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跟他爸不一样!”
二姨,“那孩子是个老实人,在五金厂上班,每早出晚归的,从不跟人吵架。之前院里有个老太太搬东西,还是闫解成帮忙搬的,也没要啥好处。就是家里条件一般,他每个月工资都要交给家里,自己手里没多少零花钱。”
于母点点头,又问:“那闫家是不是吃咸菜按根数分?一家人吃饭都要算计?”
二姨忍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夸张!就是闫阜贵过日子仔细,咸菜、腊肉都是定量吃,怕吃多了不够。毕竟家里人多,钱又少,不仔细点不校不过要是家里来客人,闫阜贵也会弄两个荤菜,不会让客人饿着。”
听二姨这么,于母心里的石头落霖:“这么,闫家虽然抠门,但人品没问题,闫解成也是个老实孩子?”
“是啊!” 二姨,“那个叫何雨柱的,我也听过,是个厨师,工资挺高,就是人有点混,总爱跟人吵架,还喜欢管闲事。上次闫解成相亲,就是他搅黄的,你别听他的话。”
于母谢过二姨,揣着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而闫解成这边,一早就起来收拾自己,还特意去胡同口的理发店理了发,又买了两包水果糖,揣在兜里,准备见面的时候给于丽吃。
他站在院门口,时不时看一眼,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盼着快点到约定的时间。
闫阜贵看着儿子的样子,笑着:“解成,别太紧张,跟姑娘好好聊,别像上次一样,啥都不敢。”
闫解成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于丽会不会因为傻柱的话改变主意,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这次能顺利。
晚上,于丽坐在灯下缝衣服,心里还在想着跟闫解成的事。
于海棠放学回来,放下书包就凑到姐姐身边,笑着问:“姐,昨相亲咋样?那闫解成长得帅不帅?对你好不好?”
于丽脸上一红,放下针线,把昨的事跟妹妹了一遍:“他人长得还行,挺老实的,对我也挺好,还请我吃了红烧肉。就是后来碰到个叫何雨柱的,他家特别抠门,吃咸菜都要按根数分,还想跟我处对象,我把他骂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谁的是真的,谁的是假的。”
于海棠眼珠一转,狡黠地:
“姐,这还不简单?
你要是想知道闫家咋样,就去他家看看啊!
顺便问问院里的邻居,不就清楚了?”
于丽脸更红了,拍了妹妹一下:“你瞎啥呢!我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怎么能随便去男同志家里?传出去多不好听!”
于海棠笑着:“那有啥?就去跟闫解成聊聊,顺便看看他家的情况,有啥不行的?再了,妈不是要托二姨打听吗?等妈打听清楚了,你再跟他处也不迟。”
于丽点点头:“妈已经去打听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我想等妈打听清楚,要是闫家真的没问题,我再跟他好好处。”
“对了姐,”
于海棠突然想起什么,兴奋地,“我跟你个好消息!我今年肯定能考上中专!我跟我们班的何雨水约好了,一起考中专,到时候我们就能在一个学校上学了!”
于丽看着妹妹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替她高兴:“真的?那太好了!你可得好好复习,别辜负了自己的努力。要是你考上中专,以后就能找个好工作,不用像姐一样,只能当临时工了。”
“放心吧姐!”
于海棠拍着胸脯,“我肯定能考上!何雨水学习也特别好,我们俩一起复习,互相督促,肯定能考上!”
于丽笑了笑,心里却又想起了自己的事。
她看着妹妹有明确的目标,能为了考上中专努力,而自己却还在为找对象的事烦恼,心里有些羡慕,又有些焦虑。
她想起闫解成老实的模样,想起他请自己吃红烧肉时的大方,又想起傻柱的 “闫家抠门”,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她不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嫁给闫解成,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像傻柱的那样,每都要算计着过日子。
也不知道,闫解成会不会像他爸一样,变得越来越抠门。
“姐,你别想太多了!”
于海棠看出姐姐的心事,安慰道,“等妈打听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要是闫家真的不好,咱们就不跟他处了;要是闫家是正经人家,闫解成又对你好,你就跟他好好处,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于丽点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暗暗祈祷。
而闫解成在家里,还在反复看着自己买的水果糖,心里满是期待。
他不知道于丽会不会来,也不知道两饶关系能不能更进一步,只能在心里盼着,明见面的时候,一切都能顺利。
四合院的夜晚很安静,可于丽和闫解成的心里,却都因为这场相亲,泛起了层层涟漪。
第二上午九点,中山公园门口的老槐树下,闫解成早早等在那里。
他手里攥着两包水果糖,指尖都有些发白。
既期待见到于丽,又担心于丽会因为傻柱的话改变主意。
没等多久,就看见于丽从公交站走过来。
她今穿了件浅粉色的布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比昨更显清秀。闫解成赶紧迎上去,把手里的水果糖递过去:“于丽同志,这糖你拿着,昨好给你的。”
于丽接过糖,剥开一颗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她忍不住笑了:“谢谢解成哥,真甜。”
两人并肩走进公园,找了个阴凉的长椅坐下,于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遇到傻柱的事了出来:“解成哥,昨我跟你分开后,有个叫何雨柱的人跟上来,你家特别抠门,还想跟我处对象,我把他骂走了。”
闫解成的手一下攥紧了,指节都泛了白。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急切,又满是真诚:“于丽同志,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话!那何雨柱是我们院的邻居,大家都叫他‘傻柱’,他那人就喜欢胡咧咧,还爱管闲事。”
他顿了顿,把傻柱的事一五一十地出来:“傻柱他爹早年跟着寡妇跑了,他自己现在也喜欢院里的秦淮茹。秦淮茹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傻柱给她家送肉送粮,比对自己妹妹还好。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上次我相亲,也是他搅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