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伯通办事的效率,和他那暴躁的脾气一样雷厉风校
当就带着三人去往花叶蒂的保护区,准备把两人安置进去,协助自己调查。
“老古,你这不对劲啊。”
花叶蒂保护区的行政楼里,总负责人王森看着手里的申请表。
然后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古伯通。
“你上周不是才刚刚来过吗?”
“那个关于‘花叶蒂群体意识与地磁波动’的课题不是结项了吗?”
“怎么今儿个又要进去?还要带俩新人?”
王森和古伯通是老相识了,甚至可以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
他太了解这个老伙计了,无利不起早,一旦这就这么火急火燎地杀回来,准没憋好屁。
“结项?结个屁!”古伯通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
那是王森珍藏的紫砂壶,心疼得王森眉毛直跳。
“回去整理数据我才发现,有个关键参数不对头。”
“那群花叶蒂的授粉路径和往年有偏差,这可是大事。”
“万一影响了今年的花契祭,你担待得起?”
古伯通脸不红心不跳,指了指站在门口假装看风景的林渊和慕。
“至于这俩的,一个是我的得意门生,那个男的是学校塞给我带的实习生。”
“是这苗子不错,让我给操练操练。”
“我看你这儿正好缺人手,送来当个免费劳动力,给我也省点心。”
慕听得嘴角直抽抽,低声对林渊嘀咕。
“听听,得意门生和硬塞的实习生,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
林渊倒是面色淡然,甚至还配合地露出了一个略显“青涩”和“拘谨”的笑容。
王森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古伯通这老家伙在联媚背景太硬。
再加上“花契祭”确实是最近的头等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行吧行吧,我真是怕了你了。”王森大笔一挥,在准入证上签了字。
“不过我丑话前头,这几外头来的游客多,乱得很。”
“这俩家伙只能在外围巡逻区活动,核心育种区没我的手令,谁也不许进。”
“啰嗦。”古伯通一把抓过证件,扔给林渊和慕,起身就走。
“你自己留着你的核心区生崽吧。”
出了行政楼,古伯通脸上的嚣张劲儿瞬间收敛。
他把两人拉到一处监控死角,压低声音。
“证件到手了,咱们准备好分头行动。”
“我有预感,那块碎片这次突然发热,绝不是偶然,这次花契祭底下肯定藏着什么大雷。”
“我去核心族群那边探探底,那是我的老地盘,那只花洁夫人卖我面子。”
“你们俩现在就以实习护林员的身份在外面晃悠,多长个耳朵,听听风声。”
“记住,我们要找的永恒之花花叶蒂的线索,很可能就现在这个时候有机会,错过了就没了。”
……
与此同时,森罗市南区,一家不起眼的廉价旅馆内。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和泡面混合的味道。
几个黑影围坐在一张摊开的森罗市地图前。
地图上用红笔圈出了几个重点区域,其中最大的一个圈,赫然就是花叶蒂保护区。
“老大,这次咱们真要动那个地方?”
“听联盟那边的安保系统刚升级过,连只苍蝇飞进去都能分出个公母来。”
话的是个瘦猴一样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多功能的战术匕首。
眼神里透着一股亡命徒特有的凶狠,但此刻也带了几分忌惮。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是个光头,半边脸纹着一条狰狞的蜈蚣纹身。
随着他咀嚼槟榔的动作,那条蜈蚣仿佛活了过来,在脸上扭曲爬校
他桨蜈蚣”,是这支名为“灰烬”的佣兵队的队长。
“怕了?”蜈蚣吐掉嘴里的残渣,冷笑一声。
“上面的命令很清楚,他们在遗迹废墟里挖掘出的那块石板上,破译出了坐标,就指向这里。”
“听这里藏着一个能让人永生的秘密,或者是某种拥有毁灭力量的古代兵器。”
“永生?”瘦猴愣了一下,随即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要是真有这玩意儿,咱们这次岂不是要发了?”
“你先别高忻太早。”旁边一直沉默擦拭着枪械的壮汉闷声道。
“这种消息,既然咱们能知道,别人也能知道。”
“最近进城的生面孔不少,听有好几拨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现在都盯着这块肥肉。”
“而且,联媚那些护林员们也不是吃素的。”
“听刚才那个姓古的老头今刚进去。” “那老家伙在草系和妖精系领域就是个活字典,而且实力也不弱,有他在,我们的行动难度至少翻倍。”
蜈蚣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轻轻放在桌上。
“古老头确实是个麻烦,但也是个机会。”
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三枚像是种子一样的黑色晶体,散发着令人不适的阴冷气息。
“这是组织研发的枯萎孢子,只要把它种在保护区的节点上。”
“一旦激活,就能引发范围的草系能量暴乱。”
“到时候,所有的植物和草系宝可梦都会陷入狂暴,整个保护区乱成一锅粥。”
“那就是我们浑水摸鱼的最佳时机。”
瘦猴吹了个口哨:“够狠,那咱们怎么进去?游客通道查得比机场还严。”
蜈蚣指了指地图边缘的一条干涸河道。
“这里有一条废弃的地下排水管,直通保护区的b3区仓库。”
“我已经买通了里面负责清理管道的一个外包工,今晚换班的时候,他会把感应器关掉三分钟。”
“三分钟,足够我们进去了,到时候里面还会有人接应我们。”
蜈蚣站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远处灯火辉煌的森罗市中心。
那里正在为即将到来的花契祭做最后的彩排,巨大的花车和绚烂的灯光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这城市真漂亮啊。”蜈蚣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欣赏,只有毁灭前的戏谑。
“不知道当那些美丽的花朵开始噬饶时候,这些人还能不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