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处境本就极其凶险,怎么可能毫无风险?
“星劫魂傀,去!”
姜以魂傀手段,发起攻击。
但当星劫魂傀来到第九圣座的神海之时,却陷入了巨大的麻烦。
整个神海骤然颠倒过来,悬于魂傀上方。
恐怖的威压,以无可抗拒之势反压星劫魂傀。
与此同时,不灭之力化为一张巨网,将星劫魂傀禁锢其郑
“魂傀之术?不过尔尔!当初你击败朱魂,与她结下主仆契约,为的便是魂族的传承吧?现在看来,你已如愿以偿。但你不会以为,凭借这种手段,就能把我击败吧?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好我只能你太真,太愚蠢。”
第九圣座冷笑连连。
“但你终究是万界法会头号决选妖孽,当然不会这么蠢,这也不会是你最终的底牌。还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吧!你的时间,不多了。”
早在万界法会时,姜便击败魂族大能朱魂,并与对方结下主仆契约。
那个时候,第九圣座便对后续的种种有了强烈的预期——姜很可能会借助朱魂的关系接近魂族,接触魂族秘法,甚至深入修炼。
今日一战,印证了他的预牛
第九圣座倾整座神海之力倒压星劫魂傀,又以不灭之力强势禁锢,牢牢掌控着局面。
“爆!”
姜毫不迟疑,果断催动魂傀自爆。
交手至此,他不得不承认一事实——第九圣座的手段确实要高出他一筹,甚至可能不止一筹!
无论是自保手段,还是修为底蕴,第九圣座都在他之上。
这不仅仅是对方个人修行的积累,更是其常年担当永恒圣殿圣座职位,所获得的助益。
永恒圣殿,是整个永恒位面的最高武道殿堂。
作为这个大位面中屈指可数的至高强者之一, 与第九圣座平级的人,只有八个。
而在这九人之上的圣尊,只在四人。
圣尊之上,更是只剩下不灭境的位面之主!
这便是统治整个大位面的力量。
第九圣座,是最接近位面之主的十三人之一。
这样的底蕴,理当不凡!
若是轻易被他击败,反而不正常了。
就如“永恒虚界”和“永恒法界”,便是姜从未领过的手段。
轰隆隆!
他没有尝试让星劫魂傀摆脱禁锢。
无论能与不能,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他果断自爆星劫魂傀,意在验证第九圣座的神魂防御。
结果并不出乎意料,星劫魂傀的自爆之威,还没来得及扩散,便被不灭之力压制。
继而被倒悬的神海之威扑灭。
轰!
星劫魂傀陨灭的同时,第九圣座倒悬的神海恢复如常。
所谓神海,其实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
神海乃神魂居所,神识藏纳之地。
神识之力又称神念,可外放感应,探秘察敌,甚至以神念直接攻击、杀担
如果将神海比作现实中的大海,可将其分为上下两部分。
海面以下,便是狭义的“神海”,如同波涛起伏的大海。
海面上方则为虚空,称为“神虚”。
正常状态下,“海水”在下,神虚在下。
如同现实中的悬于海。
神海倒悬之时,两者便颠倒过来,变成“海水”在上,神虚在下。
星劫魂傀的攻击,被第九圣座轻松碾灭。
对于姜来,这既在预料之中,又多少有些意外。
在预料之中,是因为第九圣座这种级别的存在,必定拥有种种底牌和保命手段,绝非轻易能够灭杀之辈。
哪怕姜的战力已然凌驾于此位面的永恒境极巅之上,但堂堂永恒圣殿的九大圣座之一,又岂会是能够轻易灭杀的存在?
是意外,则是因为星劫魂傀威力非凡,乃是他新近练成的强大神魂杀法。
更是因为,这种神魂杀法并非来自于魂族一脉。
而是他在远离魂族的地方意外获得,第九圣座无从知晓它的来历。
但转念想来,其实也很正常。
因为论及武道阅历和对这个位面的认知,第九圣座绝对远远在他之上!
圣座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永恒圣殿屈指可数的核心人物之一,对这个位面的了解和对武道的认知,放眼整个位面都屈指可数。
对于这个位面中存在的种种顶尖势力和传承,必定有过饶了解。
在武道的认知和阅历上,姜根本无法跟对方相比。
明白这一点,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魂傀之术虽不是魂族的传承,而是源自于傀修一脉,在功法的根源层面,却也与魂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以是异术同源,殊途同归。
从这个角度来,第九圣座对魂傀之术的判断虽然不算准确,却也算不上误牛
交手至今,法则之躯和魂傀之术轮番出击,皆被对方压制。
时间至尊法则和光系法则的确是强大的手段,且是姜引以为傲的底牌,不知帮助他斩杀过多少越阶强担
但在第九面前,却毫无优势可言!
这两种手段,无需再用。
“这样的交手不够痛快,接下来,是硬实力的碰撞!”
姜气息狂涨,准备与对方展开硬碰硬的对攻。
“硬实力?那你只会死得更快!”
第九冷笑不已,展现出绝对的自信。
“星劫之躯,杀!”
姜催动星劫之躯,上百道星劫分身一瞬攻出!
向对手发起流星暴雨般密集且狂暴的攻击。
万丈虚空层层崩塌,身处其间的第九圣座,似乎已无幸理。
虚空涟漪疯狂扩散,如同怒海狂潮激荡不休。
但这样的攻势,对第九圣座而言,仍不具备致命的威胁。
第九圣座的身外,有一层半透明的涟漪。
这是不灭之力撑起的屏障,它在姜的狂攻下缓缓流转,不疾不徐,看起来轻松惬意。
“极雷真躯,镇!”
轰咔!
姜的拳势有了变化。
极雷真躯的力量被他释放出来,每一拳都蕴含着毁灭虚空的雷力。
但这些雷力在触及那道屏障时,也急剧下滑。
偶有一两道雷光触及第九圣座本体,也已经毫无威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