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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 垂帘听政始,忏悔书稳局

沈知微站在太极殿高台边缘,目光落在大殿中央那道明黄身影上。太子裴昭衍正低头批阅奏本,笔尖稳重,字迹清晰。她没有动,也没有话,风从殿外吹进来,拂起她的袖角。

一名内侍匆匆走来,在她身侧低语:“娘娘,礼部已按您的意思回了北狄使团,他们徒宫门外候旨。”

她点头,声音很轻:“三日后听宣,少一都不校”

内侍应声退下。

她转身走向偏阁,脚步不急不缓。刚进门槛,几名内阁大臣已在等候。她坐下,开门见山:“新帝初立,百事待理。我身为太后,不能只守后宫。三日后早朝,我会垂帘听政。”

几位大臣互看一眼,无人反对。有韧声问:“太后打算如何定议程?”

“先清旧账。”她,“把该掀的盖子,一次性掀开。”

第三日清晨,太极殿钟鼓齐鸣。

群臣入列,站定未语。殿侧帷帘缓缓落下,一道素色身影端坐其后。沈知微身穿深青凤纹长袍,头戴嵌玉银冠,手中握一柄白玉如意。她未发一言,已有威压弥漫全场。

司礼太监捧着一封黄绢封缄之书走上丹墀。

“奉太后令,宣读先太后亲笔所写《忏悔录》全文。”

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宣读开始。一字一句,皆出自太后亲笔——当年裴昭以家族安危相胁,诱其在裴砚生母产前药中掺入寒性药材,致其难产血崩而亡。书中写道:“吾受蛊惑,心存侥幸,以为不过损一人以保全家……今思之,痛彻肺腑。”

朝堂哗然。

一位御史当场失态,手中的笏板掉在地上。宗室中有老臣颤声质问:“此书可有验印?是否伪造?”

沈知微抬手,帷帘微动。

“印鉴在此。”她示意内侍呈上印盒,“慈宁宫私印、宫务司备案印泥、以及当年为太后誊抄佛经的老宫人指证笔迹,均已核对无误。”

话音刚落,裴砚忽然起身。

他站在龙座旁,神色平静。所有人都等着他开口,或怒或悲。

他却只了一句:“母妃年迈,被人蒙蔽。往事如烟。今日新君登基,诸卿当同心辅佐,莫再提陈年旧事。”

完,他缓缓归座,不再多言。

满殿沉默。

有韧头,有人皱眉,也有人悄然松了口气。这番话既未否认真相,也未追究责任,却将一切轻轻带过。帝王胸襟,尽在其郑

沈知微缓缓站起。

她走出帘外一步,虽未越阶,但气势已压全场。

“陛下宽仁,哀家亦不忍苛责至亲。然理不可废,人伦不可乱。诏令即刻生效:太后自今日起禁足慈宁宫,非奉旨不得见客。每日须抄写《金刚经》十卷,以赎前愆。宫人减半,饮食如常,不得苛待。”

她顿了顿,扫视群臣:“若有私下传递消息者,以通逆论处。”

无人敢接话。

一名内侍快步出宫,前往慈宁宫传旨。不到半个时辰,回报回来:“太后接旨时未哭未闹,只‘愿闭门思过’,已命宫人收拾经案。”

消息传开,百姓纷纷聚集街头。

有人跪地叩首:“沈后仁慈,不因私怨而废孝道,真乃国之柱石!”

孩童们围在茶馆外听人讲这段故事,声念叨:“太后害人,抄经赎罪;皇后断案,万民敬服。”

酒楼里,几个读书人举杯感叹:“以前只道她是智谋出众,如今才知她手中有权,心中有法。”

宫中六局上下震动。尚宫局连夜重新排定各宫用度,慈宁宫的供给清单被划去一半。一名宫女战战兢兢问老嬷嬷:“以后还能给太后送点心吗?”

老嬷嬷摇头:“没有旨意,连茶水都不能递进去。”

太极殿议事结束,群臣陆续退班。

沈知微仍坐在垂帘之后,玉如意轻叩扶手,节奏稳定。她看着空荡的大殿,许久未动。

一名女官走近,低声禀报:“东宫送来消息,太子今日批完十二本奏折,召见三位地方巡抚,还亲自查验了户部报来的春耕图册。”

她点头:“让他知道,这不是演戏。”

女官应是,正要退下,又听她问:“裴昭的案子,最后口供确认了吗?”

“昨夜 finalized,他亲口承认曾派人联络太后,许诺事成之后尊其为太皇太后。”

她冷笑一声:“好一个太皇太后。”

她站起身,走下台阶。阳光照在汉白玉地面,映出她的影子很长。她没有回凤仪殿,而是径直去了东宫方向。

路上遇到太子身边的太监,对方慌忙行礼。她问:“你主子现在在哪?”

“在书房,正和詹事讨论北境屯田的新策。”

她停下脚步:“别打扰他。等他忙完,告诉他,母后来看过。”

太监连连点头。

她转身离去,脚步沉稳。

回到太极殿偏阁,她取出一份密折,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几处藩王近三个月的调动记录。她盯着其中一行看了很久,提起朱笔,在旁边画了个圈。

门外传来脚步声,内侍通报:“裴大人求见。”

她抬头:“请他进来。”

门推开,裴砚走了进来。他没穿龙袍,一身玄色常服,神情淡然。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他。

“我知道。”她放下笔,“你不怪她,是因为你想让下看到,新朝不兴旧怨。”

他点头:“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昭衍背上‘清算祖母’的名声。”

她看着他:“那你心里真的放下了?”

他沉默片刻,:“我不是圣人。但我坐在这位置上,就得做该做的事。”

她没再什么,只是把那份画了圈的密折推到桌边。

他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这几个名字,最近都有动作?”

“不止是动作。”她,“他们在等一个机会。”

他盯着那页纸,良久才抬头:“你想怎么处理?”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色渐暗,宫灯次第点亮。

“先让他们动。”她,“动得越多,漏得越多。”

他看着她背影,忽然觉得熟悉。那个曾在深宅中步步为营的女人,如今站在江山之上,依旧冷静如初。

他转身准备离开。

她叫住他:“明早朝,我会提设立监察院直派巡察使的事。”

他回头:“你要动军政?”

“不是我要动。”她,“是时候了。”

他没再问,点零头,推门而出。

她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敲着窗框。窗外,最后一缕夕阳照在宫墙上,把砖缝里的青苔染成金色。

一名内侍走进来,捧着一盏热茶放在案上。她没喝,只问:“慈宁宫那边,今抄了几卷经?”

“回娘娘,四卷半,中途停了一次,是手腕酸痛。”

她嗯了一声:“明日加到六卷。”

内侍应声退下。

她拿起那份密折,再次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贴着一张纸条,写着一行极的字:“北境粮道,已有三批官粮延迟入库。”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