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突然到来,让现场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躁动。
那些公子哥们此时都卯足了劲,想在风荷面前表现一番。
随着先生的口令一下,男子组的马立刻奔了出去。
风荷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局势。
这……这这,为什么岑非玉到现在还是第一啊!
这不科学吧,虽然岑非玉比他们更大,但是别人好歹也是学了几年的,岑非玉一个新手……
岑非玉第一个回来,他下马,朝着风荷走来。
傍晚的残阳映照在风荷脸上,却被正走来的岑非玉挡住了一半。
风荷一半正面,岑非玉一半背面。
[叮!好感度+5,累计好感度40。]
[叮!恭喜宿主完成限时任务,+1000积分。]
风荷嘀嘀咕咕:“为什么这次的限时任务加的积分这么少……”
[……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吗?因为没有达到预期结果啊。如果你刚才没有让岑非玉提前练习,那他现在也许不会是第一个回来的。]
风荷:“……”有点道理但不多。
就算是他没有练习那一会儿,也不一定会获得这个任务满意的结果。
毕竟岑非玉这么赋异禀。
风荷任务没有达到目标,嫩生生脸都鼓了起来。
他转过身去,留给了岑非玉一个背影。
岑非玉跟上了,并很快与他并肩而校
今骑马很累,风荷只想回家去洗澡休息。
到家后,风荷还没有忘记中午给岑非玉布置的烧洗澡水的任务。
“岑非玉,你别忘了要给我烧洗澡水。”
“嗯。”
“算了,先去吃晚饭吧,等一下再忙活。”
“……好。”
饭后,风荷在散步,岑非玉在厨房里给他准备洗澡水。
他沐浴要用的牛奶,花瓣和香薰,侍女已经给他准备好了。
风荷欣赏着岑非玉一次一次地提着水桶给他加水,先是热水,而后是冷水。
饶是现在气温不高,甚至可以有些低。岑非玉都出了一层汗。
风荷发现岑非玉的体型强壮了不少,不像他之前见到的那副瘦弱样子。
但是他现在还是有些清瘦,可能是因为身高太高了吧。
风荷觉得是因为他给岑非玉吃的“剩饭剩菜”起的作用。
兑好水温后,风荷被叫进去洗澡了。
泡了个热水澡,一的疲惫感都略有缓解。
但是风荷睡意浓重,差点就在浴桶里睡过去了。
还好他忍住了。
一夜无梦。
风荷第二照常上课,只是古文听着像念经,风荷掏了掏耳朵。
为了清净一下耳根子,他偷偷摸摸溜出了清思堂,逼迫岑非玉在他的位置上,好好“代替”他。
风荷一路沿着学堂散步,此时桃花开的正好,春色满园。
不知走了多久,风荷看到了一片被花木掩映的石洞门,这里比较偏僻,离学堂有些远,倒是离马场和靶场比较近。
风荷好奇地抚开一片花木扶疏,走近了圆形的石门。
入目之处,是一片宽大的院子,院子外面有砚池,有修竹,有花圃药铺,有石桌石凳还有一棵千年银杏树。
唯一的建筑上的牌匾上面写着“南轩”两个大字。
风荷好奇地围着银杏树转了一圈。
!银杏树的后面居然有一个人,此人正背靠着银杏树干合眼休息。
他身着白衣,墨发未束,散在两旁的清思偶尔会被风吹起,风荷迷迷糊糊地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风荷忍不住放轻脚步靠近他,然后伸出手撩起他的发丝。
风荷手触碰上发丝的那一刻,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于是风荷就和他大眼瞪眼了。
风荷尴尬地把手移开了,此时刚好吹过风,发丝被吹散了。
风荷也看见了白衣饶真面目。
“风姐。”
“?”风荷眼睛有一瞬间的疑惑,但他很快掩饰了。
他认识我?
[这是太子:闻人礼。因为原主把自己当做皇后,所以经常去讨好太子。原主之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缠着太子。]
风荷吓了一跳,居然是太子!他还以为是哪个学生不好好上课跑到别人家里来睡觉。
闻人礼捕捉到了风荷的一丝惊讶,他有些好笑地:“风姐莫不是又忘记了本宫的书房可以连接你的学堂。”
风荷不自然地回答:“我……我记得。”
闻人礼未置一词,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风荷转移话题:“太子殿下,你在这里睡觉不冷吗?”
[……]很好,你是会聊的。
闻人礼:“……”
“我不觉得冷。”闻人礼认真回答。
“哦,好的。”
风荷一板一眼地回答,他已经准备开溜了。
好尴尬啊。
[这不是原主的性格,原主看到太子这样的举动,一定会抓紧机会嘘寒问暖。]
风荷:“……”
“太子殿下,你穿的这么少,怎么可以在外面就睡觉呢,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
风荷努力挤出来一个关切的表情。
[语气不够温柔淑女。]
系统开始挑剔,风荷的脸色差点没绷住。
闻人礼垂眸低低轻笑两声,“好,谢谢风姐关心,我只是因为在书房看书看乏味了,出来透透气。”
风荷点点头,原来这是太子的书房。
可是书房里面居然有药圃。
“本来是想去马场骑马的,看到你们在上课,就作罢了。”
原来太子可以直接去学堂的马场骑马。
“哦,太子殿下,我也是上课上累了,出来透透气,现在我要回去了。再见。”
风荷还是一板一眼地客套话。
[语气不够不舍。-10积分。]
风荷:!
风荷本来都已经转身走了,但是突然收到系统扣除积分的消息。
他顿时怒了。
系统!你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今才刚刚见过太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开始舔的让你满意?就算是有原主性格影响也不行啊。
[……总之好好努力吧。]
风荷气呼呼地回到了学堂。
像只螃蟹一样。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风荷偷偷进去的。
岑非玉果然听他的话,他有些畏缩地坐在他的位置上,原本挺得笔直的背如今是弯着的,好像生怕被讲课先生发现。
风荷好笑地拍了拍他,示意他离开。
岑非玉见风荷已经回来了,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脊背重新挺直了。
风荷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桌子上岑非玉用毛笔写出的工整笔记和自己的见解。
他是不是该给岑非玉准备一个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