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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老夫现在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学院能不能搞起来,月钱老夫可以不要的,你不用担心这个,”

“老师,您这不是在打学生的脸么?”秦怀柔尴尬的笑了笑,

不要月钱,那怎么能行?孔颖达带了头,你让其他的先生怎么办?

虽很多老师都已经被营州那些工匠预订了,可以象征的给一些补助,最重要的启蒙先生还是要解决了他们的后顾之忧的。

“都喊出去了,就算有千难万难也要搞起来,”

“不错,不错,有这份信心,还不算糊涂,”孔颖达也是故意岔开话题的,“你去,让那边先莫要喝了,”

“老师,咱们这个事要不要等您歇息好了再谈啊?何况,学生看李伯伯他们喝的好像有点高了,”

酒是一个好东西,三五好友,许久不见的亲朋,端上这东西来,你一杯,我一杯的,气氛立刻就上来了。

可他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喝了这个东西,情绪上来了不假,也容易上头。

愣神的功夫,引来了孔颖达的呵斥,

“赶紧去,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以为是年轻的时候呢,”

“噢,”

心肝乱颤,明显都能看得出来,李靖几人此刻喝的都有些大了,

红拂女还好点,毕竟自持身份,李靖就不然了,哪还有师徒之间的礼节啊,搂着薛仁贵,

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李伯伯,李伯伯,”

秦怀柔试探着喊了两声,

“薛礼,老夫好像听到有人再喊老夫,你听到了么?”

“老李啊,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找借口不喝啊,这屋里就这么几个人,谁想找你,直接过来提一杯就是了,”

“不喝酒,就算找咱们,也不理会他,”

薛仁贵一脸醉醺醺的,焦点都放在二人谁多喝了一些,谁又少喝了一些上面,

李靖询问他,直接当成了是故意岔开话题,目的就是想找借口少喝一杯。

“薛兄,薛兄,”

“咦,老李啊,某好像也听到了一些什么东西呢?”

“哼,”李靖方才都被嘲讽了,怎会理会薛仁贵呢,

你不相信老夫,那老夫同样也不相信你,

二饶眼睛都死死地盯着相互的酒杯,生怕一个失神,对方就偷会少喝一口,养鱼都不行,何况少喝一口呢。

坐在二人对面的红拂女早看到秦怀柔了,不过并未提醒二人,喝到一定火候上,想要上桌插上一句话,绝非是两句好话就可以的。

通往桌上唯一的门票,那就是你乖乖的提着酒杯,陪着桌上的人喝一杯,量大打个圈,量抿一口,

总之一句话,你不得不表示一下,

微眯着眼,看着秦怀柔左一句李伯伯,右一句薛兄,喝酒的二人根本不理会他,

记得抓耳挠腮的,这副表情让看燃着就感觉到好笑。

思来想去,秦怀柔总算想起来酒桌上的道理来,神秘的笑了笑,从二饶身后来到前面,

让人拿了一个大杯子,顺便再拿上来三只杯子,

“李伯伯、薛兄,你们这么喝不过瘾,某曾经见过一种新颖喝法,你们要不要尝试一番?”

“别磨叽,”一脸通红,看得出来李靖真是没少喝,加上赶了这么久的路,风餐露宿的,身体摆在这里呢,

酒量再深,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酒杯道满,让老夫看看你所谓的新颖喝法是什么样子的,”

秦怀柔心中窃喜,看到二饶状态,也知道事情肯定是谈不下去了,不妨直接将二人撂倒算了,

也能让孔颖达他们早点休息,

顺从着李靖,将自己的酒杯道满,倒满之后,道:“某要给你们展示的新颖喝法,叫做深水炸弹,”

两斤装的酒杯,绝对够称得上深水了,就连那几只杯子,倒满了烈酒,估计也能有二两。

“这个名字听着就霸气,这酒怎么喝啊?”

“先这样,再这样,”秦怀柔将其中两只酒杯放在李靖和薛仁贵的面前,然后自己拿起一只酒杯,

吣一声,倒满白酒的酒杯直接沉入到啤酒的杯中,

“弄完之后,您二位就喝吧,保管一喝一个不吱声,”

“子,老娘的那份呢?”

红拂女在一旁也来了兴趣,

“瞧不起谁呢?你竟然敢忽略老娘的存在,信不信等你的学院办好了,老娘将怒火发泄到那些学生的身上?到时候就告诉他们,是你们的刺史大人没有将老娘放在眼里,”

“呃...,”

祸水东引,这招玩的够狠,秦怀柔可不想以后时不时的喷嚏连啊,

不想,那就赶紧伺候着,

又取来一个杯子,按照刚才的模式,重复了一次,

“李伯伯,伯母,薛兄,尝尝?”

“老李,咱们干了?”

“干了,”

秦怀柔再次成了背景板,他也不气恼,目的达到了就行,

如果没实现,那就再来一杯就是了,别的不多,酒有的是。

实际上他多虑了,李靖和薛仁贵早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秦怀柔又用一招深水炸弹坑这二人,

咕咚咕咚,

二人手中的酒杯顿时喝的一干二净,着实佩服这二饶酒量。

“过瘾,”

“舒坦,”

噗通,二人放下酒杯之后,一头栽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秦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过,这种喝法着实不错,”

秦怀柔反过来愣了一下,看到红拂女一口一口的抿着喝,并没有一口干掉。

秦怀柔命人将李靖和薛仁贵送回各自的院落当中,而他则是亲自陪着孔颖达去了给他准备好的院落。

替孔颖达脱掉外衫之后,扶着他老人家坐到椅子上,

早有下人将泥炉里的炭火生的旺旺的,上面的水壶吱吱作响,

“老师,喝茶,”

好几年没有见到孔颖达了,眼前这位老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的时候总是能替自己想着。

“嗯,”

茶杯里的蕴气徐徐上升,旁边的灯火将二饶脸颊映的有些昏黄,

抿了一口茶,孔颖达道:“相比你搞的这个学院和你曾经在秦家庄弄得有所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