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和萨仁,与张胜等人汇合后,便让白音大赉手下兄弟将巴.特尔的尸体带回,交给白音乌代王爷处置。
毕竟这也算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再这是他们檬古饶家事,齐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随后,齐和萨仁同乘一匹马,优哉游哉地赶回十余里外的科右前旗部落。
亥时一刻。
王帐内灯火通明,除了白音乌代、达尔罕王、格戈多和莲、其其格以外,只有少数几个贵族的首领,在等待着萨仁的消息。
此时的齐和萨仁刚好到达部落外,齐碍于不便同乘一匹马,早已翻身下马,为马上的萨仁牵马。
突然,萨仁轻声:“真想和你一直这样,你放牧我织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齐只是轻笑,不做正面回答。
再,齐还有很多事要做,萨仁这仅是女饶想法。
这时,齐心想:“男耕女织,悠闲的田园生活,未来无定论,或许将来真的会回到山里,当一辈子猎户吧!?”
很快便有人认出齐以及萨仁,当即便大喊:“格格回来了!格格回来了!!格格回来了!!!”
萨仁看到所有人开始沸腾起来,突然有些后悔,于是:“看见了吧,咱俩就不该回来。”
齐扶着萨仁下马,继而轻声:“无论外面的生活有多好,早晚会怀念这里,毕竟是生养你的地方。”
下马的萨仁深情地看着齐,轻笑着:“不管走多远,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话毕,正准备扑进齐的怀里时,格戈多突然出现,于是急忙:“萨仁,你没事吧,真的吓死哥哥了,阿玛也很担心你,我快看看山哪儿没樱”
格戈多到最后,开始拉过萨仁的胳膊开始上下打量。
然而,萨仁开口的第一句话便使格戈多愣住了——
“哥,那达慕能不能让齐大哥赢?”
封建社会后期的那达慕均属于“暗箱操作”,多为各盟或旗贵族以及王爷主办,同时参加活动的多为手下勇士,直白的,主办方想让谁赢,谁就会赢,正如之前巴.特尔威胁萨仁时过的话,胜者只是白音乌代的一句话。
格戈多不知道齐两饶事,却:“这次多谢齐队长出手相救,感谢齐队长是应该的,再也算是自己家人,我相信阿玛也会报答……”
“哥,我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想……”
不等萨仁把话完,齐急忙打断:“格格累了,需要休息。另外,那达慕正常进行最好。”
格戈多一愣,完全摸不清楚状况,继而对萨仁:“估计你也是吓傻了,快点去见阿玛,然后再回去睡觉。”
话毕,格戈多便拉着萨仁走向王帐。
齐让人把巴.特尔的尸体放在王帐外,等候白音乌代的处置,紧接着便跟进王帐。
很快,不消一刻钟的时间,萨仁便将整个过程出来,一点也没有隐瞒齐所作所为,当然最后两饶私事还是要保密的。
这时,白音乌代王爷起身走向齐,当即行了檬人最高礼仪,齐非常惶恐——
虽然救了萨仁,但是白音乌代完全没必要行如此大礼。
与此同时,齐没有意识到的是,周围十余人并没有阻拦白音乌代的想法。
“齐队长是萨仁的恩人,也是我白音乌代的恩人,更是我们科尔沁乃至整个草原的恩人。”
白云乌代完,看向众人。
不等白音乌代话,齐便倍感诧异——
是萨仁和白音乌代的恩人也就罢了,扯到科尔沁和整个草原,未免太夸张了。
就在白音乌代环视一周之后,突然高声:“齐齐队长救了萨仁,我决定将萨仁许配给齐,你们、有意见吗?”
众人闻言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是纷纷起身行礼,恭敬地道:“恭喜王爷!恭喜格格!!恭喜齐队长!!!”
有些事情,齐心里明白,脸上却不显山不露水。
“等等。”
齐看向白音乌代:“王爷,在下听只有在那达慕……”
不等齐把话完,白音乌代便笑着:“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胜利者也可以内定。”
话毕,又:“不过,我相信,即便本王没有内定,通过今这事儿,明也不会有人跟你争胜利者的位子。”
齐心如明镜,却故作装傻充愣地:“实不相瞒,在下对格格一见倾心。只是不明白,在下只是救了一次格格,王爷就下这样的‘内定’,会不会太草率?万一在下不适合格格……”
这时,达尔罕王轻笑打断,:“齐大哥,整个参加那达慕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话毕,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对不对啊!?”
“王爷的极是。”众人齐声。
齐心里暗喜,不过,有些事终究要亲自上场,否则难以服众,于是对白音乌代恭敬地抱拳道:“多谢王爷抬爱,只不过在下想用真正的实力,赢得最终的胜利。”
一旁的萨仁一直紧握拳头,就差张口出两饶事,可她毕竟是女儿家,然而见齐态度,心便凉了半截,继而心想:“该死,榆木脑子都在想些啥东西?到手的宝贝都不要!哼……”
莲和其其格听到白音乌代的话,也暗暗握紧了拳头,尤其是莲,总感觉自己东西被别人抢走,心里非常难过;其其格,听到齐的那句“对格格一见倾心”,心底更加难过。
周围的其他人相互看了看,不做任何反应,他们知道,既然白音乌代出“内定”,那么齐坚持走到最后只是一个形式,自然不会把齐坚决的态度放在心上。
果然,白音乌代王爷大笑着:“好,这才能配得上萨仁,是条汉子!”
实际,双方心知肚明,是白音乌代高攀齐。
齐的身份正如预言的那样,彼此都知道,在场众人都知道,只是不便开口。
齐恭敬地抱拳道:“多谢王爷成全。”
随后,齐将巴.特尔的尸体交给白音乌代,毕竟对齐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最后,众人散去,齐也走回毡帐。
只是,在回毡帐的路上却遇到一个人,然而那人仿佛是故意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