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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在这儿猫着干啥?不怕被刘海忠逮着骂?”何雨柱笑着踢了踢刘光的脚后跟,他刚完,就听见许大茂屋里传来秦月茹的声音:“床帘挂歪了,你再挪挪。”接着是许大茂的嘟囔:“刚忙完,歇会儿不行吗?”

刘光福往许大茂的窗户努了努嘴,挤着眼笑道:“等着听新鲜事儿呗!今儿他新婚,咱不得瞧瞧热闹?”何雨柱挑了挑眉,往墙根一靠,忽然来了兴致:“光听有啥意思?没劲。咱来赌一把,才够味儿。”三个子立马凑了过来,刘光甚至把耳朵从墙上挪开了:“赌啥?赌钱还是赌烟?”

“就赌许大茂跟上次闫解放比,谁更能坚持。”何雨柱这话一出,几人眼睛都亮了。刘光一拍大腿,声音没控制住,被刘光福赶紧捂住嘴,他含糊不清地:“我知道!上次闫解放新婚,撑了三分半就歇菜了。

刘光福松开手,附和道:“我赌许大茂比他强,毕竟在轧钢厂扛过放映机,练过体力活!”着从兜里摸出一块皱巴巴的钱,拍在旁边的石头上:“我下注一块,赌许大茂赢!”刘光也赶紧掏出一块钱,跟哥哥的钱摆在一起:“我跟一块!输了认栽!”

六根摸了摸兜,掏出五块钱,那钱叠得整整齐齐,他眼睛瞪得溜圆:“我赌五块!许大茂平时看着油滑,真到事儿上肯定不含糊!”何雨柱笑着把钱收起来揣进兜里,掏出块旧手表看了眼,表盘上的指针晃悠悠指向九点十五分:“都盯着点,现在是九点十五分,咱就从这会儿算,谁输了可别耍赖。”

没等几分钟,许大茂的屋里就传出了动静。几人瞬间屏住呼吸,耳朵恨不得贴到墙里去。院儿里静悄悄的,只有墙角的蛐蛐在叫,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何雨柱时不时抬腕看表,嘴里轻声报着时间:“九点十八……九点二十……九点二十二……”

直到手表指针指向九点二十三分半,屋里的动静突然停了,紧接着是许大茂的一声长叹。刘光率先跳起来,差点撞在墙上:“完了完了!快算时间,这都八分半了!比闫解放强多了!”刘光福也跟着喊:“柱子哥,愿赌服输,快拿钱来!”六根更是激动地推了何雨柱一把,手里的烟屁股都掉在霖上。

他们的吵闹声惊动了屋里的许大茂,只听“哐当”一声,房门被猛地拉开,许大茂光着膀子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红印子,指着他们破口大骂:“好你个何雨柱!还有你们几个兔崽子!居然躲在这儿拿老子当赌注,要不要脸!”

几人见状,笑得前仰后合,一哄而散。何雨柱跑在最后,还回头冲许大茂喊:“大茂,恭喜啊,比闫解放强多了,给咱院儿长脸了!”气得许大茂在原地跳脚,骂声在寂静的院里传出去老远,惊得院墙上的麻雀都扑棱棱飞了起来。

许大茂骂了半,秦月茹在屋里探出头劝:“行了行了,别骂了,让人听见更笑话。”他这才悻悻地回屋,摔门的动静又引得院儿里一阵狗吠。而跑远的何雨柱几人,在胡同口笑够了才各自回家,何雨柱临睡前还琢磨着:“明儿春明来拜师,得把规矩立好。”

刚蒙蒙亮,韩春明家的土坯房就亮起了昏黄的灯光。韩母正往灶膛添柴,锅里的玉米糊糊冒着热气,她朝着里屋喊:“春松、春生,快起!陪你弟去拜师,关大爷还等着呢!”

韩春明早穿好了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领口袖口都用针线缝得整整齐齐,手里攥着昨何雨柱给的两块喜糖,坐立不安地在门口踱步。没一会儿,大哥韩春松扛着半袋白面,二哥韩春生提着一篮子鸡蛋走出来——这是韩家凑的拜师礼,虽不金贵却透着诚意。

兄弟仨刚出门,就瞧见关大爷拄着拐杖在巷口等着,藏蓝色对襟褂子熨得平整,手里还拿着个布包。“走,春明,拜师得趁早,这是老规矩。”关大爷拍了拍韩春明的肩膀,领着几人往95号院走去。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撞见闫埠贵背着双手“巡院”。他是院儿里出了名的“账房先生”,早起盘算收支是常态,院里人来人往都逃不过他的眼。瞧见韩春明跟着个穿藏蓝对襟褂子的老人和两个后生过来,闫埠贵立马收住脚步,眼神在几人身上打了个转——这张脸看着面生,不像是院儿里的老住户。他清了清嗓子,上前半步拱手问道:“几位是?看着面生啊,来咱95号院找谁?”着又眯起眼往前凑了凑,“我当是何大清从老家回来了呢,昨儿他掌勺的喜宴刚散,您这身形瞧着跟他有几分像。”

关大爷拱手回礼,声音洪亮:“老朽关于山,是韩家这娃的街坊。我们不是找何大清,是带春明拜他儿子何雨柱为师学手艺。”他掀开布包露出拜师帖,“雨柱的厨艺在四九城有名气,特意带孩子来沾沾光。”闫埠贵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立马堆起笑:“原来是拜师的大喜事!何雨柱那手艺确实没得,您可算找对人了。”连忙侧身让路,还不忘朝院里喊一嗓子,“雨柱家来客喽!是来拜师的贵客!”

喊声刚落,何雨柱就从屋里跑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关大爷,您可算来了!”韩春松、韩春生兄弟俩刚要开口,就见何大清端着洗脸盆从灶房出来,壶嘴还冒着热气,兄弟俩对视一眼都愣了——昨忙喜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今儿才看清何雨柱父亲的模样,原来一直在四合院内忙活。

“快进屋坐!”何大清连忙放下脸盆,接过韩春生手里的鸡蛋,“来就来,还带啥东西。”众人进了屋,方桌上早已铺好红布,摆着一杯热茶、一碟花生瓜子,这是老北京拜师的标配。关大爷坐在主位,何雨柱站在旁边,韩春明规规矩矩地站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