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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

她满脸的一言难尽,虽然知道玄阁的那两护法一直都不是很正常,但她没想到他们这么不正常。

月华好哥们似的拍了拍曲卧云的肩,“辛苦了。”

曲卧云已经麻木了,“没事,我命苦。”

她顿了顿,又似乎是有些疯癫的安慰自己:

“很快了……等白芨结成元婴,我就直接把掌门之位传给他,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座众人看着灵镜中的齐白芨,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忍。

祝福你伙子。

阿门。

-

浮屠塔内。

大家的话题已经从阮蔚雷神究竟雷了多少人逐渐转变为对剧情的讨论。

阮蔚不动声色的擦了一把汗。

好险!

终于岔开了话题。

见空合掌,“孩童年幼,今日请了戏班扮演鬼神游行,傅施主,不如你先带戟川出去看看吧?”

“啊?”傅弈一愣,随即点头,“好。”

这个场合似乎是需要动脑子的,傅弈觉得自己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反正有大师姐在呢,虽然大师姐似乎想撬自己墙角,但她总不会不管自己吧?

想到这,傅弈便很干脆地牵着李戟川走了。

李戟川想挣开他,傅弈一个巴掌就轻拍了下他的脑袋。

傅弈呵斥道:“孩子不能听八卦,听了耳朵长痔疮。”

“……”

李戟川一脸茫然的捂着头,他抬眸去看,只见傅弈正十分严肃的盯着自己。

李戟川:老子早晚砍死他。

但不是现在。

他扇了扇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浓郁暗色,顺从的被傅弈半牵半扯的带出了院子。

等他俩走了。

望溪行,“那孩子是李戟川?”

“是。”

见空应了声,并不愿意多。

这是比赛,他总不能见了谁都无私的奉上线索,更何况是上一场比结了怨的望溪校

对上见空略微有些冷淡的脸。

望溪行这才想起来自己前不久才狠狠的揍过见空一顿。

见空没让人直接把自己赶出去,就已经算是很有涵养的了。

“你认识他?”

阮蔚忽然问道。

望溪行的思路忽然被打断,她抬眸看向阮蔚,“嗯。”

“我是追着他来的伏龙寺。”

阮蔚,“哦?”

她笑颜如花,声色也仿佛沾上了蜜糖一般,“那不如,交流交流线索?”

望溪行点头,“可以。”

两饶合作达成的极其迅速,也十分干脆。

毕竟,三过去,能查的也都查的差不多了。

剩下尚且不清晰的线索,大概就不属于本人身份所能查到的了。

望溪行正要开口,阮蔚却伸手抵在唇边。

她笑了笑,眼神随意的扫过了坐在一侧、耳朵都快竖起来听的花解语和见空。

“二位,一起啊?”

花解语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们合欢宗走的不是这条线。”

见空倒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才婉言拒绝,“你们知道的,伏龙寺也都知道了。”

阮蔚继续微笑,“好吧,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啊。”

花解语回以一笑。

见空也低头念了声佛号。

阮蔚,“……”

不是,你俩既不参与也不走的是什么意思,就想着死皮赖脸的偷听啊?!

阮蔚低声骂了几句谢特。

她骂的实在声,花解语没听清,“仙子在什么?”

阮蔚,“呃。”

你丫的这时候就能搭话了?刚才怎么不接话!

池衿,“她让你们滚出去。”

他对待通州人,向来不客气。

阮蔚闻言立即轻拍了他一下,池衿低头就对上了阮蔚警告似的眼神。

嘴一扁,嘟囔了句知道了。

接着,他眼神冷厉的扫向花解语和见空,“不喜欢滚,那就走出去。”

“愣着干什么,我的话很难理解吗?用腿,左一步右一步,走、出、去。”

在师姐的警告下,池衿费了好大功夫才把那个滚字替换成走。

阮蔚专属·金牌翻译器·池衿。

虽然过程很糟糕,但结果很美丽。花解语一脸无语的带着非常尴尬的见空走了。

“下次话再委婉些。”

阮蔚心情大好,轻轻的替池衿捋平了袖口处的褶皱。

“知道啦师姐 ~ ”

池衿点零头,笑得好生乖巧。

望溪行,“……”

没眼看,真的没眼看。

她打断道:“我继续了。”

阮蔚点头。

望溪行,“我这次的身份还是望家旁系,但不是万剑宗弟子。”

“我醒来时,身处望家牢房。姜榕榕、南乔,还有万丹谷的时浮蝉和她的师妹,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姑娘,我们一起被关在里面。”

望溪行有些要笑不笑。

“然后,我劈开了牢笼,带着她们逃了出来。望家派人追杀,我顺手捉了几个审问。你要不要猜猜,我们的罪名是什么?”

阮蔚并没有过多思考,“勾结魔族。”

慰灵大典的举办理由,喻之椿是从魔族边境赶回来的,魔族和灵族之间的战乱……阮蔚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答案。

她看着望溪行的脸色骤变了一瞬,又慢慢的恢复平静。

望溪行轻叹,“怎么就……这般聪慧呢。”

“对,望家我们勾结魔族,按律当斩。”

阮蔚毫不犹豫,“很正常,他们就喜欢这么给人扣帽子。”

前世,她大师兄、三师弟四师妹,都是这么被扣上帽子,然后顺理成章的被他们口诛笔伐的。

诬赖,真是叫人最难自证的手段。

阮蔚一怔。

等等,前世又是什么鬼?她的脑子里究竟都有些啥啊——

望溪行点头,嘲讽道:“虽然我知道望家就是一群烂货,但我没想到他们在幻境里也这么烂。”

“啧。该不,浮屠塔还挺写实的。”

望溪行不知道这儿是过去发生过的事,她只当这里是塔灵凝造出来的一场比赛。

阮蔚,“……”

你也挺会吐槽自己家的哈。

望溪行骂了几句望家,出了几口气,才继续道:

“然后,除去嫡传,其他姑娘全死了。”

“她们是夜里忽然倒下的,睡梦中,所有人都开始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血的颜色很浓,是黑色的。姜榕榕和南乔治不过来,时浮蝉给她们喂刘命的丹药也没用。”

“血流的多,会有追兵。”

“我只能一剑劈开深坑,就那么将她们埋了。”

望溪行的声音有些颤抖,细听之下,又似乎没樱

阮蔚抬头看她。

望溪行只是有些随意的坐着,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桌面。

可阮蔚看得清楚。

望溪行的牙关分明咬紧了。

“最后一个姑娘是姜榕榕一边用着逢春术,时浮蝉一边喂了九命丹,才勉强吊了一刻钟的命。”

望溪行:“她,她叫蝶,不是这儿的人,她的家在南乡。几年前,蝶是在一次外出时被邪修抓到这儿来的。不止是她,那些姑娘、还有我们几个嫡传也都是被邪修抓起来关着的,是要将我们做成人畜,献给邪神。”

“然后?然后,是李家夫妇救了大家,又给聋灵石让她回家。可惜,她才刚走出一里地,又让望家给抓了。我们也一样,大家一起被望家关了好几年。”

“蝶,是她的命太差了,怪不了任何人。”

望溪行停顿了一会,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她抬眸,与阮蔚对视。

“蝶,望家不是最开始抓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