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轻柔地洒落在郡主府的院子里,上官婉儿与顾景煜正悠闲地坐在石桌前用过早膳,随后摆开棋局对弈起来。
就在棋局渐入佳境之时,江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他身着一袭劲装,神色恭敬,对着上官婉儿和顾景煜行了一礼,声音洪亮道:“属下参见煜王爷,郡主。”
上官婉儿手中拿着棋子,正思索着下一步棋路,听到声音后放下手中棋子,抬眼看向江枫,略带疑惑地问道:“江枫?你今日怎么过来郡主府了。”
江枫微微低头,表情严肃,“郡主,昨日夜里左铭薇自缢了。”
“夜里自缒?”
上官婉儿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她心中竟不禁佩服了一下左铭薇的韧性,毕竟在她记忆中,前世审那几个叛徒时,那几个叛徒可是只经历了三次折磨就自己动手结束了生命。
可没想到左铭薇居然还坚持了这么久才自行了断。
江枫接着详细道:“郡主,属下听闻看守地牢的人她是自己掐的自己脖子,而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们之所以发现她死了,是因为过了一个时辰本该又发作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他们这才去查看,就发现左铭薇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已经死了。”
上官婉儿轻轻点零头,平静地,“好,我知道了。对了,父王的登基仪式是什么时候?”
江枫赶忙回道:“属下听闻是十一月二十六。”
上官婉儿微微皱眉,轻声道:“那也没几日了,今日都是二十二了。”
她停顿了一瞬,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接着道:“之前让你带过来的人你都安顿好吧?”
“都安顿好了,不过他们有些抱怨,每除了吃就只能在属下安排的院子练习,都没有什么进步了。”
上官婉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他们抱怨就给他们安排些事情做,为了父王的登基仪式顺利进行,你让他们最近都在暗处留意,时刻保护父王的安全。”
顾景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时轻轻落下一枚棋子,笑着:“如此安排甚好,有他们暗中守护,想必父王登基大典能万无一失。”
江枫领命道:“是,郡主、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安排妥当。”
完,他再次行礼,转身快步离开,去执行上官婉儿交代的任务。
上官婉儿看着江枫离去的背影,又将目光落回棋盘上,拿起棋子,思索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落下,仿佛刚刚的对话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
可她心里清楚,父王登基在即,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每一个细节都容不得疏忽。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十一月二十六日。
色未明,京城便已被热闹的氛围笼罩。
大街巷张灯结彩,红色的绸缎挂满了每一个角落,喜庆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驱散了清晨的寒意。
皇宫前的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
百姓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期待的笑容。
他们三五成群,热烈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登基大典。
“居然是摄政王成为了新帝,不过摄政王一直以来都爱戴百姓,成为新帝也是百姓之福啊。”
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感慨地道。
旁边的年轻人连忙附和,“就是,摄政王一直都在为我们百姓们着想,日后必定是个明君。”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对新帝的信任与憧憬。
随着东方际泛起鱼肚白,皇宫内钟声敲响,悠扬的钟声传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一队队身着华丽服饰的仪仗队从皇宫中缓缓走出,他们步伐整齐,身姿挺拔,手中的旗帜和兵器在晨光中闪烁着光芒。
走在最前列的是一群身着金甲的护卫,他们神情庄重,目光坚定,为即将到来的登基仪式保驾护航。
紧接着,一顶华丽的龙辇缓缓驶出皇宫。
龙辇由八匹白色骏马拉动,马匹身上装饰着精美的璎珞,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龙辇上,祁钰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镶嵌着宝石的皇冠,面容英俊而威严。
他目光平和地望着前方,仿佛承载着整个大齐的未来。
当龙辇行至广场中央时,四周的百姓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祁钰在龙辇上微微抬手,示意百姓起身。
此时,礼部官员高声喊道:“吉时已到——新帝登基大典,正式开始!”
新帝在仪仗队的簇拥下,缓缓走上高高的登基台。
登基台上,摆放着象征皇权的玉玺和宝剑。
新帝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高台顶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长河郑
到达高台顶端后,新帝转身面向台下的百姓和群臣。
礼部官员手捧诏书,高声宣读新帝登基的诏书,诏书内容回顾了摄政王过往的功绩,表达了对百姓的关怀和对国家繁荣的期望。
宣读完毕,台下再次响起一片欢呼。
随后,太傅手捧玉玺,缓缓走向祁钰。他将玉玺恭敬地呈递给祁钰,祁钰双手接过玉玺,高高举起。
阳光洒在玉玺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预示着大齐即将迎来新的辉煌。
接过玉玺后,祁钰又接过宝剑,拔剑出鞘,剑身闪烁着寒光。他挥舞着宝剑,向空致敬,象征着守护国家和百姓的决心。
在新帝完成一系列仪式后,空中突然绽放出五彩斑斓的烟花。
烟花照亮了整个京城的上空,与广场上的人群、华丽的仪仗、巍峨的皇宫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盛世画卷。
台下的百姓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纷纷跪地,再次高呼万岁。
群臣也纷纷行礼,向新帝表达最崇高的敬意。
整个京城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人们共同见证了这一伟大的历史时刻,期待着在新帝的带领下,大齐能够蒸蒸日上,繁荣昌盛。
上官婉儿身为祁钰唯一的女儿,自己跟在其中,等到登基仪式完毕,自己已经累的不想话。
顾景煜在一旁看着很是心疼,但是这些仪式都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安慰道:“婉儿,辛苦了,等会儿宫宴不如你就不去了?”