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相公喜欢,我们也不好什么。”
“基本的家规还是要知道的,让格格吧!”
灵芸话音稍落,萨仁又:“咱们家实际没有太多规矩,与那些高门大户完全不同。”
“不过,在咱们夫人面前,还是要分清尊卑的。”
“夫人,是***花吗?”
顾婉音疑惑地问道。
然而不等萨仁和灵芸回答,舱门便被打开,齐走进:“你们在聊啥呢,挺热闹啊!”
“婉音在问夫饶名讳。”
话毕,灵芸对顾婉音:“夫人***妮,不***花。”
“春妮,可是……”
不等顾婉音把话完,齐的手便落在她的肩膀上,且轻捏了一下,继而:“很好,你们已经打成一片了。”
对于齐的动作,顾婉音虽不明白具体意思,但是却明白有其他的意思,继而不敢乱话。
“我在让格格讲家规,好让她俩儿熟悉熟悉,以免去了保险队弄巧成拙。”
灵芸轻声道。
齐发现以前的灵芸不是这样的,自从接触萨仁整个人都变了,再也看不到最初的清冷孤傲,与不食人间烟火。
“你还没过门,以为自己都很懂了么?”
齐时,大步绕到灵芸身侧,一把揽住她的腰,大手摸向她的腹,并:“萨仁嫁到保险队还不足一个月,她就敢讲家规了?”
然而,此时的灵芸却承受不了齐的抓痒,很快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此,一旁的崔音女和顾婉音却不好意思看。
萨仁却扭头看向齐:“不到一个月咋了,我就是嫁到保险队一,也有资格话。”
话毕,萨仁白了齐一眼。
“呀嗬……是不是现在人多,你的格格脾气又上来了?”
话毕,齐放开灵芸,反抓向萨仁,并将其公主抱,大笑着:“看来我得和你好好讲讲家规了。”
灵芸见齐将萨仁抱向木板床,继而急忙起身,并对崔音女和顾婉音打手势,轻声:“快走快走,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两女不懂灵芸的“好果子”是什么意思,却见灵芸悄悄走出,于是也蹑手蹑脚的走出船舱。
这时,齐将萨仁放在木板床之上,看向船舱门口:“跑,跑的了初一,看你们咋跑得过十五。”
走在最后的崔音女,看见齐和萨仁的举动,立时便明白灵芸话里的意思,继而红着脸走出船舱。
这时,萨仁见其他三人均已走出船舱,继而:“还算她们识趣,就得拿出点样子,长得好看能咋地?我照样是受宠的那一个。”
闻言,齐瞬间便明白刚刚萨仁的白眼是什么意思,继而轻笑着:“人不大,还会耍手段了!”
话音稍落,萨仁便看见齐在忙着脱衣服,当即打断道:“等会儿,你这床?”
萨仁真的是宁愿相信床,也不要再相信齐那张破嘴。
“到了床.上,不是你想走,想走就能走。”
话毕,大手抚上两团白花花的馒头,很快便在齐的推.柔下,萨仁的嘴巴里发出阵阵嘤咛之音。
不消半盏茶的时间,便祭出王子,开始全新的战斗……
……
这一次,并没有发生前两次的悲剧,上次将两把椅子拆了,填在木板床下,较以往增加了不止两倍的牢固性。
半个时辰后,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萨仁异常兴奋的躺在齐怀里,轻笑着:“这次还差不多,否则在回保险队之前,休想碰我一下。”
“真的?”齐轻笑着反问。
“我倒是没啥,估计你得疯。”
话毕,齐哈哈大笑。
闻言,萨仁象征性的砸了一下齐的胸口,继而:“没有你,我、我也一样能活。”
萨仁很是信誓旦旦地。
“真的么?”
齐侧脸看向萨仁,继而在她的耳边:“叫.床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大,不过我喜欢。”
话毕,不等萨仁变脸色,齐则瞬间封住她的嘴巴。
与此同时,舱门被敲响,门外的灵芸轻声:“相公,胜哥叫你过去。”
齐不应,因为此时正被萨仁环住脖子,而且死死的封住嘴巴。
察觉萨仁不放,齐开始抓痒,结果不成想,反被萨仁咬破了嘴.唇,继而不得已与之分开,连忙:“这败家娘们儿,属狗的?”
闻言,萨仁举拳砸向齐的肩头,并怒声:“你谁败家娘们儿呢?还那啥声音大,还不都是因为你!”
看着萨仁满是埋怨的模样,齐忍不住想笑,继而如蜻蜓点水一般,碰一下萨仁的嘴巴,继而顶着她的头:“今晚别想溜,一会儿就回来。”
话毕,齐开始快速穿衣服。
而躺在床.上的萨仁却扁着嘴巴,满是委屈地:“你就知道欺负我。”
闻言,齐扭头,轻笑着:“好啊,那我就去欺负音女和婉音,我相信她俩儿不会拒绝。”
话毕,起身大步走向舱门。
“齐,今晚要是不回来,你就死定了!”
萨仁时,本能的攥紧.拳头。
不成想,齐刚出舱门便与琴子撞个满怀,继而齐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薛爷,他看中了我,所以我就……”
面对齐,琴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后面的话也就没出口。
齐会意,继而心想:“有代沟真可怕,白瞎给你机会挑,这都什么货色!?”
“老薛人不错,以后跟着他好好过日子。”
齐完,便大步离去。
然而,琴子却深情的看着远去的齐,嘴上轻声:“你以为,我真的愿意跟着那个老家伙么?”
齐自然不知琴子的真实想法,没过一会儿,便来到原本千军杀的船上。
张胜、薛兆、千军杀、定远、白龙看见齐上船,本能的起身相迎,随后在齐的示意下再次坐下。
这时,难掩笑容的薛兆翻开账册,恭敬地:“三爷,这苍狐还真是有料,年仅三十二岁,当了十余年的海盗,家底……”
不等薛兆把话完,齐急忙打断:“别废话,切入主题。”
薛兆会意,不敢再废话,继而开始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