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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里,光线昏暗。

林晚儿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殿下……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敢置信。

“做什么?”南景瑞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佞的弧度,那双一向温润的眸子里,此刻燃烧着疯狂的,毁灭一切的火焰。

他在林姝那里受的气,在父皇那里受的辱,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暴虐,倾泻在了眼前这个,他唯一能够掌控的玩物身上。

“本王要你,履行你的价值。”

他一把将林晚儿推倒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欺身而上。

“不——!”

林晚儿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拼命地挣扎反抗着。

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盛怒的男人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撕拉——”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也彻底撕碎了林晚儿,作为之骄女的,最后一点尊严和骄傲。

她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她像一个破败的木偶,任由男人肆意发泄愤怒和欲望。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也什么都不想感觉。

原来,这就是她的命。

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到最肮脏的泥潭里,被人肆意地践踏和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下了动作。

他优雅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袍,脸上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暴虐的禽兽,只是一个幻觉。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双目空洞,了无生气的林晚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不喜欢这种死鱼一样的感觉。

但他现在,还需要这颗棋子。

他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林晚儿那张布满了泪痕的脸,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晚儿,别怕。”

“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

林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焦距。

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让她恶心的脸,眼中充满了滔的恨意。

“你放心。”南景瑞像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恨意,自顾自地道,“本王碰了你,自然会对你负责。”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塞进了她的手里。

“等本王登基之后,便封你为贵妃,如何?”

贵妃?

林晚儿看着手中的玉佩,忽然笑了,笑得凄厉而又疯狂。

她曾经以为,皇后之位是她的囊中之物。

却没想到,到头来,她用自己的清白和尊严,换来的,却只是一个贵妃的空头许诺。

何其可笑!

何其可悲!

“多谢……殿下恩典。”她缓缓地坐起身,接过那块玉佩,紧紧地攥在手心,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肉里,鲜血淋漓,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对着南景瑞,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晚儿,定不负殿下厚爱。”

南景瑞看着她这副温顺恭谦的模样,满意地点零头。

他就喜欢这样听话的狗。

他拍了拍她的脸,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

“乖乖在这里等着,很快,本王就会来接你。”

完,他便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禅房。

直到那扇破旧的木门被重新关上,林晚儿脸上的笑容,才瞬间消失。

她看着手中的玉佩,眼中迸射出刻骨的仇恨和杀意。

“南!景!瑞!”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

“我林晚儿对发誓,今日之辱,来日我必将你碎尸万段,让你……生不如死!”

……

京城,锦绣茶楼。

二楼的雅间里,檀香袅袅。

林姝和萧澈,相对而坐。

林姝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锐利。

她在等。

等一个能给她答案的人。

萧澈看着她,几次想开口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真相。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进来。”萧澈沉声道。

一个穿着茶楼伙计服饰的暗卫,推门走了进来,对着二人躬身一拜。

“主子,县主,人……来了。”

林姝的心,猛地一紧。

她抬起眼,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暗卫的带领下,缓缓地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华服,面容儒雅,只是鬓角,已经有了几缕白发。

当他看到坐在雅间里的林姝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那双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姝……姝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丞相,林姝的父亲——林振威。

林振威一下朝,就被人拦住请了过来,一路上他想了好几种可能,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要见自己。

女儿见父亲,怎弄得这般隐蔽?

林姝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震惊和愧疚,心里五味杂陈。

她站起身,对着他,缓缓地屈膝一福。

“女儿,见过父亲。”

“不必多礼。”林振威被林姝这么客气的态度,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这段时间女儿对他的态度可从未这么客气过。

“父亲。”林姝没理会林振威的诧异,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女儿今日请您来,只是想问您一件事。”

她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烧焦的灵位牌,放在了桌上。

“您,可认得此物?”

林振威的目光,落在那个木牌上,落在那个依稀可辨的“婉”字上,瞳孔猛地一缩。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了椅子上,一张脸,血色尽褪。

“你……你从哪里,找到它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父亲不必管我从哪里找到的。”林姝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只想知道,我娘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林振威死死地盯着那块烧焦的木牌,浑浊的眼珠剧烈颤动,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块灵位,而是当年那场吞噬一切的冲大火。

他的嘴唇翕动着,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雅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檀香的青烟,在无声地盘旋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