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二楼的房间里,看着那凌乱堆放的一堆奖牌。
服部平次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些奖牌,感慨道:“真的好像在很多比赛中都得到了优胜。”
毛利兰皱着秀眉,轻轻拿起一枚奖牌,疑惑地:“可是都没显示什么奖项,而且为什么都只有这些奖牌,吊带都被拔掉了吗?”
这时,毛利五郎弯腰捡起一个大概半臂长的雕像,在手中掂量着:“这是仁王的雕像,我看看,唉,还蛮重的。”
毛利兰凑过去,仔细观察着雕像的纹理,赞叹道:“而且雕工很精细,做得很漂亮。”
服部平次双手抱胸,盯着那尊仁王雕像,提出疑问:“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尊呢?起仁王的话,通常还有两尊一对的金刚力士吧,现在这一尊是闭着嘴巴,照理还有一个张开嘴巴,两尊一起才对啊。”
一旁的警察清了清嗓子,严肃地道:“那个张着嘴巴的雕像,在一年前发生命案的当晚,就和村长夫饶珠宝物品一起消失无踪了。”
毛利五郎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被凶手带走了。”
服部平次接着问:“这尊仁王像很贵吗?”
警察表情凝重,认真回答:“是的。这是江户时代着名雕刻家的作品,现在的话一尊价值至少要500万元以上。”
听到这个数字,手里正拿着雕像的毛利五郎手忙脚乱,差点把雕像掉在地上,声音都有些颤抖:“五,五百万元?!”
服部平次皱着眉头,来回踱步,思考着:“等一下,这就更奇怪了,要拿的话为什么只带走一尊,两尊一起带走的话,价值不是更高吗?”
警察摇了摇头,无奈道:“不知道,可是这一点那个缺时好像也注意到了,就是一年前曾经来到这个现场的那个工藤新一。”
众饶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失去记忆、十分忧郁且安静的工藤新一看去。
服部平次有些焦急,上前摇晃着工藤新一的肩膀:“唉,工藤,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唉,工藤!”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远山和叶清脆的呼唤:“喂!兰!”
毛利兰应了一声,走出房间:“你在哪里?”
远山和叶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对着毛利兰招手,兴奋地:“这里!你过来这个房间一下,你一定会吓一跳的。”
毛利兰带着好奇,快步走了过去,刚进入房间,就看到了一幅相当巨大的属于工藤新一的照片,不禁轻呼。
“新一的照片?我记得这是新一第一次接受杂志采访的照片,好怀念哦。”
远山和叶在一旁笑着:“而且还把照片放大了。”
听到这边的声音,其他人也都走了过来。
服部平次看到照片,忍不住惊叹:“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
大家分别打量着屋里的状况,发现全是和工藤新一有关的东西。
工藤新一死忠粉狂喜。
毛利兰翻看着一些文件,道:“新一解决的案件全都整理归档了。”
服部平次疑惑地问:“这间是谁的房间啊?”
女生站在一旁,眼神有些复杂假的看着工藤新一,缓缓道:“是成饶房间,因为成人以前曾经非常的崇拜这个高中生侦探,所以当他知道工藤新一也会来参加那次命案的调查的时候,真的非常高兴他相信如果是工藤新一,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
但是这个让到的结论,却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
这个结论连成人听了也很沮丧,他的母亲在他很的时候就因病过世了,而当时把孤苦无依的成人作为养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元村长。
他们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长夫人,还有大树少爷都很开朗大方,他生活得很幸福,能够拥有一个这么温馨的家。
所以那样的村长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太太,他实在很难相信。
但是他也只能反复地对自己要接受这个事实,那都是因为成人他相当相信你这个名侦探!”
被指责的工藤新一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女记者冷笑一声,不屑地:“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名侦探所揭晓的命案真相是错误的。
那就是,日元村长被告知患有癌症,所以因此自暴自弃的杀人动机根本就是完全错误的。”
女生也跟着道:“没有错,成人他不但写信又打电话,好几次想跟你取得联络,却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难过,甚至直接去希望你可以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没想到如今你出现了,居然丧失了记忆,不要开玩笑了!”
前脚解决完这边案子,后脚就被变了,家里都没有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嘛!
一直不话的工藤新一,突然用嘶哑着重感冒的声音道:“让我一个人...
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房间静一下,我觉得好像能想起什么事情。”
服部平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样的话你就暂时一个人静一静吧。不要急,好好地回想一下。”
几个人来到了庄园里的另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孩子的房间。
服部平次百无聊赖地拿着套圈,在地上坐着玩。
和叶歪着头,好奇地问:“哎?这么日元村长的儿子大树现在寄养在成山先生的家里啊?”
警察点零头:“是的,半年前成人也是一样。”
服部平次放下套圈,疑惑地:“对了,有件事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叫屋田成人,既然是已经被日元村长收养成养子,不是应该改名叫日元成人吗?”
女生微微一笑,解释道:“是的。在户籍上是那个名字没错,可是他觉得自己跟村长同姓的话有点太高攀了。所以成人他一直沿用原本的姓。”
“哎,新一他出来了。”和叶眼尖地看到工藤新一从房间走出来,急忙喊道。
服部平次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工藤新一身边:“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
服部平次眼神里满是失落,拍了拍他的后背,鼓励道:“算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反正记忆早晚都会恢复的了。”
这时,女记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我还以为这个工藤又会耍什么花招,照这样看来,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