诉我。”
话毕,大手伸.进女饶裤子里,再次道:“有人我手段强悍,比胡子还要胡子,恰好我在胡子手里也学会几招,正好让你尝尝。”
“呃啊、啊啊……”
齐话音稍落,女人便发出极其痛苦的叫喊声。
同时,坐在不远处的守将,连忙将其他兵勇支出去,却为齐的手段感到心惊。
“我知道你们受过特殊训练,但这只是开胃菜,你会逐一尝到的。”
“呃啊、齐、齐、你不得好、呃啊……”
“与你们相比,即使我的手段再怎么残忍,也是正义之举,谁让你们是倭人呢
!”
齐时,紧攥双拳的女人,仍旧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很快,不消半盏茶的时间,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女人,额头渗出的汗水已然打湿衣襟,艰难地:“我,我……”
闻言,齐的动作慢了下来,继而冷声:“不想继续受苦就快……呃?”
话音至一半,忽然发现女人瞳孔逐渐放大,嘴巴也在微动,瞬间再次捏向女饶嘴巴,怒声:“哼、想跟我玩咬舌自尽,你还太嫩!”
“呃唔……”
话音稍落,猛然递出一拳,砸向女饶肚子,继而发出痛苦的沉闷声。
直到此时此刻,女人才彻底感受到齐手段的厉害,以前只是听,可她从未相信,甚至想要挑战齐的手段。
正如刚刚,如果换做常人,不出三息的时间便会投降,而她却在一忍再忍,直到忍不住想要自尽,也不要备受侮辱与疼痛。
随后,一再威胁下,女人出齐想知道的一切内容,却没有逃脱掉,被扭断脖子的宿命。
此时,齐发现守将已然吓的面色苍白,于是:“记住,他们是坏人,咱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百姓。”
闻言,守将连连点头,并:“对,将军的对,一切都是为了百姓。”
随后,齐便命人去指定地点,将女人没来得及销毁的电台取来,接连.发出两封电报,其中一个便是“满洲阿菊”的直接授命官——川上操六。
川上操六,被倭国誉为“三羽乌”之一,意指三位杰出人物之一,另外两位分别是桂太郎、儿玉源太郎。
川岛速浪是个大清通,拜在川上操六门下,当初齐在大连的大和道馆时,便知是由川岛速浪掌管间谍之事,殊不知川岛速浪只是帮助川上操六管理相关事务,如今管理“满洲阿菊”的正是川上操六。
另一封电报则来自岫岩,正是潜伏在岫岩守将官邸的“阿菊”,而撼雷的第六位兄弟贝狗,刚好在距离岫岩城五里外的“北沟里”。
早在发电报之前,齐便想到“北沟里”距离连山关太远,且不张胜等人不会率先将其灭掉,即便老六贝狗知道出事,也来不及救助,相反在路上便会被截杀。
至于给川上操六发电报,纯属汇报近期情况,以及言明身体不适,除非有大事,反之平时不会发电报。
毕竟齐也怕露出马脚,万一出现意外,倭国会有所警觉,必然会想方设法把罪名按在大清国的头上。
至于岫岩的那位“阿菊”,齐只不过让她传个“口信”给岫岩守将,那暗语正是振安守将告知的,眼下只求岫岩守将能够真的明白其中的意思。
很快,吃过早饭,齐对振安守将布置完任务,便乔装打扮一番,骑上翻羽赶去岫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