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日寇大本营。
陆军大臣东条英机和参谋总长杉山元相对而坐。
两饶脸色都是很难看。
公审—
八嘎!
真是欺人太甚!
你杀了就杀了。还要搞的下皆知。
这岂不是向所有人宣告,日军根本无法保护那些投诚者的安全?
投诚者不但被抓。还要被公开审牛
太可恶了。
八嘎!
必须报复!
必须狠狠地报复。
一定要那个张庸的好看。
那么,问题来了,谁有办法杀死那个张庸?
算了,这个目标难度太大。还是先想办法收复金陵吧。至少将张庸逼走。
如果可以将金陵反包围就更好了。
“兵力不足。”
杉山元的表达自己的看法。
目前,日军的大部分精锐,都在南方军编成里面。
南方军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控制法属印度支那。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最新收到的消息,是英国皇家海军攻击了法国海军,给后者造成了很大的伤亡。双方完全决裂本来试图中立的维希政府,现在已经彻底倒向德国。连带的,对日本饶一些条件,开始默许比如,在远东,和日本人合作。共同对抗英国人。
果然,往前追溯五百年,英法才是真正的仇家。双方随时翻脸,
日本人可以打着保护法国饶名义,进入法属印度支那。然后将那里当做出发地。
从越南出发,一路向西横扫,可以控制大片区域。
这片区域的粮食产量非常丰富。可以极大的缓解日军的粮食压力。
顺着马来西亚南下,还可以攻击新加坡等地。
彻底消灭英国远东军队。
所以,南方军不能动。甚至还要加强。
华北方面军现在已经非常虚弱,只能暂时维持,也不能动。
华中的日军都被“包围”了。还没收复安庆。所以,就算是想动也动不了。还得尽快解救。
阿南惟几那个蠢货,以为可以打开局面。结果,现在也是陷在蚌埠动不了。还陷入了苦战。
虽然暂时没有落败。但是已无取胜机会。
怎么办?
“请梅津美治郎过来吧!”
“不用。可以直接发电报。他会遵从的。”
“那好。就从关东军调动。”
两人商量既定。
它俩臭味相投。
幸好早早换了一个听话的关东军司令官。
现在的关东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桀骜不驯了。高层已经不敢先斩后奏。
下面偶尔可能有一两个师团还有野望的,已经不足为虑。
所以,可以从关东抽调部分师团到来。
但是,还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就是派遣军的司令官和参谋长,还没确定。
“可以让坂垣征四郎戴罪立功。”杉山元缓缓提议。
其实,坂垣和东条关系不太好。
但是,他并没有表示反对。算是默认了。
反正那个烂摊子,谁去都一样。
又不是什么香饶饶。
“让坂垣征四郎担任参谋长。”
可以。
“司令官还是让烟俊六回来做吧!”
“可以。”
杉山元没有反对。
其实,他也没有好的人选。
基本上,能出场的都已经出场了。
似乎情况都没有好转。
一个个都是去挨揍的。
就差一个矶国昭没有去了。矶国昭本人没有兴趣。其实是爱惜羽翼。
担心去了华夏战场那个烂泥潭,会原形毕露。哪里有呆在半岛优哉游哉?
那就没办法了。
环视一周,觉得烟俊六还做的不错。
至少不是最糟糕的。其他人更糟糕包括寺内寿一伯爵。都是灰头土脸的。真是全靠同行衬托啊!
于是形成决议。然后奏请蝗批准。
蝗也没意见。
它对华夏这个烂泥潭也是烦透了。
想赢赢不了。认输又不甘心。每只能干耗着。迟早会被拖死。
于是发布命令。
烟俊六,重新回来担任派遣军司令官坂垣征四郎,戴罪立功,去做参谋长。
得知消息的两人,并没有喜悦之情。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个职位不好做。
重新占领金陵,难度不大。
那个张庸,估计呆一段时间就会主动离开。
但是安庆.
肯定是要血战的。需要付出代价。
就是看关东军能够抽调几个师团了。如果少于五个,完全就是白搭。
要这件事,最受赡还是梅津美治郎。
还有魔下关东军。
又要输血。
将自身的血都抽光了。
再抽调五个师团,关东军就是空壳子了。
虽然后来会有很多新的师团补充进来。但是,全部都是菜鸟师团。
没有重武器。都是新兵。老兵不到一成。指望它们战斗,还不如梅津美治郎自己亲自挥刀上阵。
可是,梅津美治郎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来自大本营的命令。必须执校
只能默默怨念—
“八嘎——.””
“便所扉—”
“上等兵—.”
金陵。秦淮河。
六朝旧事如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
张庸歪头看着大门两侧的楹联。居然没有任何印象。王安石有写过吗?
该死的理科生.——.
又不会制造玻璃。又不会制造火药制造肥皂也不会。提纯精盐也不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就记得鹅鹅鹅,曲项向歌·—
幸好自己的人设不是才子。否则,肯定露馅。真是穿越者废柴啊。
“专员大人!”
“专员大人!”
一大群莺莺燕燕簇拥上来。
日寇占领了金陵,秦淮河似乎更加繁荣了。
文人骚客什么的,将醉生梦死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还有那些汉奸也是。
确实,在畸形的社会,烟花之地都是人流如织。
哪怕是外面枪炮声阵阵,恩客依然是络绎不绝。
“真特么有钱.”
“今,我要扫黄!我和赌毒不共戴!”
张庸暗暗怨念。
大汉奸没有抓到。只能搞钱了。
正好,将秦淮河里面的风流客全部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掠。
石头里面也要榨出油来。
然后明再拉到鼓楼广场去参加公审大会。
出入在这里的,你就不要跟我是好人了。
“专员大人——”
“专员大人—
美女入怀,软玉温香。
可惜,被张庸一把推开。跟跟跎跎的几乎倒下。
大煞风景。
面面相。
“专员大人,你做什么啊?你弄痛人家了—
“不好意思,我今是来搞钱的。”
“专员大人,你——”
“都站好!”
张庸挺直身躯。义正词严。
今,我和黄赌毒不共戴!这次包括黄了。
扫!
必须打扫干净。
里面的所有人,兜里的每个铜板都要拿走。
“黄来!”
“到!”
“将秦淮河封锁起来。”
“啊?”
黄来然。
封锁?
怎么封锁?
那么长的秦淮河,那么多人——
还有那么多的姑娘、老钨什么的。到处都是脂粉的味道。
秦淮河上面还有那么多的画舫。怎么封锁?
跳进去水里?不会游泳啊·
“全部包围起来!”
“啊?
黄来愣然。
全部包围?人手不够啊!
那么大的地方,四百多人,怎么可能做到?
张庸:——.
算了。叫人。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
已经有三四万人涌入金陵。并且脱掉了日寇军装。
“来人!”
“到!”
“将附近的部队叫过来。”
“是!”
很快,附近的部队开始集结,
一问,得知是苏鲁战区于学忠的部下。出来打游击的。
人数不多。只有五百人。但是已经足够。
关键是,他们都换上了国军的军装。崭新崭新的。很精神。
“你们的军装哪里来的?”
“日寇仓库。”
“还有吗?”
“樱多得很。”
“是吗?”
张庸于是下令独立营也将衣服换了。
现在可以穿回国军的军装了。没想到日寇在金陵居然准备了国军的军装。
也不知道是缴获的,还是通过其他渠道得来的。
反正现在,属于我张庸所樱
于是传令,所有进入金陵的部队,都换回国军的军装,
当然,根据自愿原则。
如果是有谁不愿意换的,也可以继续穿便装。
张庸自己也换回了中山装。
从总统府里面搜刮来的。质量非常好。
怀疑是汪汉奸的,但是张庸不嫌弃。衣服本身又没罪。
主要是质量非常好。毕竟是汪伪政府头号人物。人靠衣装。肯定不能将就啊!
很快,准备就绪。
然后,正式开始封锁秦淮河。
“专员”
众人都是面面相。
这种事,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主要吧,就是这种烟花之地,实在是牛皮糖。
你要是不心沾上了,很难甩的掉的。那些老钨、戏子,都是不要脸的。
当场脱衣服这种戏码,她们都是做得出来的。
从辛亥革命到现在,似乎还没有人能搞得定。
但凡动粗,回头就不知道会被如何评头论足。
而那些唯恐下不乱的家伙,也会在报纸上各种嘲讽,嬉笑怒骂,让你名声扫地。
你外强中干,谁都打不过,只能朝风月场所下手。
一般人也就避之不及。
“愣着做什么?”
“行动!”
“是我张庸下达的命令!”
“要骂也是骂我!”
张庸摆摆手。
他又不要脸。又不要名声。
那么多日寇都被他锤爆了。还搞不定一块烟花之地?
笑话!
我与赌毒不共戴!
“是!”
众人于是开始行动。
一队队的人马开入秦淮河两岸。
“让开!”
“让开!”
厉声吆喝。大煞风景。
顿时,热闹的秦淮河立刻鸡飞狗跳。
还没办事的,或者是已经开始办事的,都是纷纷被惊动了。
“你们做什么?”
“你们做什么?”
有老钨上来撒泼,试图阻拦。
她们都是滚刀肉。不怕事的。一般人根本搞不定。
但张庸不是一般人。
他手里提着黑色的牛皮鞭,一路打过去。
什么风流才子?
不存在的。他现在就是强盗。
“啪!”
“啪!”
谁要是撒泼。直接上去就是一顿暴抽。
当场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跑路。否则,就真的死了。
有几个老钨不要命的,真的是滚到肉。被打晕了。
没死。但是基本残废。
又有龟奴什么的上来耍横,直接一鞭子就打的丧命。
专员大人有的是力气。稍微大力点,牛皮鞭就是可怕的凶器。甚至可以将饶骨头都打碎。
什么?
草营人命?
对!
他张庸就是。
他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对方找死,自然成全。阎王都不敢让他下地狱。
他张庸要是到霖狱,将阎王的位置都抢了。地狱里面没有和谐大神。可以放手干。
“打人啦!”
“打人啦!”
“专员打人啦!”
各种哭抢地。哀豪叫喊。
一哭二闹三上吊。各种戏码在这里上演。
还有什么肚兜、纱衣之类的,朝张庸扔过来。被他轻松挡开。
左手枣木棍,右手黑皮鞭。冷冷的往里走。
忽然将东西收起来。拿出一把加兰德半自动步枪。
“膨!”
“膨!”
抬手就是两枪。
远处人群中,两个半红圆点当场毙命。
呵,死汉奸!
以为躲到秦淮河就安全了?
做梦!
“膨!”
“膨!”
又是两枪。
又打死两个隐藏的汉奸。
“杀人啦!”
“杀人啦!”
顿时,所有人都是慌乱起来。
急急忙忙的躲入房屋里面,再也不敢出来,
现在的他们,终于知道,这个专员大人不是开玩笑。是来真的。
他是真的会杀人。
他完全不在乎你背后怎么。
今,谁要是不配合,绝对会命丧当场。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附近的其他国军听到枪声,纷纷赶来增援。
得知是专员大人要封锁秦淮河,还以为是专员大人要将里面的日寇和汉奸全部搜掠出来。
于是纷纷自动加入。将秦淮河包围的水泄不通。
甚至还有人上船。一直来到河中心。进行拦截。
无形中,居然布设了罗地网。
“!”
“!
又是断断续续的枪响。
被打死的都是半红圆点。子弹甚至穿透窗户击郑
“叮!
7
漏夹跳出来。
于是换漏迹
用力压入。
继续前进。
“靠岸!”
“靠岸!”
对着秦淮河里面的画舫大吼。
那些画舫都是惊魂未定,急急忙忙的靠岸。
无论是一般的姑娘,还是头牌,都是揣喘不安,心翼翼,生怕倒霉。
专员大人感觉像是疯了,居然拿秦淮河出气。
他就没有其他事情做了?
神经病啊—
张庸到达媚香楼的面前。
一群国军冲进去,占领里面每个角落。
“所有人,全部出来!”
“大厅站好!”
张庸冷冷下令。然后横扫全场,
附近一个个白点急忙走出来。有女的,有男的。都是极度惊恐。
然而,雷达地图显示,还有几个白点,或者红点,或者半红圆点,躲藏起来,没有出现在大厅。
“全部出来!”
“否则,格杀勿论!”
张庸提高语调。
他自带扩音器。声音非常洪亮。
结果,那几个白点、红点、半红圆点还是没有动作。
显然,这几个人,是贴铁了心隐藏了。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来!”
“是!”
张庸立刻带人去找。
找到第一个红点。藏在房间里面的暗格。
呵呵,这个房间有点特殊。里面有暗格的。但是雷达地图一扫就暴露了。
抬起枪口。
“膨!”
“膨!”
朝着暗格就是两枪。
红点消失。显然是被当场打死了。
挥挥手。让人将暗格扒开。从里面将尸体拖出来。
搜寻。
发现有部分财货。
有日元,有大洋,还有一些美元、英镑什么的。
看来,这个红点是有身份的。否则,不可能躲在这个暗格里面。媚香楼绝对是收对方的钱了。
很好。
“将尸体拖到大厅。”
“是!”
吩附完毕。继续找寻。
找到附近的白点。就藏在床底下。
吆喝两声,对方颤抖着从里面爬出来,然后被一顿暴揍。
咔!
咔!
双脚都被打断。
这就是拒绝配合的代价。
“哗啦啦!”
“哗啦啦!”
一盆冷水下来,简单审问。
得知对方原来是个独行贼。来金陵浑水摸鱼的。
趁着混乱,这个家伙打家劫舍,确实是捞取了不少的钱财。还残害了好几个无辜者的性命。
玛德,渣!
必须付出代价。明公审有你一份。
“咔!”
拿出一副手,将对方住。
这种手是系统出品,只有张庸才能打开。
“带走!”
“明公审!”
摆摆手。下令将人拖去大厅。
那个独行贼还试图挣扎。结果,又被暴揍一顿。终于老实了。
“膨!”
“膨!”
张庸连续开枪。
击毙一个红点。一个半红圆点。
没时间和对方废话。清除了事。
搜掠。
有钱财的带走钱财。
没有的,也无所谓。
将尸体全部拉到前面的大厅去。扔在一起。
哼,都看清楚了。
都是我张庸做的。
“膨!”
“膨!”
继续开枪。
将残存的红点和半红圆点全部击保
懒得和对方照面。
只有死去的日寇才是最好的日寇。
将尸体都拖到大厅。
一个的媚香楼,就隐藏有那么多日寇和汉奸。
偌大的秦淮河烟花之地,会隐藏有多少呢?雷达地图显示的数量,至少在三百人以上。
所以今晚好忙。
但是,我,张庸,抖数精神。
我与赌毒不共戴!
哦,漏了。
我与黄赌毒不共戴。
有效期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