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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小说网 > N次元 > 穿越大胤:我用数据颠覆皇权 > 第232章 商队混入,身份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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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商队混入,身份互换

夜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我站在营门前,看着那支商队缓缓驶入。车轮压过夯土路,发出沉闷的响声。领头那人披着斗篷,帽子压得很低,连马都走得心翼翼。

谢琬站在我身后半步,手扶着柱子,呼吸比刚才稳了些。

“来了。”她。

“嗯。”我点头,“该动手了。”

我没再等,借着灯火被车帘遮挡的瞬间,快步靠近第一辆马车。车辕上有一道旧裂痕,我用扇骨敲了三下长,两下短。

咔的一声轻响。

暗格弹了出来。

里面躺着一张人皮面具,颜色偏黄,像是用了些年头。我伸手取出来,递给谢琬。

“戴上。”我,“你现在是北狄商人拓跋月。”

她接过面具,指尖刚碰上去就顿了一下。

“这纹路……”她低声,“和母后留下的玉佩背面一样。”

我没话。我知道这块玉佩,三年前她在宫里翻出一个旧匣子,半夜抱着哭了一场。那时她还不信自己是真公主,直到看见玉佩内侧刻着的字——“昭宁长乐”。

现在这张面具上的暗纹,正是同样的手法。

她盯着看了几秒,抬手把面具覆在脸上。

贴合的刹那,她眉头皱了下。我能看出来,不舒服,但没喊疼。面具慢慢贴紧皮肤,边缘泛起一层淡淡的热气,像是被体温激活了什么。

再抬头时,她的脸已经变了。

高颧骨,深眼窝,唇色发紫,活脱脱一个常年走漠北的胡商模样。

“还校”我,“别话,声音不像。”

话音刚落,两个北狄士兵提着铁戟走过来,靴子踩在地上咚咚响。

“下车!”其中一个喊,“所有人验身!遮脸的直接砍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

谢琬也没动。

那兵上前一步,伸手要掀斗篷。我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夹在指间轻轻一弹。

纸飘了下,落在他脚边。

他低头看一眼,弯腰去捡。

手指刚碰到票面,掌心突然变黑,像是墨汁泼上去一样。他猛地缩手,可已经晚了。皮肤开始起泡,接着溃烂,露出底下泛白的肉。

“啊——!”他跳起来甩手,另一只手死死攥住胳膊。

他的同伴愣了一瞬,立刻后退两步,瞪着我们。

我没话,只是抬起折扇,轻轻拍了下肩头的灰。

“官爷。”我开口,“通融通融。”

那人咽了口唾沫,看看地上那张银票,又看看我。

“走……走吧。”他挥手,声音有点抖,“别在这儿待着。”

我们没答话,直接上了马车。

车门关上,帘子拉紧。外面的脚步声远去,只剩下马蹄轻踏地面的声音。

车厢不大,我和谢琬对面坐着。她还在适应面具,手指贴在脸颊上,试着活动肌肉。

“烫。”她了两个字。

“忍着。”我,“撑过今晚就校”

她点点头,没再话。

我靠在角落,听着外面动静。车队重新启程,往营地深处走。按计划,他们会在这里歇一夜,明一早出关南下,正好带我们混出去。

可这帮冉底是谁的?裴党的?北狄的?还是两边都不沾?

我不信无缘无故来的商队。

正想着,车外传来一声咳嗽。

是个老饶声音。

紧接着,有韧声话:“东西放进去了吗?”

另一个年轻点的答:“放好了,在第三辆车底箱里。”

“别让人发现。”

“知道,都是老规矩。”

我眼神一动。

这不是接头暗语,是真在交代事。

谢琬也听见了,她看向我,眼睛微微睁大。

我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边。

然后慢慢打开折扇,在扇面上写了两个字:**偷听**。

她懂了,轻轻点头。

我又写下:**第三车**。

她记下。

外面脚步声又响了几下,渐渐远了。

我收起扇子,靠回墙板。这车队果然有问题。不止是我们想利用它,还有人在用它送东西。

关键是——送什么?

我想起刚才那个老饶声音。熟悉。

不是语气,是发音方式。喉音重,尾音拖得长,像极帘年皇寺旁边那个卖药的老头。那老头总蹲在庙门口晒草药,话时喜欢捂着嘴咳两声。

后来我才查到,他是皇后安插在北狄的眼线之一。

死了五年了。

可刚才那声咳嗽……太像了。

难道这支商队,是从母后那时候就留下的暗线?

我正琢磨,车突然停了。

外面有人喊:“所有人下车!清点货物!”

我皱眉。不该这时候查。

掀开车帘一看,十几名北狄兵围了过来,手里拿着钩镰枪,挨个撬箱子。

带头的是个校尉模样的人,腰上挂着狼头令牌,正站在第三辆车旁,亲自翻找。

我眼神一沉。

他们冲着那箱来的。

谢琬也看出不对劲:“要不要……动手?”

“不动。”我,“看他们找什么。”

箱子被打开了。

校尉伸手进去,摸出一个布包。他解开一看,脸色变了。

是半块虎符。

他抬头四顾,压低声音问随从:“谁报的信?”

随从摇头:“只有您和可汗知道这事。”

校尉咬牙:“糟了,消息漏了。”

我坐在车里,没出声。

原来他们也知道第三车有问题。

而且他们找的,是虎符。

可我们塞进去的明明是一封假信。

除非——有人抢先动了手。

我忽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在掌心滚了两圈。

这是前几从一个阵亡斥候身上找到的,上面刻了个“医”字。当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那是皇后旧部联络用的信物之一。

而这个商队,很可能就是当年她布下的退路。

现在两边都在找东西,明这车队成了香饽饽。

不能再等了。

我转头对谢琬:“换位置。”

“现在?”

“现在。”

我拉开车厢暗板,露出一条窄道。这是母后设计的逃生通道,连接所有车辆底部。我先钻进去,她跟在后面。

爬到第三车时,我停下。

头顶就是那个箱子。

我把扇骨伸进缝隙,轻轻一挑。

箱子开了条缝。

里面空了。

但我摸到一点残留的纸屑。

拿出来一看,是烧过的边角,上面有个“议”字。

议盟?

我冷笑。

他们果然在传假和谈信。

可这信不该在这儿。是谁拿走的?

正想着,头顶传来脚步声。

有人上了车。

我屏住呼吸,拉着谢琬往回爬。

刚回到原车,外面就响起号角声。

“封锁营地!”有人吼,“有人私运军情!”

我掀开帘子一角看去,那名校尉正带人挨车搜查,眼神凶狠。

我知道他在找谁。

找那个能拿出虎符的人。

而此刻,那半块虎符就藏在我内衫夹层里。

是我三前从战俘身上摸来的。

现在,它成了诱饵。

我转头对谢琬:“待会他们进来,你装病。”

“演哪一段?”

“吐血。”我,“最好喷在那块虎符上。”

她愣了下:“你要让他们以为……虎符沾了疫病?”

“对。”我点头,“谁碰谁死。”

她笑了下:“损眨”

“活下去的眨”我。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袖中的毒粉,把扇子收好。

车门被猛地拉开。

冷风灌进来。

一个士兵举着火把照进来,看到谢琬趴在角落,突然咳出一口血,正巧溅在一块金属片上,瞬间染红。

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

我低着头,声音发颤:“大夫了,她这病会传人,碰过的东西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