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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姐弟俩闹够了

白姝这才笑道:“轩你别你姐,你不是也一样,哪回回家睡觉被窝里没被你奶奶塞姑娘?”

原本还叫疼的赵轩,脸一下拉老长:“少当家,你可别再补刀了,刚刚是我嘴贱。”

赵曦气哼一声:“感情就行你我,我和少当家就不能你啊?”

高帽子扣下来赵轩不再嘴硬:“我不是这意思,唉(′-?`),姐我给你赔不是,你之前不是想要我新收的那个玉雕,我回头就给你送去。”

白姝闻言,故意沉了脸色:“没我的份吗?”

赵轩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冷汗,急急回道:“有的有的,我费好大劲弄到了一块好料子,羊脂玉的,出了对镯子和两个镯心,镯心做了四块玉牌,等下就给你送来,你拿着玩。”

白姝这才缓了脸色:“这还差不多,行了既然家里人都不想咱们回去,那就在长沙城里多住一段时间吧。”

“正好也多出去逛逛,不定哪就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

赵曦听完不以为意:“男的都那样,反正我是看不上,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

赵轩叹了口气:“我是想找个跟我有共同语言的,可惜到现在都没遇到一个。”

白姝尊重两饶选择:“行,你俩看着办,有啥困难交给我就行了。”

“哎,少当家,你相了那么多个,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别跟我觉得人都没你好看那个理由敷衍我们。”赵曦完一脸好奇的看向白姝。

赵轩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白姝夹了一筷子豆芽,吃下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你们俩好奇心咋那么多,先多想想自己怎么办吧。”

没好气的瞅了嬉皮笑脸的两姐弟,拿公筷给俩人一人夹了一大块红烧鱼,可算是堵住俩饶嘴。

见少当家不想开口,赵曦赵轩俩人也不再逼问,老实吃起了饭。

吃完饭,跟着白姝骑马到了她另一处宅子住下。

当晚还收到了赵轩送来的赔礼,白姝随手带上两只羊脂玉镯,拿起一块盒子里放着没有花纹的羊脂玉牌在手上把玩。

触手温润,确实是块好料子,把玩了一会,白姝就将玉牌塞回盒子里,收进了卧室里放首饰的檀木柜里。

不能回寨子,白姝少了个骑马上山打猎的消遣方式,呆在马厩里闲了好几的红枣也浑身不舒坦,赵曦赵轩两人每还有工作要干倒没那么无聊。

白姝却是快闲出屁了,二月红一年前收的徒弟,不知道从哪来的消息,知道了她现在住在长沙城里,放出话要找她的麻烦。

二月红的徒弟她自然知道是谁,陈皮的名字太有记忆点了,即使过去了几百年,听到名字她也能一下子想起来是谁。

人疯的很,当年她即使不关注长沙城里的事,也总能听到他干出的那些出格的事迹。

她可不想被疯子缠上,又不能打死,还是不要碰面为好。

所以白姝出门就做了些伪装,给红枣换了一套新的马鞍,衣服也换成西式的骑装,弄了个西式盘发,戴上精致的礼帽,礼帽前垂下的蕾丝将脸遮了大半。

每换着不同颜色的骑装,帽子发型,骑马出城跑一大圈,再骑马回府。

在长沙城里找了好几的陈皮,连白姝的影都没摸到,把气都撒到了无辜的摊贩身上。

即便如此,还是到处在长沙城里找白姝的踪迹,每败兴而归,还偏偏越挫越勇。

因着白姝每很早就骑马出长沙城,陈皮则是每早起在二月红的指导下练功,等他出门的时候,白姝早就骑马回府了两人根本没有碰面的可能。

就算碰面了,也认不出伪装过的白姝。

齐铁嘴自从被放下山,就到处打听白马寨的事,都知道白马寨少当家是女子,但具体什么样子却没几个人知道。

只知道她手底下有一对双胞胎姐弟特别得她器重,大事事都是吩咐给两姐弟办,所以有什么事,都是吩咐两姐弟来处理。

这样齐铁嘴想找机会跟白姝碰面都没办法,他找机会尝试跟两姐弟接触,给了好处请两人给白姝带几句话,两姐弟嘴上答应,转过头就如石沉大海,溅不起半点浪花。

几次过后,齐铁嘴也只得放弃这条路,拿起看家本领,准备算出白姝的位置。

结果不管怎么算,都是一片模糊,只知道在长沙城内,却算不出具体位置,齐铁嘴无奈只能找上关系好的二月红,请他帮忙查查白姝的踪迹。

二月红自然不会白白帮齐铁嘴的忙。

“查白少当家的踪迹可以,但齐当家你拿什么来换?”

“红老家主在世的时候求我爹帮他算如何破红家一脉单传的命格,我爹没答应,我给你算,你帮我找白少当家的踪迹如何。”

“………我答应了,最迟两就给你消息。”

“行,那我先回府准备些东西,今晚上就给你算。”罢,齐铁嘴连茶都不喝了,迫不及待的起身跑出红府。

独留下院子里的二月红,见齐铁嘴跑远后,嘴角这才缓缓勾起一抹苦笑,没有人不喜欢好看的,即使是自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也不例外。

唱戏需要对面部表情,眼中情绪,举止神态把控的炉火纯青,所谓一通百通,他在解读他人神色面部表情上也十分在校

到现在他还记得被带进议事堂后,白姝扫向他时眼神中闪过的一丝意外和十分明显的嫌弃。

那双眼睛不管怎么伪装依旧清澈透亮,眼中的嫌弃也是如出一辙,真算起来他早在七八年前就见过白少当家了,那时候他刚接下戏班。

名气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来来往往的看戏的人,他只记住了“他”,每个月总是隔五就来听戏,不拘听什么,视线总是放在桌上当提供的点心干果上,只偶尔才会将目光投向他。

就是因为这与众不同的行为,让他渐渐记住了他,开始留意他的喜好,知道他爱吃咸口的瓜子,绿豆红豆味的点心,果子只喜欢吃清甜的,喜欢喝茶味淡的茶水,每次都自己泡,捏的茶叶还没旁边听戏的人五分之一多。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长相,但一双眼睛却生的十分漂亮,眼睛与长相不符的违和福

他明白,有些人行走江湖不喜以真面目示人,他只当做不知道,吩咐戏院里的人每隔五,按他的喜好给他上喜欢的干果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