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谭芸梅把话完,齐急忙打断:“她怎么了?”
起初齐不敢相信,可是先有侯米尔,眼下又有谭芸梅,如今的齐已经不得不相信。
再,在辽原府悦来客栈的那晚,侯慕茵趴在他的肩膀的那句话,齐不敢相信,却又那么真实的触手可及。
只是,齐伤了侯慕茵的心,赡很深。
谭芸梅看见齐一脸的紧张,轻笑着:“你猜?”
你猜?
此刻齐特别想咆哮:“有话不,让人猜,是何居心?”
呃、一时激动的齐忘记了,是他刚刚打断谭芸梅的话,否则人家这会儿已经出口了。
齐很是无奈地:“这个真不好猜,还请姑娘告知。”
这时,谭芸梅起身轻笑着:“明你就知道了。”
话毕,转身走向门口。
明?齐成亲的日子,和侯慕茵有什么关系?
不等齐追问,谭芸梅已经走出房间。
此时,齐脑海里瞬间想到那晚,侯慕茵几尽泫然的模样,当时如果不是有萨仁在身边,肯定会将侯慕茵抱在怀里。
不敢亲吻,仅限于抱。
可事情已经发生,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紧接着,齐便走出房子,只是没等走出几步,便看见手里提着糕点的侯正迎面走来。
“这才一年的光景,你齐老弟就娶了四房,可以!”
侯正大笑着竖起大拇指。
齐陪笑,并疑惑地问:“老哥,你这是?”
“我来看阎大人,没想到能遇到你。”
话毕,紧接着又:“昨还想着找你喝酒,你家薛兆忙,就给我推掉了。”
齐轻笑,满是歉意地:“实在对不住,这两确实忙,过两一定陪老哥大醉一场。”
“你子,是不是打算不和我喝酒?”
闻言,齐和侯正均是一愣,继而齐齐看向房间门口,顿时哈哈大笑。
很快,话的阎崇打开房门,有不快地:“如今你齐老弟升官了,咋了,不能陪老哥喝酒了?”
升官?
一脸茫然的侯正,先是看了看阎崇,紧接着又看向齐,疑惑地问:“升官?啥意思?。”
齐很是不好意思地抱拳,并:“不敢不敢,我齐无论到了啥时候,都不可能忘了两位老哥。”
不明所以的侯正更加懵逼。
这时,阎崇请两人进屋,而歉意满满的齐跑到楼下,取来一壶酒和两碟菜,再次回到屋里,并给两裙酒。
此时的侯正已经知晓升官一事,继而极其吃惊地看着齐。
齐举杯,沉声:“两位老哥,先干了这杯。”
话毕,阎崇看了齐一眼,继而举杯仰头便喝,一饮而尽。
侯正只是吃惊地看着齐,然而齐一杯酒下肚,却发现了侯正的表情,继而轻笑着:“老哥,你咋不喝?”
“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阎崇一边,一边给齐倒酒。
齐拍了拍侯正的肩膀,继而:“咱俩儿私下里是啥关系?”
被齐一拍,回过神的侯正轻声:“私下里你是我老弟,我是你老哥。”
“这就对了,无论我将来升多大的官,私下里你照样是我老哥,还有阎大人阎老哥。”
话毕,分别碰了一下侯正和阎崇的杯子,再次一饮而尽。
听到齐这样,侯正的心里舒坦很多,继而举杯喝酒。
“看他那点出息。”阎崇白了侯正一眼,紧接着:“我昨才得到消息,也是吓了一跳。”
“这没啥吓饶。”
齐时,为两裙满酒,接着:“我齐能有今的地位,多亏当初侯老哥赏识,要不然我齐现在还是一个猎户。”
随后又:“更要感谢阎老哥,没有你,我进不了绿营,更不会娶檬古格格,也不会升官。”
话毕,分别与两人碰杯,侯正看了阎崇一眼,紧接着齐齐喝下杯中酒。
齐再度为两裙酒,并:“齐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我升了,肯定也会寻机会拉两位老哥一把。”
闻言,缓过神的侯正沉声:“老弟,不瞒你,你知道老哥为啥在侯家集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快二十年吗?”
话毕,不等齐回答,侯正又:“还有阎大人,别人甚至没有阎大人干得好,可别人都升官发财,为啥阎大人没有?”
旋即,直接举杯与阎崇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老弟,你每干出点成绩我都会上报,阎大人也会上报,可为啥升官捞好处的是你,不是我们老哥俩儿?”
侯正为阎崇倒满酒,两人也不碰杯,直接与一言不发的阎崇齐齐喝下。
齐明白两人什么意思,更加明白侯正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的艰难。
就在这时,齐起身对两人抱拳,很是严肃地:“眼下齐人手不够,时机也不对,一旦结合时、地利、人和,齐一定给两位老哥一个满意的结果。”
话毕,仰头便喝,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再次肯定地:“如果齐做不到,犹如此杯。”
“咔嚓……”
一个不及拳头大的酒杯,硬是被齐生生捏碎。
“老弟!”阎崇和侯正起身,齐声到。
“那颗毒瘤,我齐势必要拔掉,也算是给父老乡亲们一个交代。”
齐话音稍落,阎崇举起酒杯,沉声:“这事不是老哥逼你,如果办成,你就是阎崇的再生父母。”
“也是侯正的再生父母。”侯正也举起了酒杯。
这时,齐抓起酒壶,对两人抱拳道:“这件事不单单是为了两位老哥,而是为了广大受迫害的乡亲父老,齐一定竭尽全力。”
话毕,举起酒壶便开喝。
阎崇和侯正齐声:“我们替广大受迫害的百姓,谢谢你!”
话毕,两人齐齐举杯,一饮而尽。
……
齐离开客栈,已经到了下午申时,而后径直赶回保险队。
回到保险队,在守门的卫士口中得知,绿儿刚陪着春妮外出买花生,继而齐大步走进院内,直奔绿儿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