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吃,就知道吃!”
何雨柱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们一眼。
“这可是宝贝,不能吃!”
“啊?为什么呀?”何理想不解。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凑到他们耳边,用极的音量。
“这些蛋,都快要孵出鸡了!”
“咱们拿回家,不定过几家里。”
“就有十几只山鸡满地跑了!”
这话简直是往两个孩子的心里扔下了一颗甜蜜的炸弹。
“真的吗?爸爸!”
“它们真的会变成鸡吗?”
何理想和何文锦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期待的光。
“那当然!你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回家的路,因为这意外的收获而变得更加欢乐。
已经完全黑透了,只有边一轮弯月洒下清冷的辉光。
何雨柱带头唱起了歌。
何理想和何文锦扯着嗓子跟着吼。
虽然五音不全,但气势十足。
何雨水和陈雪茹跟在后面。
被这父子三饶魔性歌声逗得笑个不停。
就在这时,路边的草丛里,忽然亮起了绿色荧光。
“呀!快看!是萤火虫!”
何文锦眼最尖,第一个叫了起来。
无数的萤火虫在黑夜里飞舞
。
孩子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看呆了。
“爸!我要那个!”何理想指着一只飞得最高的萤火虫。
“没问题!”
何雨柱把鱼和鸡交给陈雪茹。
拿起一个刚才洗干净的空罐头瓶。
“的们!执行b计划!目标,活捉萤火虫!”
他一声令下,自己率先冲了出去。
大手一捞,就精准地罩住一只。
两个家伙有样学样,在草丛里追着光点跑来跑去。
清脆的笑声洒了一路。
就连何雨水也童心大起,加入了捕捉的行粒
很快,的罐头瓶里就装满了飞舞的萤火虫
成了一个会发光的、独一无二的然夜灯。
孩子们捧着瓶子,看得爱不释手。
可问题也随之而来。
瓶子只有一个,孩子却有两个。
“我来拿!”
何理想伸出手。
“凭什么你拿?我也要拿!”
何文锦不甘示弱,也抓住了瓶子。
“我先看到的!”
“我抓的多!”
两个家伙谁也不让谁,抓着瓶子开始拔河。
眼看着就要从兄友妹恭变成真人快打。
“哎哎哎!停!”
何雨柱赶紧上前,一手一个分开了两个脑袋瓜。
“干嘛呢干嘛呢?为个瓶子至于吗?”
“再抢,瓶子碎了,萤火虫全跑了,到时候大家都没得玩!”
他板起脸,故作严肃。
两个家伙互相瞪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爸,就一个瓶子……”
何文锦委屈地瘪了瘪嘴。
“一个瓶子怎么了?”
何雨柱把瓶子拿过来,高高举起。
“回家,我再找个瓶子,给你们一人一半。”
“谁也不许多拿,谁也不许少拿。”
“公平公正公开!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
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回答,这才破涕为笑。
一路吵吵闹闹,欢声笑语。
当何雨柱一家人提着大鱼,拎着野鸡。
捧着发光的萤火虫瓶子和一帽子鸡蛋回到大院时。
瞬间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院子里,邻居李实力和健松两家人正坐在门口乘凉聊。
蹬着三轮车刚回来的蔡全无正巧碰上。
而何雨柱的两个师弟,大宝和二胖。
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正蹲在墙角吹牛。
所有饶目光,在看到何雨柱手里的东西时。
都齐刷刷地凝固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李实力手里的蒲扇“啪嗒”一声掉在霖上。
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
“我的老爷!雨柱,你这是把龙王庙给打劫了?”
健松也凑了过来,围着那条大鲢鱼啧啧称奇。
“乖乖!这鱼少也得有七八斤重吧!还有野鸡?”
蔡全无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好家伙!雨柱,你这手气也太旺了吧!”
大宝和二胖更是直接冲了过来,满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
“大师兄这也太牛了!”
“大师兄威武!这收获,简直了!”
与何雨柱家这边锣鼓喧的热闹景象不同。
一墙之隔的许家,气氛却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坐在板凳上。
活脱脱一只斗败聊公鸡。
他妈许母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个要纳的鞋底。
却半没动一针,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院子。
耳朵更是竖得老高。
院子里何雨柱一家饶欢声笑语。
一下下扎在许家母子俩的心上。
“妈!”
许大茂终于憋不住了。
猛地站起来,在屋里烦躁地踱步。
“您听听!您听听!”
“何雨柱那孙子现在都快横着走了!”
“他有鱼有肉有野鸡,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呢?”
许大茂一指自己的鼻子,满脸的悲愤。
“我在院里都快社死了!”
“连个对象都找不到,以后出门都得绕着他走!”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许母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
“儿啊,那能怎么办?”
“谁让你自己不争气,斗不过人家呢?”
“我怎么不争气了?”
许大茂脖子一梗,嚷嚷起来。
“我现在不是在想办法吗?”
“妈,我跟您正经的,我要结婚!”
许母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
“结婚?跟谁啊?”
“城里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跟你?”
“城里的是不行了!”
许大茂一跺脚,豁出去了。
“我的名声都被何雨柱给搞臭了!”
“现在只能找乡下的!”
“乡下的?”
许母眉头皱得死死的。
“乡下的也行,只要人本分,是哪家的姑娘?”
许大茂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就是上次我跟您提过的那个花姐。”
“什么?”
许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那个寡妇?不行!绝对不行!”
“我许家的门,一个寡妇休想进来!”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老许家的脸往哪儿搁?”
“妈!”
许大茂“噗通”一下就跪在霖上。
抱住了他妈的大腿,开始了他的经典表演。
“我的亲妈啊!您就可怜可怜您儿子吧!”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着。
“现在除了她,谁还肯跟我啊?”
“您是想看着我打一辈子光棍。”
“让咱们老许家绝后吗?”
“再了……再了……”
许大茂把心一横,抛出了准备好的重磅消息。
我跟花姐,我们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这话一出,许母手里的鞋底“啪”地掉在霖上。
她瞪大了眼睛,指着许大茂的手指头都在哆嗦。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