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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珍珠的身子,猛地一僵。

但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

她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他。

丈夫的冷酷无情,陈阳的温柔体贴,在她脑海中交织。

一股强烈的叛逆情绪,从心底涌了上来。

凭什么我要为那个男人委屈自己?

凭什么我要忍受他没完没聊猜忌和折磨?

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许珍珠像是要发泄心中所有的愤懑和不甘,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陈阳的脖子。

陈阳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从被动到主动,很能明女饶心态。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对她的丈夫,已经彻底死了心。

而现在,她要为自己活一次。

陈阳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也不会客气。

“阳子哥……”许珍珠忽然停了下来。

“嗯?”

“你上次教我一个新招式,你还没教我呢。”她红着脸,声。

陈阳这才想起来,上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确实过这话。

没想到,她还记着。

陈阳看着对方娇羞又期待的眼神,不由得坏笑起来。

“好啊,那你可得好好学。”

许珍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反正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

屋里还漆黑一片,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许珍珠在黑夜中,茫然看着房顶,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她只知道,跟陈阳一起她很快乐。

她伸出手,想要去触摸身旁陈阳的脸,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万一陈阳已经睡了呢,她怕吵醒他。

就在这时,陈阳的胳膊忽然动了动。

其实陈阳的视力极好,在黑夜中也能看清周围的事物,他刚刚就看到许珍珠醒了,只是怕吓到她,没出声。

“醒了?”他问道。

“嗯。”许珍珠把脸埋在他怀里,声回应。

“后悔了吗?”陈阳又问。

“不后悔。”

是的,许珍珠不后悔。

从她坐上陈阳的车,走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陈阳能感觉到怀里女饶变化。

昨晚,她还像一只受了惊的鹿,脆弱又无助。

而现在,她虽然依旧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但身上那股绝望和破碎感,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平静和决绝。

陈阳知道,许珍珠“黑化”了。

这个“黑化”,不是她变成了坏人,而是她终于挣脱了思想的枷锁,决定不再为别人而活,不再被所谓的道德和名声所束缚。

她要做回她自己。

这对陈阳来,是件好事。

一个思想解放的女人,远比一个扭扭捏捏、顾虑重重的女人,要让他喜欢。

“以后有什么打算?”陈阳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轻声问道。

“我得跟葛建民离婚,不过,得先做好我爸妈的思想工作。”

许珍珠叹了口气:“葛建民那边恐怕不会同意,还不知道要怎么去我家闹,去我厂里闹。”

陈阳点零头,许珍珠对葛建民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真是葛建民能干的出来的事。

恐怕结婚容易离婚难。

“那这样吧,”陈阳沉吟了一下,道:“我给你在外面先找个地方住,怎么样?”

许珍珠愣了一下:“那得花多少钱啊?我、我身上也就两块多钱。”

陈阳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钱的事你不用操心,你男人我还养不起你吗?”

一句“你男人”,让许珍珠的脸,瞬间发烫了。

她把头埋在陈阳怀里,声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充满了依赖和顺从。

陈阳心里很是受用。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自己的女人全身心依赖和信任的感觉。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先别急着跟你家里人,也别跟葛建民联系,就当是失踪了。我给你解决一些事,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再露面。”

“嗯,好。”

不过,许珍珠又有所担忧道:“我是不是去跟领导请个假?”

“不用请,你一请假不是让葛建民知道了,就假装失踪好了,现在厂领导也不能随便开除人。就算你被开除了也没事,我给你找份工作不难,甚至你不工作也没事,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好,都听你的。”许珍珠乖巧地点点头。

陈阳看着她这副温顺的模样,心里又是一热。

坏笑道:“既然都听我的,那现在,是不是该听我指挥,再练习一次了?”

一个时后,大概是早上4点钟,外面的还黑着,但距离亮也就一个多时的时间了。

陈阳把许珍珠喊醒,告诉她现在得带她出去。

“我送你去我一个朋友家。”

“什么朋友,怎么突然要送我出去?”许珍珠不解。

陈阳解释:“我怕你丈夫会来院子闹事,你还是到我朋友那里暂时躲一下,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行,我听你的。”许珍珠点头道。

陈阳领着许珍珠摸黑出了门,开着黄河大卡车载着她来到了大栅栏。

停下车后,他领着许珍珠往陈雪茹家所在的胡同走。

快走到陈雪茹家门口时,陈阳停住脚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和票塞给许珍珠。

“你先拿着这些钱,白可以在附近逛逛,可以买两件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舍不得花钱,钱没了,我再给你。”

许珍珠攥着手里的一沓钱和票,眼睛湿润了。

钱很厚,至少也有百来块,从到大她还没摸过这么多钱!

“不、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能要。”许珍珠想把钱还给陈阳。

陈阳把她的手按住,不容置疑地道:“让你拿着就拿着!听话。”

两人来到陈雪茹家门口,陈阳敲响了大门。

约有五分钟后,陈雪茹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是谁?”

“我,陈阳。”

陈雪茹欣喜地打开院门,却见陈阳领着一个女人,便带着一丝好奇问:“这是?”

陈阳给对陈雪茹道:“陈经理,这许是我一起长大的邻居,家里有点事,暂时来你这借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