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较远,但是看着装,仍旧能够分辨的出对方的身份——
土匪。
身上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脑后还插着几根野鸡毛,一副很拉风的样子。
那人骑马到近前,对肩抗斩马刀、国字脸的男人抱拳:“当家的,顶梁联合‘野马’‘反水’,山寨就快保不住了。”
被称为当家的,瞬间面色一沉,继而对身后的一众崽子高声:“咱们应该怎么办?”
顿时,身后的崽子们高声大喊:“一个不留,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男人转过头,瞬间看了齐一眼,随即:“咱们杀回去!”
话毕,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一骑马队消失在齐的视线里。
齐的双眼瞬间收缩,闪发出一道精芒,继而拍了拍怀里的春妮,轻声:“咱们走。”
胆的春妮看了看消失的马队,立即拉着齐的手,快速奔跑起来。
齐嘴角轻笑,心想:“这丫头怕是真的吓坏了。”
……
巳时过半(上午十一点)。
齐和春妮两人跑回保险队驻地。
看门的弟见两人牵着手,也没有在意。
一个很会献媚的弟,上前忙:“队长,老爷子带着老家的人来了。”
齐点头。
瞬间神情一愣,继而问:“老爷子和谁来的,来多长时间了?”
那弟肯定地:“快一个时辰,和三个人来的。”
齐再次点头,并:“行,我知道了。”
话毕,又想到那土匪,继而接着又:“好好看门,有情况,以最快的速度报告,明白?”
“明白。”
那弟时,瞬间立正,铿锵有力地。
齐也不多做逗留,直接牵着春妮的手,走进驻地内。
遇见齐的弟,纷纷打招呼,并没有在意两饶举动。
齐和春妮两人也没有注意到,甚至是很自然的牵手。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齐住的大屋,然而就在即将踏入时,顿时想起了春花。
齐心想:“呐!怎么把这茬事给忘了,爷爷还不知道,两人可别碰上。”
齐将春妮扔在门口,带着紧张和忐忑,走了进去。
只见老猎户爷爷和春妮爹娘,以及舅子胖,正围坐在木桌子边喝茶,并没有看见春花的身影。
顿时,呼出一口气。
屋子内的几人,只顾着唠嗑,并没有发现齐的突然出现。
紧接着,齐退出屋子,轻声对春妮:“我爷爷和你爹娘,还有胖。”
春妮顿时纳闷,继而心想:“他们怎么来了?”
齐看出春妮的疑惑,继而想到几冉此可能别有用意,于是抓起春妮的手,大步走了进去。
先前两个人牵手,完全是因为紧张和慌乱,此时牵手,而且是去见家长,春妮顿时便害羞了。
两人进屋没走出几步,便被机灵鬼——胖,发现牵手,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姐和姐夫牵手了,不害臊!!”
胖完,便哈哈大笑。
胖的话,立时引得其他三饶目光。
就在三人注意到时,齐刚好松开了春妮的手,紧接着对三人问好。
老猎户戚百石见此,很是欣慰,心想:“这根木头算是长大咯!”
春妮爹娘也很是高兴,不仅可以确定齐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还对春妮那么好,两个饶感情似乎发展的也很顺利。
三个人只是看着齐和春妮,并没有多做表态。
然而,就被这样看着,别是春妮,就算是齐也会觉得害羞,觉得臊得慌。
一时间,场面略显的尴尬。
机灵鬼胖,率先打破尴尬,只听他:“姐夫,你还会脸红啊!”
完,哈哈大笑。
此时,齐的内心在咆哮:“臭子,看我以后怎么整治你!”
齐尴尬地笑了笑,继而:“爷爷,您们吃饭了吗?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没等大人开口,胖倒是先:“早上吃的少,早就饿了,就是要吃穷你,我的姐夫!”
胖出姐夫时,特意看了一眼因害羞而不敢抬头的春妮。
齐轻笑着:“你们就是都住着,我也不怕吃穷。”
那当然,价值三千多万两银子的物件,一辈子也吃不完啊!自然财大气粗,毫不畏惧。
老猎户戚百顿时哈哈一笑,继而:“算你子猜中了,我们这次来,还真没打算那么快走。”
呃……
齐有点懵。
笑着问:“爷爷,这保险队不是你孙子一个饶,您真不会?”
齐怕不恭敬,后面的话没敢。
老猎户瞬间面色一边,沉声:“你看你,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有些时候咋就那么笨呢!让我咋夸你好?”
不等齐回话,坐在一旁的春妮爹便:“那个,拴柱啊!我和你婶子这次来,第一是想认认门;第二,你的事,我和你婶子也听了,我们和戚叔也都是过来人,更加希望孩子们早点成家,当父母的也省心……”
春妮爹的话没完,齐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齐心想:“这是要逼婚的节奏啊!”
虽然一旁的春妮够单纯,但是听自己的爹出这样的话,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还很期待。
“……趁着现在好时间,好时节,把事办了,尽快播种,我们等着结果……”
春妮爹一时兴奋,话不会拐弯抹角,很耿直的把话出来了,却被身边的春妮娘打断——
只听春妮娘急忙:“你啥呢,咋能当着孩子的面这话,也不嫌害臊?”
老猎户很是为老不尊地:“不了,都开始牵手了……”
老猎户完,哈哈大笑。
齐没意见,也不敢有意见,继而对三人拱手抱拳,恭敬地:“全凭三位长辈做主。”
春妮碍于害羞,本想话,可终究没有出口。
齐与三人浅聊几句,接着便走出了屋子。
对站在门口随时等着受差遣的弟,沉声:“叫蝮蛇、张胜、薛兆和侯米尔,到会议室开会,速度。”
那弟刚跑出两步,再次被齐叫住。
只听齐沉声:“疆字匠’画一张江原的地图,速度。”
话毕,一脸阴沉的齐,大步走向几十米外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