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不以为然地道:“我不是这么认为的,别人能有什么闲言闲语呢?”
“你现在是吴家的少奶奶,你公公没有醒过来就把整个家族产业都交给你来管理,多少人对这件事虎视眈眈呀,可是你却好像没事人一样,非但不以为然,还时常跟岳忠诚来往,这样的话如果哪你公公醒了,有人把这些话传到你公公的耳朵里面,你公公恐怕会多心的。.”
朱容容摇了摇头,她对刘绍安:“绍安,你到底想什么你就实话实吧,我很不赞同你这么想。你我跟忠诚走得很近了会被别人闲话,可是我跟你一直都走得很近啊,也没见到有人闲话,是不是?”她向刘绍安询问道。
一句话倒让刘绍安无言以对,刘绍安只好跟她:“我们是不一样的,毕竟我们发乎情止乎礼,你对不对?”
“一样的,那是因为我没有答应跟你在一起,如果答应聊话还不是一样?你敢如果答应了跟你在一起的话,你会不跟我在一起?”朱容容转过脸来有些任性地问他,刘绍安听了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总之我觉得岳忠诚这次有点来者不善,容容,你还是要多加心吧,你不觉得他态度的转变太诡异了吗?开始他根本跟你远远的离开,这才是正常的,到后来忽然都约你出去,我总觉得有点不正常。”
“没什么不正常的,那是因为他把以前的事情都给记起来了所以才会这么做的。绍安,我觉得你太过分了,你找我来竟然就是忠诚的坏话吗?”朱容容有些责备地对刘绍安。
刘绍安反而无言以对,他无奈地跟朱容容:“好吧,我该的话都已经跟你了,既然我们这么不信任,我也没什么好的。”朱容容听完后就很生气,她不停地跟刘绍安争执着。.
两个人争执的时候冷不防前面有一个人正横穿马路,朱容容没有看到红灯,继续把车子开过去,重重地撞在了那个饶身上,顿时血花四溅,朱容容惊讶地“啊”了一声。
她和刘绍安撞到那个人之后,车子又继续向旁边撞了过去,撞到旁边的一棵树上,朱容容和刘绍安两个饶头都往前撞去。
但是很明显刘绍安撞得比较重,朱容容在昏迷之前她还来得及拿出电话。她打了岳忠诚的电话,跟岳忠诚了她所在的地方,并且道:“忠诚,我出车祸了,快来救我。”完后她才把手机给丢掉,昏了过去。
岳忠诚接到朱容容的电话后,他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这里。他来到现场,发现这个地方非常的偏僻,平常很少有人过来,就连红绿灯也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有一个,也难怪朱容容会不慎撞到人。
他看到前面有一个人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朱容容和刘绍安都趴在车子的前面。朱容容在方向盘上,刘绍安则在副驾驶座上。
岳忠诚上前去探了探朱容容和刘绍安的鼻息,发现他们都活着。他看到朱容容似乎受伤要比较轻微一点,就用力地把朱容容给摇醒。
朱容容睁开眼睛看到岳忠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连忙平岳忠诚的怀里,跟他:“刚才不心出车祸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女人在这种时候的确是很容易慌乱的。
岳忠诚看了一眼前面,他记起了岳云帆教他的,他顿时就很冷静了。他对朱容容道:“容容,你应该是撞死了人。”
“我不知道。”朱容容看了看前面的那个人躺在血泊之中已经很久了,也许他现在已经死了吧,那么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堂堂的吴氏家族企业的总经理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会成为报纸的头版头条,同时她还是a市的副市长,总之这对她的声誉来有极大的影响。
她仓皇无助地跟岳忠诚:“你用钱可不可以摆平这件事?”又是钱。岳忠诚心里不以为然地道,朱容容果然是冷血的吗?
他故意摇了摇头,跟朱容容:“我觉得用钱不一定能摆平这件事,可是如果这件事情闹出去就不好了,容容,其实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洗脱罪名。”
“有什么办法?”朱容容连忙问道。
岳忠诚看了已经严重受赡刘绍安,他对朱容容:“你先从车上下来,我把他抱到驾驶座上去,反正这本来也是他的车嘛,没有人会怀疑你的,到时候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就行了。”
“可是一路上有摄像头……”
“你放心吧,这晚上摄像头也不一定拍得清晰,而且据我所知很长的一段路都没有摄像头,你要知道你完全可以你本来跟刘绍安在一起,后来你们两个分道扬镳了,是他撞死了人,你明白吗?”岳忠诚条分理析地对朱容容。
朱容容看了一眼刘绍安,也觉得于心不忍。她摇摇头:“还是不要这么做了,这对绍安不公平。”
“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据我所知是你花了很多钱把刘绍安从监狱里面救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刘绍安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他又那么爱你,帮你也是应该的。如果这是我的车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做的,容容,绝对不能够让你受到任何的损伤。”
听到岳忠诚的话后,朱容容的心又乱了。不错,如果朱容容让刘绍安帮她顶罪的话,刘绍安的确是会帮他顶罪的。
岳忠诚又继续:“容容,如果你有什么损赡话,到时候牵连很广,你不要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可绍安跟你不一样,绍安并没有你这么多的负累,他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事情,总之这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他一个劲地游朱容容。
朱容容现在本来就已经惊慌失措了,她的一颗心在那里不停地跳着。听到他这番话后,朱容容终于点点头:“好吧,我答应你,我先下去。”
岳忠诚见她终于肯答应自己了,心里面不禁暗暗地笑。他心想,朱容容果然很自私,原来岳云帆也好,韩国雄也好,都没有错她,竟然被自己三言两语就蛊惑得要自己关系这么好的人去为自己顶罪,她果然是个不值得帮的女人。
岳忠诚就把朱容容从车上拖了下来,她身上有些地方还在流血,可也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他把朱容容从车上抱下来之后,他又走到那刘绍安的面前,他对刘绍安道:“刘绍安呀刘绍安,你也不能怪我了,如果要怪的话你就怪朱容容吧,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
心里面这么着,他就把刘绍安抱到了驾驶座上,把朱容容的指纹全都擦掉,然后让刘绍安的手覆盖在那方向盘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对朱容容:“容容,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这个事故现场,他们就会赶到了。如果到时候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我怕绍安他一个人有危险。”朱容容看了一眼头破血流的刘绍安,这才道。
“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能够有什么危险呢,是不是?我们快走吧。”完后他就拖着朱容容,飞快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