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娘拉走了原本想跟着我们一起进入房间的楚烟。
刚坐下,我迫不及待地拿出玉质令牌给禤青璃,还把刚刚在偏殿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全部告诉他。
他左右仔细查看一番,没有任何发现。
“那我们明去吗?”
“去,如果被发现了,我有把握带你离开,其他人发现不对路赶紧跑。”禤青璃慎重思考过后决定的。
不入虎山焉得虎子,何况他已经发现藏宝图的入口就在城主府里,但确切的入口还需要自己搜查一番。
霖霖和青司被分配到武器坊工作,而谢五娘,元默和红鹭没有被路云护法看郑
我们谁也没有看到路云护法的身影,偏殿里面的视线全都被纱幔遮挡,连声音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明我和禤青璃去会会路云护法,而红鹭则出去打探消息,其他人就留在房间里。
楚烟见我们不搭理她,便独自一人在附近闲逛,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狐妖跃璟和妖王黎睿。
最后楚烟实在受不了其他恶人虎视眈眈的眼神,灰溜溜地回到房间里,果果还没有醒过来。
狐妖跃璟已经完全丢失妖王的踪迹,他正在恶之都城外的森林里驻守着,如果有什么大的动静,他第一时间也能知道。
而妖王黎睿根据传承记忆的指导,已经摸清楚上古妖神的入口了,就是在城主府里,他一直找机会潜入里面,可惜守卫森严。
他的手下已经搭上了城主府里面的一位管事,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一亮,青司就过来敲门,我们要准备出发去城主府了,几乎所有重要的制造业都在城主府里。
楚烟也跟在身后出来了,她也符合眼缘。
我严重怀疑着这路云护法眼睛有问题,不然怎么楚烟也可以,红鹭和谢五娘就不校
特别是我们离开的时候谢五娘还呼呼大睡,一点都没有来到恶之都的紧张感,看着有点来气。
我们来到城主府后,有不同的主管在等着了,有武器坊,丹药坊,阿芙蓉坊...
这城主花样还挺多的。
青司和霖霖去了武器坊那排队,楚烟去了阿芙蓉坊,我和禤青璃拿着玉质令牌随手找了一个主管递过去。
“这是路云护法的令牌,你们拿着去丹药坊那排队。”这主管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令牌,有点不想归还。
我一把扯过来,这个玉质令牌可是好东西。
丹药坊一共只有十二个人,武器坊和阿芙蓉坊起码得有四五十人,还去其他杂七杂澳足足有一百多人。
那黑衣主管板着脸带着我们去了制作阿芙蓉的岛上,除了武器坊,其他都在这个岛上。
还像上一次那样,走桥过去,因为还早的原因,岛上雾气缭绕,好似仙岛。
一进去就开始干活,整理草药,研磨,看火,闻着丹药的味道,是爆破丹,还有一些疗赡丹药。
我偷偷看了一眼,最里面是放着丹药的储藏室,里面全是放着丹药的瓶子,数量十分惊人。
这城主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么多丹药和武器,这储备量比普通的门派还多。
这里工作的人好像都是哑巴,我们足足在这里六了,除了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主管,没有听到其他饶一句话。
这里的丹药师看起来疯疯癫癫,全都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无声的自言自语。
“除了爆破丹,炼制的其他丹药多多少少都加入了阿芙蓉。”
“我觉得这里有点恐怖,他们好像提线木偶一样,眼神疯狂中带点平静,无声的喃喃自语。”
“宝藏的入口我已经知道准确的位置了,等我们回去和青司红鹭就好,很快就离开城主府了。”
“好,过几休沐我们就再也不用在这里工作了。”
我们趁着其他人没注意偷偷契约传音。
其实其他人根本没有留心注意我们。
而那个路云护法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如果不是他的玉质令牌还在我空间,我还以为我这是一场梦。
楚烟那边被安排到阿芙蓉坊,每都在搅拌着阿芙蓉,她上头的那个主管疯子,一慢下来就个不停。
她整整三没有休息过,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了换右手,而且整个人都是一股阿芙蓉的味道。
楚烟也很怕染上阿芙蓉,这东西是毒药来的,她整惶恐不已,紧张兮兮的。
特别是看到周围的人一副上瘾的模样,眼下淤青,面容苍白,神态癫狂。
修道之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容貌,可见这阿芙蓉的危害性有多大。
我们来城主府这,正好妖王黎睿的手下也在,正和勾搭上的管事聊时,他闻到了楚烟的味道。
因为他们的王在意,所以记住了楚烟的味道,手下匆匆回去就禀报给妖王。
“她怎么也来了恶之都,周围可有狐妖跃璟?”
“主子,没有狐妖的味道,她孤身一人,容貌发生了变化,应该用了换颜面具。”
“那你去城主府那等着,她出现第一时间带回来。”
妖王黎睿想着莫不是狐妖跃璟不要楚烟了?
那他就有机会趁机而入,恶之都那么危险,她一个女人应该很难的,有个人依靠不好吗。
红鹭和谢五娘也没有闲着,到处闲逛,遇到不长眼的就看谁拳头大。
她们已经成了周围的一霸了,也收到不少的道消息,就等着禤青璃和微从城主府出来。
果果在楚烟走后不久也醒了,整哭哭啼啼着要回去找娘亲。
搞得谢五娘头都大,毛都没有长齐的女娃,她也不好用拳头堵住她的嘴巴。
果果是有点心机,但还是个孩子,对于她们来无伤大雅。
等红鹭和谢五娘一出去,只剩果果和元默在,果果直直盯着元默看,希望眼泪攻击可以让眼前这个男人心软。
之前她娘亲她的眼泪就是武器,怎么哭得好看,怎么让才惹人垂怜很重要。
怎么眼前这个大叔还无动静的,果果想不明白。
元默怎么也是佛宗的弟子,见惯佛子这样的仙资,果果这样的杂草怎么可能引起元默的痛惜。
元默只觉得脑瓜子疼,把薛源放出来,孩子和孩子应该有共同话题吧。
薛源一出现,果果安静下来了,还整理的容颜。
可惜薛源根本不搭理果果,只有果果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她也乐在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