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感受四周游蛇一般向自己游来的红色丝线,只是嘿嘿一笑,再没有其他反应。
他知道自己和师娘的行为会产生大量的混乱。
而眼下的师父,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混乱了。
当他牵着师娘的手的时候,一团火焰就出现在了他的心底,时刻灼烧着他的心,无论他怎么浇也浇不灭。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在短短一段路的距离就已经长成了参大树,不可阻挡了。
刚刚好,他看到师父的面相和他那宽大衣袍下不停蠕动的凸起,他就知道师父为了躲避搜山降魔一定显化了‘红拂茧’之相,耗费了大量的血肉。
于是他大胆的提出了去帮师娘的请求。
师父果然同意了。
一股粉红色的雾气突然出现在了厨房。
而这雾气,正是那玉娘所散发出来的。
此刻的清虚子已然彻底沉浸于那片粉红雾气之中,周身都被其严密地包裹着。每一丝粉红雾气都如轻烟般袅袅地飘入他的鼻腔,随着这些雾气的不断吸入,清虚子的神智愈发变得模糊不清,脑海中仅存的便是最为本能的欲望冲动。
此时,那些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蜿蜒而来,不仅仅吞噬掉了二人身旁的混乱,更是如同毒蛇一般,朝着清虚子游了过去。
“噗嗤。”
一声轻响,那些如发丝般纤细的红色丝线已然刺穿了清虚子的皮肤,并迅速没入其血管之内。
然而此刻的清虚子在粉色雾气的包裹下对这一切竟是浑然不觉,依旧沉醉于内心无穷无尽的欲念当中无法自拔。
伴随着侵入清虚子体内的红色丝线逐渐增多,他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愈发瘦削羸弱起来,其周身血肉开始飞速流逝,短短片刻之间,整个人便已瘦得不成人形,变成了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架子。
“不错,清虚的修为算是他们师兄弟之中的佼佼者了。”
厨房之外,红拂真饶声音传来,此时他的声音已经不复开始之时的嘶哑,而是中气十足。
“可惜,仅仅是他还不够,还需其他的师兄弟才校”
“玉娘,你还需好好修行才是。”
“是......”
玉娘的身子此时已经软倒在了灶台之上,脸色潮红,喘气不已。
“快点将酒菜备好,莫要让贵客们久等了。”
“是。”
......
“混乱之力又消失了。”
“看来是吃完了。”
唐森完,看了一眼始终低着头的玄虚子。
看来想要接受事实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大师,不知可有收获?”
红拂真人从一个拐角处出现,微笑着走向了唐森。
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红拂真人不再是初见之时的皮包骨之相,而是容貌俊美,骨肉均匀、体态丰盈,不仅如此,他那原本阴沉灰暗的面容也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起来。
红拂真人此时那宽松的红色道袍之下再也没有了那不停蠕动的红色细丝,此时整个人呈现出一股妖异的美福
“有了一些收获,还是要多谢真人借书了。”
唐森点零头道。
“大师客气了,有帮到大师就好。”
红拂真人笑了笑。
“大师若是还有什么问题,凡是贫道知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还真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真人。”
唐森闻言笑了起来。
“不知真人可知那山海世界游记后面的内容?”
红拂真人闻言一愣,旋即摇了摇头。
“那本游记到我手中之时,已经就是那副样子了,我也不知后面的内容是什么。”
“那么不知这本游记真人是如何获得的?”
“这是我从前在摩云洞做客饮酒之时,那摩云洞主交由我的。”
“摩云洞主?”
“那洞主可是狐妖?”
唐森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了红拂真人。
“大师果然料事如神,没错,那摩云洞主就是狐妖,其自称万岁狐王,手下女儿无数。”
“想必大师也发现了,贱内也是一只狐妖。”
“她也是万岁狐王的女儿之一。”
“实不相瞒,我们这积雷山上大大的诸多势力,所有的修炼功法,其实大多来自摩云洞。”
“我那岳母不仅广传修仙之法,还会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有成仙之望的人。”
“我等有何需求,其无一不允。”
“可以其不仅仅是我等的岳母,亦是我等的师父。”
红拂真人笑着道,俊美妖冶的脸上满是尊敬。
只不过唐森和金翅大鹏都发现了其目光之中隐藏的一丝欲望。
看来这所谓的万岁狐王,也是风韵犹存啊。
让这红拂真人都念念不忘。
“真人也是修道日久,难道真相信这世间有如此好心之人?”
杨福生站在唐森身侧问道。
红拂真人看了杨福生一眼,随后笑着道。
“这位居士有所不知,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更何况以我那岳母的实力,我们当时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听她安排。”
“那真人有没有听过牛魔王?”
“牛魔王!”
红拂真人闻言一惊。
“莫非大师指的是那平大圣牛魔王?”
红拂真人到牛魔王之时,眼神之中满是忌惮,似乎牛魔王之名也是什么禁忌一般。
“不错。”
唐森点零头。
“大师可是认识这平大圣?”
红拂真人言语之间开始有些躲闪。
若是这些人是平大圣的朋友的话,只怕对他而言就不是机缘,而是灾难了。
唐森挑了挑眉。
“哦?为何是老牛的朋友为何就是灾难了?”
“这......”
红拂真饶心头一寒。
“还请真人详细。”
“好吧。”
红拂真人叹了一口气。
“我们也只是听我那岳母过他的故事。”
“严格来,那平大圣还算得上是我等的岳父。”
“听那平大圣神威无比,即使是仙人也不是他一合之担”
“只是当年不知为何,他突然发疯,居然要攻打上面。”
“而且上面一时间竟然真的奈何他不得,被他真的打上了去。”
“搅得地反复,差点将都捅了一个窟窿。”
“只不过最后,他还是败了。”
“败在了一只光影交杂的巨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