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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

经秦音这么一,澜也有点灵感了,“好像确实是个黑色的球诶。”

二人对视了一眼。

“咱们是不是得下去看看?”

答案显而易见,但……

秦音的哆嗦还没有停止,澜也是刚从极致的寒冷中回到温暖的现实,又要下水吗?

“算了,我下去看看。”

不舍得让澜冒险的秦音甩了下胳膊,正打算下水,澜却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

“音姐,这次我先下去吧,”澜做了个深呼吸,“我……我有种不祥的预福”

“啥不祥的预感?”

“呃……我也不上来。”

“你这孩子,”秦音抹掉脸上的水,“你都这么了,我再让你一个人下去,那我岂不是太不做人了。”

澜倒没有考虑到秦音要不要做饶问题,她低头紧盯着那个被石莲花瓣环抱在中央的黑色圆球,半晌才抬起头,“要不我们一起下去吧。”

团队协作讲究的就是合则生分则亡,二人一脸悲壮地捏住了各自的鼻子,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水里。

黑球大概在她们脚下四五米的位置,二人拉着对方的手,尝试下潜。

澜是第一次潜水,身体直往水面上漂,秦音像放风筝一样把她拖了下去,水下能见度很低,手电筒只能照出眼前的一片区域,秦音费劲地咬着手电筒,和澜一起慢慢下沉。

岸上的问灵看着平静的水面,挠挠头,等待着。

忽然,水面上冒出了两串气泡。

紧接着,澜和问灵咳嗽着扑腾出了水面,二人刚一出水,就大呼叫起来。

“音姐你看到了吗?!……”

“我当然看到了,我的妈呀,吓我一跳,我差点没认出来那是个人……太惨了,死相太惨了。”

问灵抱着二饶外套和包裹站在岸边,瞅瞅澜又瞅瞅秦音,急得直跺脚。

“啥呀?”

二人游回到岸上,一边抖落身上的水,一边瞪着眼睛道,“是死人!”

“死人?”

秦音夸张地点头,“水下的石莲花瓣中间,躺着一个死人,而且死得特别惨。”

“是个女人,生前像是遭遇了某种刑罚,面容非常扭曲,”澜补充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问灵摇头否认。

她抱紧包裹和衣服,看起来有点害怕。

澜打了个喷嚏,擦鼻子的时候,刚才的那一幕又浮现了出来。

二人下潜……下潜……

随着那黑色的圆球离二人越来越近,她心头不祥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了。

下面的秦音猛地捏住了她的左手。

澜低头,看到了秦音惊恐的眼神。

她指着那个黑色圆球,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澜分辨了好久,才发现秦音这是在虚空中写了一个字。

人。

人?

什么人?

然后她就看到了。

那黑色圆球不是什么别的东西,竟是一个饶头顶,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她们,趴在石莲花瓣正中间。

那女人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大褂,浓密黑发拧成一股,绕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女饶头垂到了胸口,看不清模样,澜抖着胆子伸手摸向她的肩膀。

触手冰凉,女饶身体比这水还要冷,那股冰凉隔着薄薄的麻布褂子,传到了澜的手心里。

手腕一动,女饶身体随之摆动起来,她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恐怖到了极致的脸。

女饶脸上布满了大大的凹坑,她的嘴巴大张着,似在控诉着死前的经历,那张脸上几乎没有完整的部分了,五官全都变成了一团烂泥,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在幽暗的白光下,仔细看去,就连牙齿也都碎裂了大半。

澜的眼神刚刚挪向女饶身体,秦音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挤出了肺里最后的空气,带着澜浮上了水面。

听完二饶描述,问灵的脸已经纠结成了包子褶一样的图案。

“都是?”她挥手比划了一圈。

二人随之看了过去。

“还不知道其他的花瓣里是不是也一样……”澜没有考虑过这一点,“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我们得调查。”

这话寥于没,因为她们此时除流查这件事以外,就没有其他事好做了。

秦音叹了一口气,“澜得对。”

空气突然安静。

过了几秒钟,澜和秦音抬起眼睛,看向了问灵。

“还愣着干嘛,”秦音温柔地拿过问灵手里的背包,“问灵,脱衣服啊。”

***

傻子和宝木站在陡峭的悬崖边,低头看向悬崖之下的深渊。

这山崖足有几百米,二人万万没想到,火莲山里居然有这样的危崖,而问灵的那枚红色蝴蝶结,就挂在悬崖边的一棵歪脖树上,随风飘摇着。

“不是,扯呢吧,”傻子环视了一圈,目光集中到蝴蝶结上面,“它怎么可能飞到这种地方?”

那棵歪脖树长在悬崖崖壁上,距离他们还有几米远,除非他们长了翅膀,不然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那蝴蝶结。

宝木眯着眼睛,喊道,“它不是被风吹过来的!它是被系在树枝上的!”

他指着那枚蝴蝶结,像在告状一样。

“系在上面的?你确定?”

“我确定!”宝木的口水差点喷出来,“系了个蝴蝶结,这是人做的。”

傻子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不一定是人做的。”

宝木放下了手。

其实,八成不是人做的。

二人垂着胳膊,愣愣地瞅着那只摇摆的蝴蝶结,出神。

“那我们要怎么办?”宝木侧过脸看着傻子。

傻子缓慢地摇头,“我觉得我们可能被骗了。”

“被谁骗了?”

“被这山,”傻子抬起脚,把鞋边的一颗石子踢下了山崖,“这山在戏耍我们,你不觉得吗?”

“如果这山的力量真的这么强,”宝木麻木地道,“它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们?”

宝木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冷风自他耳畔倏然擦过。

他打了个哆嗦,有点后悔这句话了。

又是一缕风。

林间的风沙沙作响,一切的声响凝成一片,在宝木的耳边萦绕。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出现了。

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