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飞在乔四的解下,做了一个决定:
“四,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乔四摇摇头:
“不介意。”
“是这样的,蒋叔想跟你做个交易。
你这房子,你出材料,我免费帮你修建。
但是这图纸得归我,不管是我留着还是给别人也修建这样的房子,你都不得有意见。”
乔四当然没有意见,这样的图纸她能画出好多不重样的。
在现代,有的地方一排排几十户人家都是一样的房子,还蛮好看的。
不过她还是提醒道:
“蒋叔,这样的房子我要修两栋哦?”
蒋飞点头:“我知道,两栋我都免费,不厚此薄彼。”
乔四虽然很高兴,但也不是周扒皮:
“要不我还是适当的给点,不可能让你们做白工吧?”
蒋飞笑道:
“免费就免费,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将伙食开好点就校”
乔四认真的点头:
“不用担心,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不会让你们饿肚子。”
蒋飞越来越喜欢眼前的姑娘了:
“哎,你蒋叔我没有女儿,只有两个不听话的臭子,要不你嫁给我家老二,他今年十四岁,你们年龄也相当。”
乔四有些无语“:
“蒋叔,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人家才十二岁呢?”
蒋飞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我们还有一拨人要迟两才到,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工?”
“我道无所谓,以你就好。”
乔四不会看日子,觉得还是由蒋飞来决定的好。
毕竟干他们这一行,多少还是懂得些看日子和风水的。
蒋飞也没有推辞,想了想到:
“要不就定在两后,我已经看过了,那是黄道吉日,宜动土。”
乔四点头,表示没意见。
蒋飞又到:“明我们的人就会来搭草棚子。
你看看搭在什么位置好,到时候早点。
至于伙食,这些就得你们来准备了。
对了,我跟你这些,你能不能做主,要不叫娘来问问?”
乔四摇头:
“我们家我做主,不用问他们。”
“行,那就这样好了,我现在出去看看位置,你要是想到其他的,再来找我。”
见到两人出来,葛老头才叫住乔四:
“徒儿,师父跟你点事,飞,你自己去转悠吧。”
蒋飞点头离开。
乔四有些好奇,她师父这是想什么,这么郑重,不会跟陈老爷子有关吧?
“师父,想啥,你就吧,你这样怪吓饶。”
葛老头一愣:
“哦,没事没事,别怕,不吓饶。
第一件是房子的事,你们也谈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再提。
第二件,就是你陈爷爷,一会儿好生帮他看看,他是个好人,太早离开不划算。”
乔四……她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听话的点头:
“师父放心,我一定尽力,不过我的医术你也知道,不能强求哦。”
葛老头点头:
“哎,这个我也不抱什么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最焦虑的是,看到那子了吗?”
乔四顺着他指的方向点点头:“他怎么啦?”
“他是你的侄儿,师父我的孙子,这些年来给惯坏了,一身的坏毛病。”
葛老头着叹了一口气,有些不下去。
“师父想要我做什么,直接就是,没必要这么苦恼。”
乔四见师父这样,有些不好受。
如果自己能帮上忙,绝不推辞。
“以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也得将他的坏毛病改过来。”
葛老头出了自己的打算。
乔四有些懵:
“师父,你是笑的吧?”
她都还是一个孩子,让她去带一个满身坏毛病,跟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这是不是有些为难她了?
葛老头白了她一眼:
“你看我像是笑的样子,都是真的,只要留他一条命在,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管。”
“不是,师父,我你老人家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乔四不愿意,很不愿意。
她才不想帮人家带孩子呢,还是这种满身坏毛病的二世祖。
葛老头挥挥手:“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也别看谁的面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还有,明帮我们搭两间草屋,我和陈老都要在这里住下来。”
乔四很想问,他们这山脚下是不是有龙脉,怎么谁都想在这里住。
葛老头见她的表情就不乐意了:
“怎么,你不愿意我住在这儿?
要是不愿意,那,那也不行!”
乔四撇撇嘴,她还以为他想:要是不愿意,他走就是。
“知道了,明我们就搭,总行了吧?”
哎,有这样一个师父,不知是好是坏?
葛老头点头:“我是想离得近,你好帮你陈爷爷看病,免得跑来跑去耽搁时间。
再马上要修房子了,我得帮你看着。”
乔四还能什么,她要敢,老头绝对要骂人。
葛光耀正好出现在两人眼前,葛老头的声音就响起来:
“光耀,还不快来见过你师姑!”
乔四嘴角抽了抽:师姑?
葛光耀听到他爷爷喊他,心中就是一咯噔。
不过还是来到跟前问道:
“爷爷,师姑在哪儿呢?”
着还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乔四。
他才不要叫这个比他,比他矮的丫头师姑呢?
葛老头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眼睛往哪儿瞟呢,是不是又想挨揍?”
想到前不久被老爷子揍的场面,葛光耀摸了摸屁股,好像还有些疼痛。
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师姑。”
乔四眼神闪了闪,以后的日子怕是热闹了。
葛老头满意的点点头:
“嗯,这才对,以后你就跟着你师姑混,她让你干什么那就干什么。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军营去。”
葛光耀最怕的就是进军营,哪还敢啥,乖乖跟在乔四身后任由她差遣。
想等老爷子离开后,就是他了算。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府的公子,还能被一个农女拿捏不成。
这要是让京城的那些哥们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呢。
他却不知道,这的农女他还真没办法拿捏。
不但拿捏不了,他的噩梦也是在这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