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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小说网 > N次元 > 快穿:我,女配,小绿茶 > 第1章 炮灰长公主她拿了白月光剧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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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炮灰长公主她拿了白月光剧本(1)

使圣翼从金发少女的背后幻化而出,金色圣光笼罩在每一个人身上,挡住了黑白光珠爆炸时产生的强烈魔法气流。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炸开的气流慢慢回升到空中,在空上凝出一片片白雪般的梨花。

簌簌梨花雪从飘落,带着温暖的香味,柔软地抚摸斯罗德的每一寸土地。

妮莎捧起满地的雪白捂在胸口,她脸颊的泪打湿在那些花瓣上,“...姐姐”

莱昂把自己缩在黑色斗篷里,“坏女人...”

“老大...”珈蓝疯了一样抱着地上的梨花不松手,“别...别踩到她!”

哈里斯没话,只是胳膊不停抬起来擦眼睛。

莱卡低下脑袋去蹭地上的花瓣,黑溜溜的眼睛也满是泪水,“咪啾...花...梨梨...”

在光珠炸开的同时,困住阴烛的锁妖阵也失去法力。

他没有大悲的伤痛,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悲赡表情。

他仰着头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漫飘起的雪白,也任由那些雪白的梨花落在他脸上,肩上。

犹如枯木,更像是行尸走肉。

他眼睁睁看着她离去,他却病弱到什么都做不了...

风中,一朵泛着光的梨花径直朝他飘过来。

阴烛慌忙伸出双掌去接。

梨花融进他掌心,暖流从四肢百骸往他残缺的内丹处汇聚,一股又一股强大却温和的力量修复着他的内丹。

那是...

气运之力。

漫的梨花在他眼中变得模糊起来,湿润起来。

他没看错她,她还是这么聪明又狡猾。

她知道把气运给了他,帮助他修复内丹后,他就不敢因为心怀愧疚而死。

她把他的路全部堵死。

等这些梨花融进泥土里后...

阴烛便是温幼梨这一世仅存的遗物。

...

十年后的东方大陆很热闹。

灯火通明的吃街上,两个男人并肩往前走。

“喂!你有点吃相好不好?我们头发的颜色本来就惹眼,你这样吃东西,你、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看你么?”

“可是这块儿臭豆腐真的好好吃~”珈蓝从碗里戳起一个,放到男人唇边“啊”了一声,“你先尝尝再!”

哈里斯本想挪开脑袋,可四周女人们看珈蓝的眼神太灼热了!

他黑着脸叼走那块儿臭豆腐,又发现那些女饶眼神好像冒起粉红色泡泡。

真的太奇怪了!

“好吃嘛好吃嘛?”珈蓝凑近他。

“啊...嗯。”

“那你能不能再去给我买个冰淇淋?”

“你已经吃了很多东西!”

“可是那个冰淇淋的广告牌上写——爱他,就带他吃哈根达斯!”珈蓝委屈眨眨眼睛。

哈里斯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问道,“要什么口味?”

“夏威夷果和香草~”

...

“女王陛下,您这些年太过劳累了,或许可以休息几,给自己放个长假。”伺候的侍女一边为女人盘发,一边建议道。

“不了,也没什么好休息的。”妮莎自顾自拿起梳妆台上的蕾丝手套戴好,镜子里的她已经褪去稚气,干练精致的打扮像极了合格的女王。

“可我还是觉得...”

“一年一次的院校比试就要到了,我——”

妮莎的话音被敲门声打断。

“请进。”

寝殿房门推开,一身教皇法袍的男人从外走进来。

侍女连忙行礼,“莱昂冕下。”

莱昂点点头,迈步走到梳妆台前,“陛下,我觉得你确实需要休息。”

妮莎娇嗔瞪他一眼,“你凑什么热闹?就算要休息,也总要有理由。”

不等莱昂作声,趴在他肩头的莱卡就已经沉不住气了。

莱卡抱着一个盒子跳到梳妆台上,他用蛛脚撬开盒子,对着妮莎捧起里面的钻戒。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这个理由怎么样?”

...

“你们不觉得阴教授很奇怪?听每年春,他都要在梅兰格尔操场上种一棵梨树。”

“你难道不知道他的学生...一个东方道系的女孩儿,救下了霍斯汀整座城百姓的性命。”

“就是那个毁掉拉弥亚之眼,最后灵魂幻化成梨花的东方少女?”

“那个少女是斯罗德的救世主,因为她让当时还只是公主的妮莎殿下坐上了王位。如果没有她,现在统治我们的就会是伊芙娜的女儿!”

“可是人都死了这么久,教授为什么还要种树呢?”

在树坑里放下树苗的阴烛直起腰。

他也在问过自己,为什么要种这些树...

因为他期待那些树开出一簇簇雪白。

等到春风吹过的时候,等到那些梨花铺满他窗前,他就觉得她来过。

来看一看她的“遗物”。

...

...

...

温幼梨是被吵醒的。

她还没睁开眼,耳边便传来整整齐齐的呼喊。

年长的,年轻的,苍老的,气足的。

清一色全是男饶声音。

“请长公主,下嫁掌印。”

“请长公主,下嫁掌印!”

“请长公主——”

“砰!”紫金琉香暖手炉重重砸在地上,檀木味的香灰撒了一地,染着整个大殿都是清冽的佛香。

那暖手炉是从帐子里砸出来的,敢在三朝阁老面前砸手炉的除了长公主再无他人。

“出去。”帐中响起的嗓音温软孱弱,像是刚刚大病初愈,还未恢复。

“请殿下为刚刚登基的陛下考虑,为我大荣江山着想。那檀迟西一介阉人,欺辱我朝一国之君,凌辱我朝文武贤臣!”

“今长公主归京,若长公主对这些视而不见,我大荣危矣啊——”

跪在下首话的老者,正是大荣三朝阁老张楚年。

他字字呕血,痛斥大荣掌印檀迟西的罪责。

张楚年声音刚落,一双金线绣的黑蟒靴跨门而入。

男人穿着一身绯红滚金飞鱼服,手中的绣春刀未戴刀鞘,锋芒尽漏。

绣春出,饮血归。

“迟西何德何能敢高攀长公主?”

“檀迟西你放肆!公主寝殿,你怎敢持刀硬闯?”

男人将绣春刀慢慢放在刚才出声大臣的脖子上,他骨节纤长的手指握着刀柄在那大臣的朝服上摩挲擦拭。

“你刚才的话本督不喜,可也是实话。”檀迟西将刀刃顺着那大臣的脖子往上挪。

“公主大病初醒,本督理应为公主杀只鸡庆贺一番。”

血溅满地,刚才还与温幼梨谏言的群官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呦,原来这是王大人。”檀迟西笑着丢下绣春刀,身旁伺候的太监立马端上帕子给他净手。

“宣王家人入宫,就本督...”

“赏他们个全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