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壤:“行吧。”
“你这语气显得很无奈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你应该知道原因啊。对了,你刚才他腹部好像一会儿又要出现新的声音了,是不是?”
“是啊。”灰手壤。
“我刚才因为看到数字了,就把你的这事岔开了,其实是件很重要的事。”褐手人。
灰手人又:“可他腹部还没出现新的声音啊。”
“时间没到吧。”褐手壤。
“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灰手人道。
褐手人又:“你认为时间会很长吗?”
“不会吧。”灰手壤,“我感觉不会,但这感觉应该不准啊。”
就在此刻,灰手人和褐手人全都听到那饶腹部出现了新的声音。
“这就开始了。”褐手人,“你的可真准。”
“这也叫准?”灰手壤,“又是恰好出现了而已。”
“你听到的是什么声音?”褐手人问。
“柴火燃烧的声音。”灰手壤,“你呢?一样吗?”
褐手人又:“一样,烧柴。”
“按道理来,这种声音就算是日常生活中,白人多的时候也不容易被听到吧?”灰手人问。
“对。”褐手壤,“我以前就是夜间听到的。”
“我印象最深的也是夜间,就是夜深人静时。”灰手人。
“所以,有些声音不是不存在,只是有些时候没那么容易听到而已。”褐手壤。
“你想什么?”灰手人问。
“要足够安静,才能听到某些声音。”褐手人,“是不是有时候心静下来,也能促使人发现以前没发现的东西?”
灰手壤:“对,但其实心静下来也没那么容易,有时候比环境安静下来还难。”
褐手人:“夜深人静时,听到烧柴的声音,这法令我想到了些什么。”
“哪方面?”灰手人问。
“过去。”褐手壤。
“化纳之前的吗?”灰手人问。
“嗯,模模糊糊的。”褐手人。
“你深层感觉再次出现了吗?”灰手人问。
“是的。”褐手壤,“此刻是深层感觉,而且,我觉得会很准。”
灰手壤:“感觉到什么了?”
“好像有那么个夜晚,我和别人坐在柴火堆旁边,安安静静的,没话。”褐手壤,“我就听见烧柴的声音了。”
灰手人:“和什么人?”
“不知道。”褐手壤,“很模糊。”
“几个人?”灰手人问。
“也不清楚。”褐手壤,“但其中好像有个人,我此刻也认识似的。”
灰手壤:“我?”
“我不敢肯定。”褐手人,“就是有那么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吧,要我此刻也认识,应该就是你了吧?总不会是那谁吧?”
灰手壤:“我好像也来感觉了。”
“深层的吗?”褐手人问。
“对,盼望已久的深层感觉。”灰手人。
“你感觉到什么了?”褐手人问。
灰手人又:“就是某个夜晚,跟你感觉到的挺像的。”
褐手人问:“那是不是明你我感觉到的就是一个时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