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咔——!!!
令人牙酸的巨大撞击声和木材碎裂声响起!坚固的大门如同玩具般被撞得向内凹陷、碎裂!门框周围的砖石簌簌落下!
“大门开了!冲进去!” 王汉大吼。
“猎鹰1营!坦克掩护!步兵冲锋!肃清大厅!”
营长的声音在无线电中炸响。
虎式坦磕炮口和机枪指向漆黑的大厅内部,猛烈开火,压制可能的抵抗。
头戴钢盔、手持AK47和火焰喷射器的北军步兵,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被撞开的大门和旁边被炸开的窗户缺口,怒吼着冲进了议会大厦!
激烈的枪声、爆炸声和垂死的惨叫声瞬间从大厦内部爆发出来!
“完了…全完了…”
哈里森看着楼下大厅入口处激烈的交火和不断倒下的守军身影,无力地瘫软在地。鹰大使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不出任何豪言壮语。
首领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泪水无声滑落。
大厦顶层的战斗也在激烈进校
一队忠于职守近卫军和鹰陆战队,依托楼梯和回廊进行着最后的顽抗。
但面对装备AK47、战斗经验丰富且士气如虹的北军精锐步兵,他们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报告指挥官!顶层肃清!残余敌人已被歼灭或投降!”
一名北军排长的声音在王汉的无线电里响起。
王汉推开“101”炮塔的舱盖,再次探出上半身。
他脸上沾满了硝烟和血污,眼中燃烧着征服者的火焰。
议会广场上,激烈的战斗已接近尾声,残存的联军士兵要么投降,要么被消灭。
北军的旗帜开始在广场各处升起。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了议会大厦那高耸入云的中部塔楼顶端——那里,一面残破却依旧悬挂的枫区旗帜,在硝烟和寒风中无力地飘荡着。
“找个人!去把楼顶那面破旗子给老子扯下来!换上我们北军的旗!”
王汉对着身边的步兵吼道,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一辆被打瘫的装甲运兵车后面冲了出来。
那是一名非常年轻的北军列兵,脸上还带着稚气,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身上的军装破烂不堪,胳膊上缠着渗血的绷带,手里紧紧攥着一面折叠好的、鲜艳的北军旗。
“长官!我去!”
兵声音带着少年饶清亮和不容置疑的决绝,“我跑得快!我能爬上去!”
王汉看了他一眼,没有废话,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心冷枪!活着把旗子插上去!”
“是!”
兵将旗塞进怀里,如同灵巧的猿猴般,避开地上横七竖澳尸体和燃烧的残骸,向着大厦侧面一处被炸开的、可供攀爬的破损墙体冲去!
大厦内部零星的枪声还在响起。
兵手脚并用,利用突出的砖石、破碎的窗台和排水管道,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
子弹不时从他身边掠过,打在墙壁上溅起碎石!
一枚手榴弹在下方爆炸,气浪和破片几乎将他掀下去!但他死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咬紧牙关,眼中只有那越来越近的塔楼顶端!
“掩护他!火力压制所有能看到塔楼的窗口!” 赵刚发现了兵的壮举,立刻嘶声下令。
哒哒哒哒——!
广场上和刚冲进大厦的北军士兵,立刻调转枪口,用猛烈的火力压制大厦中上层的窗口,掩护那个渺却无比勇敢的身影。
兵终于攀上了塔楼基座!
他没有任何犹豫,顺着最后一段陡峭的、布满冰雪的金属维修梯,手脚并用地向上爬!
寒风如同刀子般割在脸上,脚下是令人眩晕的高度和地狱般的战场。但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把北军的旗帜插上去!
他爬到了塔楼顶赌平台!
平台边缘,那面残破的枫旗还在无力地飘荡。
两名躲在这里的枫区士兵惊恐地看着这个如同降神兵般的北军兵,刚举起枪。
哒哒哒!
兵手中的AK47抢先开火!精准的两发点射!两名士兵应声倒地!
他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环顾四周,整个燃烧的多伦多城,如同匍匐在他脚下的战利品。
他掏出怀中那面鲜艳的北军鹰旗。
他大步走到旗杆前,一把抓住那面肮脏破败的枫区旗帜,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其扯下!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显得格外刺耳!
然后,他奋力展开那面代表着征服与荣耀的旗帜,将其牢牢系在旗改绳索上!
他拉动绳索,旗帜在硝烟弥漫的夜空中,在无数北军将士和残存联军士兵的注视下,迎着凛冽的寒风,猎猎展开,迎风飘扬!
“北军!万岁——!!!”
兵站在高高的塔楼顶端,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下方的战场,向着整个枫区,发出了惊动地的呐喊!
这一声呐喊,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整个议会广场,所有浴血奋战的北军将士,无论是坦克兵、步兵、工兵,还是刚刚冲进大厦的突击队,同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震彻寰宇的怒吼:
“北军!万岁——!!!”
“万岁!万岁!万岁!!!”
吼声如同狂暴的海啸,席卷了整个城市!
大厦内外,残存的枫区和鹰联军士兵,目睹了塔楼顶赌旗帜变换,听着那震耳欲聋的“万岁”怒吼,最后一丝抵抗意志瞬间崩溃!
他们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纷纷丢下武器,高举双手,跪倒在冰冷的、沾满血污的地面上。
大厦,这座枫区最后的堡垒,象征着最后抵抗的旗帜,终于坠落。
取而代之的,是北军那猎猎飞扬,铁血的旗!枫区东部平原的抵抗力量,在钢铁洪流与无畏意志的碾压下,彻底瓦解。
王汉站在他的“101”坦克上,看着塔楼顶端飘扬的旗帜,看着广场上跪倒一片的俘虏,对着无线电,用嘶哑而激动的声音吼道:
“指挥部!北帅!报告!议会大厦!拿下了!旗帜…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